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们两个并没有打起来,因为在我和张宇灵先后走到了小区花园里,古月、张景灵和张宣德三个人也跟了出来,接着古月只是说了一个“走”字,我们两个就开着车离开了这个别墅区。
在开着车回潘家园的路上,虽说我已经冷静了下来,可还是对于这一切没有一点点的头绪,知道问古月她又不肯说,我总不能威胁她,要是她不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那我就不借给她钱这样的话。
一路上我抽着烟,听着不知道唱些什么的cd,脑子里边乱的和浆糊似的,主要还是因为我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一件什么东西,古月要这件东西有什么用,为什么这件东西能值十亿,这些要是古月不说,那我脑袋再大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刚进了铺子,胖子已经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嗑瓜子,看到古月和我一起来的就愣了一下,然后这家伙就坏笑着对我挤眉弄眼,说:“小哥,大白天的你和姑奶奶这火气够旺的啊!”
我白了胖子一眼,说:“你他娘的脑袋里边怎么一天都是这些龌龊的念头呢?有点小事情,说简单就是一桩买卖,说复杂也挺复杂的。”
胖子收起了那副嘴脸,把手里剩余的瓜子丢进了盘子里,他一边拍着手上的黑,一边就问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确实想要找个人好好把这件事情说说,因为两个人郁闷总比我自己郁闷要好,就像很多伤心的事,你找个人说说就会缓解一下,高兴的事情多个人分享,那也就多一个人喜悦。
听完我把古月借钱,以及去见了观星派掌门的事情,胖子就用指头点着我说:“小哥啊小哥,不是胖爷说你,你当时为什么不跟那小子干,还要出去到什么花园,直接在家里就弄他就是了,你就缺少一个胖爷这样的保镖。”
我没好气地说:“怎么说我也是一派掌门,要不是他们做的太过分了,我也不会情绪失控,而且我估计自己不是那个张宇灵的对手,虽然我想的能打他一顿,但现在仔细想想,张景灵的身手不差,他的师弟也差不到哪里去,至少肯定比我厉害。”
“怂,你就是怂啊!”胖子有些气急败坏,有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说:“胖爷怎么就认识你这么一个怂货,打不过总会挨打吧?怎么能让他们那样数落,再说不是还有咱家姑奶奶在现场嘛,他们还敢把你活活打死不成?”
我说:“那倒不至于,其实当时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我听那个张宇灵的口气,好像他们观星派要比我们卸岭派强大的多,刚才平息了和家园守卫的事情,所以我也不想把事再搞大。”
胖子冷笑道:“放屁,狗日的小哥,你就是他娘的没种,人家都骑在你和姑奶奶的头上拉屎撒尿了,你们两个连个屁都不敢放,就你心眼多,怕这个又怕那个,胖爷怎么没有听说他观星派有多么厉害呢?”
我摆了摆手说:“正因为不知道对手有什么手段,所以我才没有那样做,不过听张宣德的口气,他和我那师傅吕天术很熟悉,小爷问问我师傅再说吧!”
胖子冷静了片刻,才点头说:“你担心的也不是没道理,确实和家园守卫发生的事情,让你们卸岭派的生意变得如此惨淡,没个三年两年很难恢复以前的景象,这事你应该和吕老头子合计合计,然后咱们再决定怎么对付这个观星派。”
我立马就给吕天术打了电话,听到我问起观星派的事情,吕天术反问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也不隐瞒他,就把和胖子刚才说过的话,又和他原封不动地说了一遍。
听完我说的,吕天术的语气有些异样,他说:“张林啊,这件事情你也别太上火,毕竟这件事情没有外人知道,并没有伤到咱们卸岭派的面子,所以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胖子一直在一旁听着,可听到了吕天术这话,一把就我把的手机抢了过去,说道:“吕爷,话不能这样说,小哥被欺负成了这样,咱们就算不挑起两派之间的争斗,那也要把这口恶气给出了。”
吕天术愣了一下,然后呵呵笑道:“原来是胖子啊,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也不拿你当外人,这观星派的历史要比咱四大盗墓门派都要悠久,其传承下来的东西,很多蕴含着神秘性,这个可不能小觑啊!”
胖子就乐了,他笑着说:“哈哈,吕爷您这都是什么封建迷信思想啊?就算他们的老祖宗能给他传下一座金山银山来,咱也不用吃他那一套,这里可是皇城脚下,他们还能反了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