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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只怕是皇上不喜欢我(1 / 1)

清妍有些不解的站在原地,看着君修冥离去的背影,她手心里现在都还是冷汗。君宁见散场了,也才从廊上的柱子后走出来:“本王的王妃是怎么了”闻声,清妍回过神色,转眼看向君宁,妾了妾身:“王爷,只怕是皇上不喜欢我。”君宁侧身睨了眼身边的小侯爷公孙止:“小侯爷是不是该解释解释”公孙止心下一颤,手中的折扇戳了戳身边的白楉贤:“快跟王爷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楉贤看了眼清妍,开口道:“回王爷,皇上心目中的那个女子是非分明,不会轻易低头,并且倔强,有时还很傲慢,今日之事本就无错,何故道歉。”君宁眯了眯眼看向身边的女子:“王妃可听明白了”清妍点了点头:“明白了。”君宁转而又看向了白楉贤:“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白楉贤恭敬的禀报道:“因为皇上喜欢的那名女子是属下的妹妹,属下自当是记得一清二楚。”君宁爽朗的笑了两声,将清妍揽入怀里:“原来如此,有趣,十分有趣。小侯爷你是捡到宝了”公孙止也附和着笑了笑:“呵呵,那也得王爷欣赏才是。”“自然自然。”宫宴结束后。惠贵妃在婢女的搀扶下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刚是坐下,便忍俊不住的连打了几个喷嚏,面色不耐的对身旁侍女道,“将那盆花给本宫丢出去,你们难道不知本宫对花粉过敏吗”这双色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来新的,她也早就看腻烦了,而且为了这花,她还必须常服用抗过敏的药物。“娘娘,那是皇上御赐之物,万万动不得的。”荷子战战兢兢的回答。“那该如何是好难道本宫要一直难受着”惠贵妃又变了脸色,荷子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回禀娘娘,奴婢倒有一招,既是花粉过敏,不如将花芯剪掉便是,并不影响花朵成活,若不细看,也是看不出来的。”另一侍女出声道。“恩,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办。”惠贵妃哼了声,坐回软榻之上,又睨了眼那小宫女:“你倒是挺机灵的,在哪司任职”“奴婢在司宝司任职,素日奉旨给各宫娘娘送把玩的物件。”侍女如实回道。惠贵妃本想将这丫头留下,但想想又算了,她没必要去和司宝司抢人,于是挥了挥手让她退下去。一旁的荷子见殿内都是自己人才道:“娘娘,您别怪奴婢多嘴,今儿您实在不该提及有关皇上养心殿里挂着的那幅画上的女子,而且这也惹恼宁王。现在后宫谁不知道皇上心里放不下那个女人。”荷子是惠贵妃陪嫁宫女,亦是她的心腹。惠贵妃傲慢扬笑:“哼,本宫是要试探皇上对本宫的心意,皇上若连这个都不曾计较,那才是真的疼宠本宫,哥哥也能放心效忠。”这惠贵妃终究生在官宦之家,虽不聪颖,却也还未蠢到家去。只是效果却一般,看样zǐ_gōng 里多出个宁王妃,是又有好戏看了。此时另一边君宁与公孙止两人结伴出了皇宫,公孙止因有事先行一步。而君宁刚要离宫时,却被公孙淑媛一把拽住:“宁王爷,你到底什么意思”君宁也还不敢太明目张胆,拂开了她的手,云淡风轻的说道:“自然是帮你,这是一场好戏,皇后好好地欣赏便是。”说罢,他便转身上了马车,这毕竟还是君修冥的皇宫,他自然不会让人看见他与皇后走的近。公孙淑媛整个人气的暴跳如雷,直接拦在了君宁的马车前:“君宁,你今日倘若不把话说清楚,就休想离开”宫里有个贤妃已经够让她头疼,若是再多出个宁王妃,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君宁忽然间觉得这个女人还真够闹腾,抱着清妍直接走出了轿车,纵身而起,直接离开了皇宫。公孙淑媛看着他抱着那个女人离开,整个人顿时坐在了地上:“人心总会变的。”长鸢在一旁也不敢多嘴,看着倒也的确觉得可怜,伸手去扶她也被甩开。公孙淑媛落寞的回到了坤宁宫内,不停地用酒灌醉着自己:“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愿意施舍一点爱给我”紫鸢看着她这样喝,身子也受不住,上前劝道:“娘娘,奴婢求您,不要再喝了。”“滚,都给本宫滚”公孙淑媛冷冷的一笑,摇摇晃晃的起身,看着这偌大的坤宁宫,实则这里早已形同冷宫。她趴在桌上失声的痛哭着,也不知是哭了多久,她才停下来,缓缓走向铜镜前。看着镜中美貌犹存的自己,眼底闪过一抹狠戾,她还没输,没输想到这里,公孙淑媛唇边浮过阴毒的笑靥,既然谁也靠不住,那她就只能依靠自己了。君修冥至下午打过君雯一巴掌后,心里就一直不舒服,犹犹豫豫半晌,向常德问道:“公主回冰泉宫了吗”常德就知道皇上会问起,如实回道:“还没,在贤妃娘娘宫中。”君修冥看了眼外面的一轮弯月,想起了缠在他身后的小尾巴,于是起了身:“去看看她。”常德躬身应道:“是。”而后便去准备了轿辇。君修冥思量一二,又对常德吩咐了两句,想着君雯的脾性,段然是不会轻易原谅的,所以得给些甜头。当他来到莞宁宫时,正听见里面器宇轩昂的声音传来:“我不会原谅他的,你就别劝我了”君修冥失笑的摇头,都这么大了,还小孩子脾气安笙远远地就看见了莞宁宫门前站着的一颀长身影,从前,师父也是这般疼她。其实她还挺羡慕君雯的,有这样的大哥疼她。半斤看见外面的人,慌慌张张就跑进来禀报,还没来得及开口,安笙就点了点头。就在此时,“噼啪”的声音响起,夜空里忽然绽开了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花。君雯提着裙摆便从屋里跑了出来,看着五颜六色的烟花,一脸的烂漫:“哇,好漂亮啊”君修冥提着两坛琼浆玉液,还有夜宵走了进去,也没让身后的奴才跟着。君雯见是他,脸色一下就耷拉了下来,嘟着嘴,小孩儿赌气似的说道:“我还是不会原谅你的。”而后又望了一眼天空里闪烁的光芒,不舍的进了屋子。安笙看着她的举动,忍不住想笑,一把抢过君修冥手上提着的吃的,故意放大了声:“哎呀,可真香啊好像都是公主爱吃的,不过啊,公主爱吃的,也是我爱吃的,我可要不客气了哦。”君修冥在廊下缓缓地坐了下来,语气平淡的说道:“小时候,君雯就常跟在我的身后转悠,我走到哪里,她便跟到哪里,我问她为什么她就说她是我的小尾巴。”安笙低落的垂了垂眼眸,唇边嘲弄的笑着:“上天是公平的,我没有那么好的哥哥,却有一个疼我的师父,不过看得出来,皇上是真的很疼公主。”君修冥端起一只琉璃酒杯,花苞型的酒杯里琥珀色的酒液在他凝白如玉的指尖晃荡:“据朕所知,贤妃身在侯府世家,怎么会只有一个师父疼你”安笙弯唇一笑,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莫名黯然:“可皇上不也看起来孤独极了皇上可是尊贵的皇室血脉,应该受人尊崇才是,不过依我看,儿时一定也只有君雯一个知心朋友吧不然如今你也不会如此纵容她”君修冥眸子里浮起一层淡淡的水烟之色,两颗墨珠似的瞳仁流光转动,却不曾否认她的话。其实安笙心里很好奇,他与画像上的那个女孩经历过什么但却不敢问,只是默默的一杯又一杯酒灌下肚。她忽然间觉得很奇怪,在这一刻她好像明白,对师父爱只源于敬重,并不是爱情。而眼前这个男人,她好像懂他,好像又不懂,或许是有类似的过往,所以才觉得能够明白对方心里的黑暗。悄无声息推开窗户的君雯看着廊上的二人默不作声,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为什么要聊我还是聊聊你们自己吧”安笙脑袋嗡嗡的一响,白了眼她:“我们也没什么好聊的,毕竟你皇兄喜欢的人在养心殿内挂着的那副画像上。”君修冥忽然向她逼近,安笙靠在一下便靠在了身后的柱子上:“干嘛我有说错话吗”君修冥微垂了眉目,长长的眼睫遮住眸底琉璃般清透的光,那目光,仿若能洞悉一切,带着曼陀罗的芬芳,轻笑道:“没有,只是某些人吃醋罢了”安笙瞬间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反驳道:“我吃醋开什么玩笑就算天底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吃你的醋。”君修冥不禁一笑,凝视着她娇嫩的面容:“话还是不要说这么满有一天你会觉得很尴尬。”安笙见他缓缓地起身,不知为何会觉得心虚:“你放心吧,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君修冥挑了挑唇,目光里微波轻摆,带着一丝邪魅:“我很期待。”安笙想了想,清了清喉咙,抬起如水的眸子无惧的望着他,硬着头皮道:“你期待什么我都说了不会有那么一天,你到底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他的声音沉软悠扬,尾音拖长带着一股旖旎的气息,微挑起的眉头带着浅浅的挑逗:“凶什么凶喝了酒壮胆吗既然壮胆,那我们就将该办的事办了吧”安笙神情略微紧张,靠在身后的柱子上,低声念叨着:“该办的事什么事”君修冥淡淡一笑,笑容风光霁月,声音you惑温软:“贤妃是不是忘了,你欠朕一个”安笙就知道,面对恶魔十分的费脑力,结巴了一下:“可可皇上不也欠我一个婚礼吗我大老远的来,就这样做了贤妃,连个像样的婚礼也没有。”君修冥抿唇含笑,眼底如同春风撩过,霎那雪融冰解:“这不能怪朕,是贤妃自己逃了,所以婚礼才没的。”安笙实在找不到搪塞他的借口了,伸手扶过额头:“那个我我好像刚刚喝多了,我头有点有点儿晕就先回屋歇着了你们俩兄妹好好聊有什么矛盾好好沟通”君修冥唇角一抹邪魅的笑意:“朕的妹妹现在更希望朕和贤妃好好沟通,缓解一下我们之间的矛盾。”安笙刚想关门,却被君雯打开,她只好又敷衍了一句:“臣妾和皇上很和睦,没有矛盾。”君雯出去后,一个劲的吃着手撕鸡,听到两人的对话,看向了他:“皇兄,你和若离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洞房这是为什么啊”他还未答话,便被扶着门的安笙抢了先:“因为我是汉歼”君雯扭头看着扶门的人,疑惑道:“汉歼”安笙思考了一下,说道:“大概就是卧底,细作的意思,我是我们国家派来的细作,所以,所以你皇兄才一直在考虑要不要上我。”君修冥微微蹙眉,露出一丝苦闷的表情:“小女人,以后你能不能把话说得委婉些听着很别扭。”他没想到的是,原来他们彼此其实都是明白人,可是太懂他,也并不是一件好事。他会忍不住将君雯现在说的这句话转变为事实。“皇兄你若收了她,我就原谅你了。”“砰”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安笙就是关门,只有这样她才是安全的。也不知公主是怎么想的她求之不得离恶魔远远地,干嘛非要把两个看着对方就难受的人捆绑在一起。君修冥看向合上的房门,墨眸深幽,淡笑道:“雯儿,十日后是宁王的生辰,记得备份好礼。”君雯将嘴里的肉“呸呸”两三下的吐了出来:“皇兄,我不去,宁王妃根本不稀罕我去。”安笙将耳朵贴在门前,点了点头,公主去了就非得拉上她,她才不想去,为什么要去热脸贴冷屁股“这是礼数,他是你五哥,这么远回来,所以必须去,朕可以答应你们,让你们出宫玩一天。”君修冥丢下一句话,也未等君雯反驳,便离开了。坤宁宫。看着夜空里的烟花一瞬即逝,公孙淑媛唇边一抹荒凉的笑意:“皇上,这都是你逼媛儿的,媛儿其实不愿意背叛。可皇上心里已经没了媛儿的位置,或许当媛儿在成为先皇女人的那一刻,我们就注定没了未来,对吗君修冥,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说着,泪水已不停的从脸颊滑落,这烟花的位置,公孙淑媛心里很清楚是莞宁宫那边放的。她也知道,这宫里没有他的许可,是不得擅自放烟火的。长鸢悄然的步入殿内,轻声说道:“娘娘,刘将军已带到,药效只有两个时辰。”公孙淑媛擦了脸上的泪,讽刺的笑了笑:“本宫知道了,退下吧”空荡的殿内,因此只剩了她和那位刘将军,在这宫里谁也靠不住,她只能这样做。刘锦是帝王的心腹,能够胁迫他,办起事那就可简单多了。公孙淑媛缓缓地来到榻边,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有多久没有拥有过男人了,那种醉生梦死的滋味,她早就忘了。留给她的只是深夜里,浑身滚烫的身子,每每如此,她便不得不将整个人浸泡在凉水里。刘锦意识朦胧,好似隐约间能听见衣裳落地的细微声音,他撑着身子,艰难的起了身,却又被推了一下。公孙淑媛勾唇嫣然一笑:“来都来了,刘将军又何必急着走呢”刘锦徐徐睁开了眼,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女人,想要令自己极度的保持清醒:“末将,末将参见皇后娘娘。”公孙淑媛就见不得这种假正经的男人:“刘将军不用如此拘谨,本宫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刘锦浑身发热,脸色通红,看着眼前只披着一层薄纱的女人,更是难以抑制内心的,止不住的颤抖。公孙淑媛来到他的身边,一双玉指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胸膛,刘锦吓得直接从榻上滚到了地上,跪在她的身边:“求皇后娘娘放过末将。”公孙淑媛冷笑了一声,双臂很自然的圈住了他的颈项:“放了你,谁又放了本宫”她手指划过的地方,刘锦只觉一片温凉袭遍全身,只觉得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想要躲开她,却又贪恋那一刻的温存。看着他的反应,公孙淑媛很满意,最后一层薄薄的轻纱就这样落在了地上。因为药物的作用,两人很快就翻滚在了一起,也唯独只有这样,公孙淑媛才能死死的控制住这个刘锦。一场翻云覆雨,公孙淑媛两颊透着嫣红,她很满意他的表现,心里也觉得这就是对君修冥的报复。刘锦清醒之后,抱起地上的衣服就荒乱的逃离了。公孙淑媛看着那落荒而逃的男人,心里又浮过深深的厌恶,这世上就没有一个男人有他高贵的气质。长鸢见刘锦离开,端着一碗药汁便走了进来:“娘娘,他怎么跑了”公孙淑媛接过长鸢递来的药汁,皱了皱眉,但也不得不防着,她可不想落得淑妃的下场,最后将药一饮而尽了才道:“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吗今日这事之后,他注定生是本宫的人,死是本宫的鬼。”话落,她唇边又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十日后宁王的生辰。寿宴设在了宁王府之中,君宁素日就不喜热闹,赴宴的也只是皇族之人。各方官员不过是递了贺礼,并未前来叨扰。水榭亭台,一张方桌,几样精致的小菜,便是宁王的生辰宴,主位上的男人神色淡然坐着。君修冥政务缠身,他的心腹常德带着贺礼早早赶来:“启禀王爷,皇上与杨将军还在养心殿议事,吩咐老奴先行一步为王爷贺寿,皇上稍后便至。”君宁笑着,倒也不以为意:“不急,回去告诉你主子,他喜欢的寒瑶佳酿本王一直给他温着呢。”席间,你来我往,谈笑风生,安笙对这种场合不免的觉得虚情假意,永远分辨不出真伪的笑,虚假的讨好与奉迎,她静坐在一旁,全然的看客。席间,宁王妃清妍一语不发,只偶尔赔笑,脸色略有几分苍白,似乎心事重重的模样。“清妍的脸色不太好,可是身体不适”君宁温和的问道。“王爷,妾身只是觉得有些闷。”清妍浅显一笑,如玉般莹润,一副娇弱的病美人态。宁王斟了杯水酒递给她润喉,轻声开口:“若觉得闷,去后花园逛逛吧,现下鸢尾开的也是极美。”“嗯。”清妍点头,宁王便吩咐一旁丫鬟跟着前去。席间,君雯想起上次清妍在宫中所说的鸢尾,心下想着,她才不信宁王的后花园只栽培了鸢尾,便也起了身:“我也要去。”宁王幽深的目光缓缓转到君雯身上,笑了笑:“也好,这样你们才有个伴。”反倒是安笙一愣,尚未想出拒绝的理由,只见清妍已盈盈起身,对君雯与她示意道:“那就有劳公主,贤妃娘娘相陪了。”这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虽然安笙极为不解,但一路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跟随在君雯身旁。宁王府的后花园与宫中果然不同,栽种的皆是鸢尾,像极了一片紫色海洋,美得妩媚。君雯也不由得诧异:“看来我五哥还真是疼爱王妃,要是我以后也能找到一个全心全意对我好的人就好了。”安笙淡淡的一笑,拍了拍她的手:“我们公主人见人爱,当然会的。”话落,她睨了眼清妍,早已察觉她的异样。只见,她每走一步似乎都带着迟疑,藏在云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额角已流下些许的冷汗。“王妃似乎对赏花没有多大兴致。”安笙随意开口道。清妍一惊,慌忙的回道:“这这花倒是极美的。”清妍一路将她引入后花园深处,而安笙终于感觉到了杀气,她停住脚步,负手而立在原地,微眯起美眸,看着她停住的背影。“怎么了王妃不走了吗”安笙冷声问道。清妍缓慢的转身,眸中含着恐慌与泪雾,颤声道:“贤妃娘娘,你已经走到尽头了,今日并非清妍要害你,只是,他承诺了我,只要你死,我才能够活着。”安笙心中了然,他自然指的是君宁。不过还当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就算君宁要杀她,想必皇上也不答应。君雯大彻大悟过来,原来一开始这就是陷阱,恶狠狠的骂道:“哼,宁王妃,本公主若是在宁王府有个好歹,我母后和皇兄段然是不会让你们好受的。”君雯话音刚落,清妍便扭动了身后的岩石,触发了后花园中暗藏的机关。一时间,剑光如雨朝安笙倾泻而下,不得已之下,她只能运用能力将君雯先推出去。君雯整个人撞在石壁上,而后便沉沉的晕厥了过去。安笙脚下忽然间天崩地陷,即便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转眼间,身上已经挂了彩。而清妍僵硬的站在树下,眼睁睁的看着安笙在剑雨中痛苦挣扎。正是此时,后花园外突然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恍惚间显出那一抹明黄色彩。竟然是君修冥,无瑕顾及他为何在此,面对漫天的剑雨,清妍不假思索的冲了出去:“皇上,小心”“别乱动。”君修冥大吼一声,虽然在第一时间飞至她身边,将她揽入胸膛,但清妍还是被一直羽箭射中了腹部。君修冥脸色阴霾的可怕,一掌劈开那桩梨树,轰的一声巨响,梨树四分五裂,伴随着枝干的倒塌,机关哑然终止。此时,安笙半跪在泥土上,脸色惨白,额上冷汗直冒。长裙上浸湿了大片,她凌乱的喘息,咬牙撑起身体,踉跄的来到他身旁。此刻,他双手将腹部满是血的清妍抱在怀中,蹙着眉,转眼看向身旁的安笙:“丫头,受伤了”安笙躲过了他的视线,故作轻松一笑:“我没事,你还是先看宁王妃吧”清妍双手环在他颈项,柔弱的娇吟:“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安笙看了眼她的伤势,只是被剑锋划伤了腹部,流了一些血而已,并无大碍,更别说危及生命,这个女人真会装,比上她,自己真是望尘莫及。君修冥语气漠然:“只是伤了腹部皮肉,王妃不必担心”只是未等皇帝陛下将话说完,人家竟然十分不配合的昏死了过去。“宁王妃,宁王妃”君修冥呼唤了几声,但怀中女子仍没给他反应,不由得他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抱紧清妍,匆匆转身而去。但没走多远又朝常德吩咐道:“去看看贤妃和公主怎么样了”“是。”常德应道,便走向了安笙,示意身后的人去扶起君雯。安笙看着他逐渐远去的高大背影,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再也无法支撑的轰然瘫倒在地。在她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师父忧心的面孔,他将她抱了起来:“你不会有事的。”安笙点了点头,玩了几个月宫斗,让她觉得有点累了:“嗯。”常德看到她的伤口,眼底满是震惊,尖锐的羽箭分明穿透了她的肩胛骨,分明伤的如此之重,她却说没事。白楉贤抱着安笙直接去了客房,将怀里的一瓶香给了旁边的侍女:“把这个给公主闻闻,一会就能醒来。”“你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白楉贤的手都在颤抖着,但也不得不替她掰断箭身。安笙咬着牙痛得差点晕了过去,箭尖依旧卡在骨缝中,她每动一下,都是刮骨的疼痛,可她竟然不知为何当时她还要咬牙走到了他的身旁。白楉贤眼里尽是愧疚与自责,心里不停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笙儿,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君宁会向她动手。君雯刚刚睁开眼,便惊呼了一声:“若离”而后她便看见安笙正趴在床榻上,她连忙过去,手无意触碰在她肩头,竟摸了一掌的鲜血。君雯被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传太医了吗你们都楞在这里做什么快去传张太医啊”一旁的宫人刚要起身,却被安笙阻拦:“不,不必了。”剧烈的疼痛让她困难的喘息,唇角却挂着笑:“太医此刻应该被召入宫中为宁王妃医治了。”“那还有其他太医,王府中也有高明的大夫。”君雯焦急道。安笙无力的摇头:“宁王要杀我,又岂会好心救我,给我找件干净的衣裳,隐秘些的,先回宫再说吧”君雯与常德转身出去,忙吩咐人去找干净的衣裳。白楉贤目光疼痛的看着她,见他们出去后,安笙强撑起身子,吃力的解开腰间衣带:“师父,还能像小时候一样,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吗”在这北盛,她唯一信得过的人也只有他了。白楉贤眼眶微红,似心脏都在抽搐的疼,眼前的女孩,可以说是他一手照料着长大的,如今宁王要取她命,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安笙肩头的衣裳褪下几分,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残箭深陷在血肉中,几乎可见深深白骨。白楉贤听到廊上的脚步声,手指拨弄药瓶的金疮药:“进了宫,一定要好好的调养,宁王不敢明目张胆的取你性命,等会可以直接走出宁王府,记得小心皇后还有宁王妃。”“恩,我知道。”安笙咬牙从衣摆上扯下一条布片,缠住肩头流血不止的伤口。君雯很快便抱着衣服走了进来,看着她肩上伤口,哭道:“若离,这样不行。必须马上医治,否者你会死的。”安笙却依旧没有停止动作,缠好伤口,再次将袍子套回身上:“放心吧,我的命溅,没这么容易死掉。”安笙苍白的容颜几乎没了血色,但她还是强撑着站起身来,而后目光深深地看了眼他,转身走出了房间。白楉贤心如刀绞的看着她离去身影,这个仇他一定会替她报的。君雯搀扶着她刚走出后花园,宁王与小侯爷便赶了过来。“怎么了清妍呢”君宁大步上前,急切的问道。安笙都忍不住要为他拍手叫好,这对夫妻扔现代去演戏应该都是一流的,目光清冽的落在他身上,压低了声音道:“王爷何必明知故问,只可惜,本宫命大,倒是让王爷失望了。”君宁明显嗅到了血腥味儿,手掌失控的按在安笙肩头,力道之大,安笙听到清晰的骨节碎裂声。而她依旧笑着,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明眸清亮,淡若清风般,好像痛的只是她的身体,而并非灵魂:“宁王,男女授受不亲呢”“本王问你清妍呢”君宁突然提高了音量,那种紧张是根本伪装不出来的,他是真的心疼清妍。安笙哼笑着甩开他的钳制,含笑说道:“宁王妃不小心触动了园中的机关,受了点轻伤,已经被皇上带入宫中疗伤,王爷不必担心。”君宁这才缓和的一笑,像是赔礼但更像挑衅:“都怪本王疏忽,但园中的机关早已荒废多年,怎么会被轻易触动呢”安笙含笑不语,眸色却更深更沉:“那就要问王爷了,好在是没闹出人命,若当真是死了谁,都不好交代。”君雯走上来,微俯身施礼:“五哥,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就先行告退了。”君宁点了点头,语气略显不耐烦:“一起吧,本王也还要进宫去看清妍。”经过刚才后花园内的事,君雯对他的态度更加生冷:“五哥看宁王妃与我们没什么关系,告辞。”说吧,君雯便搀扶着安笙直接走出了王府,马车一路快步前行。安笙安静的靠坐在车壁,面容惨白,早已没了血色,胸口衣袍几乎被鲜血浸透了。君雯双手紧握住她冰冷的手掌,泪珠不停在眸中打转。马车一路在莞宁宫门前停住,安笙在君雯的搀扶下跳下马车,刚步入殿内,人便径直瘫倒下去,昏死了过去。眼看着残损的箭头还卡在骨缝中,血流了不少,谁也不敢擅自动手取出来,半斤见好好地一个人出去,回来时却去了半条命,整个人都被吓到。君雯迅速去了养心殿内,横冲直撞,闯入了内殿之中。常德跟在身后是拦也拦不住,这么多年,他还没见过公主发这么大的火。殿内,宫女太监跪倒了大片,一个个战战兢兢,即便是常德也不敢多言半句。龙榻上,清妍安静沉睡,君修冥守在床边,对于君雯的闯入,他微蹙了眉心:“怎么还这样莽撞”这么多年了,君雯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失控,她指着床上的清妍,大声质问:“她死了没有”“来人,将公主请出去,别让她打扰宁王妃休息。”君修冥清冷吐出一句。“公主,得罪了。”两名侍卫利落上前,架住君雯双臂,便将人往外拖。“放开,谁敢碰本宫”君雯奋力挣扎,厉声喊道:“君修冥,我问你这个女人死了没有”“你放肆”君修冥俊颜不变,声音却夹杂着霜雪。本章完结,,;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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