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府,远远的就看到几辆马车停在门口,门房的小厮急忙上前,招呼各家小姐。
郦芜蘅带着小彩,从马车上下来,正好其他马车中的姑娘也下了马车。
“哇,这是谁啊,怎么穿成这样?”
“是啊,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将县主的服饰穿在身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县主一样。”
“……”
郦芜蘅笑意盈盈,压根不在乎他们说什么,视线扫了一遍,居然看到一个熟人,此人不正是聂清笃那个渣男的女儿吗?
今日的聂小姐一袭纯白色披风,显得十分纯洁,她头上也只是戴着一支镶嵌了碧绿玉石的步摇,整个人显得十分单纯俏皮。
当她看到郦芜蘅,眼中顿时冒出一股恨意,她很熟悉那几家的小姐,上前跟她们打了招呼,故意拉着她们,将郦芜蘅孤立开来。
这种小孩子家的玩意儿,郦芜蘅一点也不在乎,她带着小彩,一路走了过去,经过聂家小姐身边的时候,她突然呲笑一声,“真是没见过世面,巴巴的穿着县主的服饰来了,我看,怕是没有衣裳吧,真是可怜啊。不过,到底是乡下来的泥腿子,哪怕是凤凰借一身的羽毛给她,还是改不了麻雀的本质,你们说是吧?”
几个股娘捂着嘴巴偷笑,郦芜蘅突然停下了步子,小彩挥挥拳头,郦芜蘅一眼过去,她马上乖乖的站着,不动。
“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回县主的话,臣女杨御史家嫡次女。”
“臣女汤太守家嫡长女!”
“……”
几个姑娘很上道,郦芜蘅一发话,马上都自报家门,唯有聂清笃的女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郦芜蘅朝那几个姑娘善意一笑,当看到聂家小姐的时候,她微微挑眉,“你是谁?”
聂小姐还没来得及说话,郦芜蘅就端正了身姿,问那位杨家小姐,“咦?这位莫不是那位王爷的千金?”
“回县主的话,聂小姐不是哪位王爷的千金……”杨小姐才说了几个字,聂清笃的女儿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哼,我爹可是当朝当朝的尚书大人!”聂小姐十分得意,无比鄙夷的望了郦芜蘅一眼,“我爹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可不像有些人,没有偷奸耍滑……”
郦芜蘅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既然聂小姐既不是王爷的千金,那为何见到我这位皇上亲封的县主而不行礼?难道在聂小姐行礼,我这位县主虽然不如聂尚书地位高,但怎么也比你这位聂小姐高啊,还是说在聂小姐心里,压根没将皇上放在眼里,又或者,你们聂家没将皇上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