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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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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诸却不想说了。他抓着脑袋挺苦恼, 但最后还是很坚决地表示:“不行, 这事儿不跟你说。陈不周本来就不积极,你要是抓着把柄去笑话他, 他再不去了怎么办?”


诸弯弯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绝对不跟他说,你悄悄告诉我他要跟谁相亲就行!”


“不行就是不行。”


就算她举手发誓绝对不告诉陈不周,老诸也还是不肯说。


“你能忍住就怪了。”他没商量地摆手, “发誓也没用,不跟你说!还有, 不准跟他提, 听到没有?我可是跟老陈打包票,绝对不在陈不周面前提这事的,你要是说漏嘴了……”


他想了想, 拿出了一个很有力度地威胁:“下次回来没肉吃!”


就在诸弯弯连肉都顾不上吃,还是跟在老诸屁股后面缠着他追问的时候, 陈不周回来了。


他把马拴好, 走进来洗了手, 然后一眼就看到诸弯弯肿着的两个红眼睛。


低头凑近她的脸看,见她赌气地扭开脸躲着他,他笑了一声, 把她拉到水池边, 蘸湿了毛巾给她擦眼睛。诸弯弯站着不动, 仰脸闭着眼睛让他擦。


边给诸弯弯擦眼睛,陈不周还不忘扭头跟老诸说一声:“核桃想回来,我就带它回来了。”


“哦。”


老诸看着他们两个人, 又有点走神。


他挠着后脑勺,琢磨着转身去铺床,走到一半又悄悄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直到睡觉,诸弯弯都没找到能问明白这件事的机会。


她只要想提,老诸就又是瞪眼又是咳嗽,还背着手冲她打着手势,不准她再问出来。


但这个问题能不问吗?!


晚上,诸弯弯隔着帘子睡在床上,陈不周和老诸在地上睡。


听到老诸的呼噜声,她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悄咪咪地把帘子掀开一个小角,很小声地朝着陈不周叫:“piupiu、piupiu。”


陈不周脑袋动了一下,好半天才慢吞吞地坐起来,拥着毯子靠到她床边。


“干嘛?”


他刚才已经睡沉了,现在睁眼睛还有点困难,声音里睡腔也很重。


诸弯弯趴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把他炸起来的几根头发压回去。


犹豫了好久,她还是没能直接问出来,而是悄悄地按着他的头发、带着点小质问地问了一句:“你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陈不周的眼睛还是睁不开。听完她的话,他仰头闭着眼停了好一会儿,就在诸弯弯以为他又睡着了的时候,他才勉强睁开一点右眼,重复:“我有什么秘密瞒着你?”


“嗯!”诸弯弯点头。


“哦。你想听什么?”他又把眼睛闭上了,说话时嘴巴几乎都没动。


诸弯弯睁大眼:“……你有很多秘密瞒着我吗?”


“有很多啊。”陈不周半睡半醒随口说。


但诸弯弯却非常认真地诱导他:“那最近的一个是什么?”


“最近的?嗯……我想想……”


“谁!”


突然,老诸躺着挺直大吼一声。


诸弯弯吓得帘子一丢,骨碌碌滚到了床的最里面。


陈不周揉揉眼睛,困得晃悠地帮诸弯弯把帘子整好,再回头看一眼已经放松下来、砸吧着嘴睡过去的老诸,自己躺回枕头上,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亮,巴根就杀上了门。


因为满怀心事,诸弯弯一晚上睡得乱七八糟,头重脚轻的就被老诸推了出去。


由于巴根来得声势浩大,好多人都听说了这件事,闲着没事的都凑过来看热闹。不少游客也发现了人群的流动,还以为有什么当地的聚会,不明所以地也跟了上去,结果人越来越多,全都集中到了巴根的马场。


但意识迟钝的诸弯弯完全没注意周围,她满脑子只想着赶紧应付完回去补觉。所以一站到马圈前,她就全神贯注地把目光落到了巴根已经准备好的一排马身上。


牌子都已经摘掉了,就算离得近摸一摸也没关系,但诸弯弯坚决不靠近,就是站在两步远的地方,呆着脸、背着手,从左边第一匹马开始:


“0285。阿丽亚。”当时一口卷走了她手里的两块糖。


“0719。傲日格乐。”用屁股挤过她。


“0545。诺民。”尾巴抽人超级疼。


“0727。哈布日。”吃了她的头发,最恐怖!


……


巴根不停地向马场的帮工看,想从他那里知道诸弯弯哪个说错了,但帮工对照着诸弯弯说的一个个听下来,只能对着巴根不停地摇头,没错、没错、没错,哪一个都没错……


诸弯弯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停顿,直到她看到倒数第三匹,才疑惑地皱了下眉。隔过它,诸弯弯接着看下去,但眉头的结一直没松开。


最后,诸弯弯看向老诸:“这三匹马我都没见过。”


她扭回头歪着脑袋又看了一会儿,还是摇头:“我真的没见过。”


“她说她没见过,就是没见过。”


老诸力挺诸弯弯,看向巴根:“你是不是拿了别人的马作弊来了?”


正好周围有知情的人提到“巴根5月新买了一批马”被他听到,他顿时就把眼睛瞪圆了:“什么?5月买的马?!”他特意放大声音:“我女儿上次是2月份回来的!她能见过你5月买的马吗?!”


面对老诸的指责,巴根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他本来觉得老诸一定是在吹牛,诸弯弯不可能真的分得清那些马,所以哪管是什么时候的马,随便找了几匹就牵过来了,谁知道她说的分毫不差……


他可真不是故意要放那三匹诸弯弯没见过的马啊!


但现在,百口莫辩了,他只能硬着头皮扯嗓子:“谁、谁把新买的马牵过来了?!”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推到帮工身上:“我是不是说过要带她见过的马?怎么这么点小事也能弄错?!”


虽然巴根还是没有认输,但老诸看到他这副屁股着火的样子就已经很满意了。


他刚想表扬一下争气的诸弯弯,就看到她目视前方在发呆。


他把手伸到她眼前挥了挥:“闺女?”


诸弯弯还是呆呆地在目视前方。


……


……


过了一会儿,她转身:“我要回去睡觉了。”


好困。


——


补觉补到下午,一直也没有人打扰她这个大功臣,诸弯弯睡得神清气爽,睡饱后洗把脸,感觉精力充足到能吃下一整头烤全羊。


往周围看一看,陈不周和老诸全都不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姐!不好了!”


就在她打算自己弄点吃的吃独食的时候,巴根大叔的小儿子乌恩突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报信。


“又、又打起来了。”他着急地说,“诸大叔要跟我大伯摔跤。”


诸弯弯端着碗的手顿住。


“我爸要干嘛?”


乌恩还是急得不行:“要跟我大伯摔跤!”


“……”


乌恩的大伯,也就是巴根的大哥,年轻时可是整片草原里最厉害的摔跤手,每次盛典比赛都是稳赢。就算他现在年纪大了,那也不是老诸这种退休后每天只会逗羊溜马的闲人能比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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