吕天术也笑道:“金山银山倒是没有,我说的传承不仅仅指现实当中的事物,有一些比如说叫秘术,这东西用的好了能救人,就和手枪一样,它能救人也能杀人。”
我又从胖子的手里抢过了手机,说:“师傅,您老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不会像胖子说的那么莽撞,大不了我过去给张宣德赔个礼道个歉,这样总行了吧?”
吕天术沉吟了片刻,说:“那倒也没这个必要,一会儿我给老张头打个电话,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吧,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代表的不仅仅是你自己,也代表着咱整个卸岭派,你那样的话,反而落入下乘了。”
说实话,我没有想到会有这么麻烦,这也是因为自己亲眼见过秘术,现在也身怀着一种秘术的原因,这种神秘的术,每个门派的各不相同,其中农村里边其实也有一种秘术,只不过很多人认为那是迷信,其实只要是真正懂行的人,那确实会有一些作用。
我所说的农村的这种秘术,其实说出来大部分人都听过,有的地方是扎小人,有的地方是用鞋拍小人,只要把对头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写在或者刻在小人上,然后用针扎用鞋打,那对于被下咒的人,多少是有影响的。
说到这个,那又的提到南蛮的巫术和蛊术,这两种其实和上面提到的扎拍小人是归于通途,目的就是在远方操控某种东西,达到让对头生病,而且这病还无法医治,更有甚者会直接要了命。
这让我不由地响起一件陈年往事,这事情和我家里的上辈人有关系,当时我太爷爷还活着,在我老家那边,我舅舅曾经就被人扎过小人。
当时也是因为他年轻,和同村的一个年龄相仿的人都喜欢上了同村的一个女孩儿,虽然这个女孩儿最后谁都没有嫁,而且远嫁他乡,那一架也算是农里当时的一件闹得沸沸扬扬的大事。
在我舅舅和那个同龄人打了一架之后,这家就比较信这些东西,然后当天晚上就从邻村请了一个先生,其实帮人做这种事情也有损阴德,可是就以现在的社会而言,没有多少人会相信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所以即便知道也无法定什么罪。
我姥爷是亲眼看着那个先生走进了对方的家里,因为这个先生的坏名气不小,虽然十里八村的人也都认识他,再加上家里的孩子刚和人家的孩子打了架,所以我姥爷不由地联想到了可能发生的事情。
农村人不像现在都市里边,谁也不认识谁,一般都是一家有什么事情,几乎全村的人都过去帮忙,所以村里每个人的生辰八字只要留心注意,那等同于就是公开的,我姥爷连夜就带着我舅舅去找了我太爷爷。
当时,我太爷爷已经是风烛残年,早已经不再拿着罗盘替人看风水选墓地,说白了那也是他最后的两年了,基本就瘫在床上等死了。
太爷爷先给我舅舅卜卦,算出我舅舅命里该有这么一劫,只不过现在下咒的人还没有施咒,所以就根本谈不上解咒了,便留我舅舅在家里住了一晚。
后半夜,窗外阴风阵阵,我舅舅一直没有感受,但大夏天屋子里边太热,窗子自然是打开的,这一阵阴风把我舅舅吹的打了个激灵,更加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浑身说不出的透心凉,一个劲地哆嗦不止。
这时候,太爷爷让太奶奶把我舅舅带到他屋子里去,再次一算看出劫难已至,便开始用秸秆扎小人,并且还给这小人做了弓箭,再烧了黄纸祭天之后,就把三个小人,往我舅舅的头顶和双肩捆绑好,便让他离开回自己的家去。
临走的时候,太爷爷告诉我舅舅,不管一会儿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回头看,即便有人叫他也不能回头,我舅舅自然答应了,毕竟农村的孩子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而且还多少信一些这个。
第二天,太爷爷让我老爸去一个地方刨东西,那地方就在我姥爷家附近,没有走出一百步,正是一个扎满了针的小人,上面写着我舅舅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后来,在我太爷爷下世的时候,有人说他的棺材下烧的灰烬,那是有古代那种木头车轮印的,那就表明他是被鬼差用马车带走的,下了地府也就是个“公务员”了,农里人都说那是因为他一辈子做了不少好事的善果。
我回忆着老爸跟我说的这件事情,心想:难不成观星派也会有这样的手段?我听说那个替人扎小人的风水先生好像死的挺惨,毕竟他做的那是有损阴德的事情,张景灵他们真的也会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