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放心吧,我没有咬他们,他们都没事,只会大病一场,就好了!”
这样郦芜蘅就放心了,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把小彩放回空间,两只手拖着一个男人,飞快将他们丢在外面,很快,她就把几个男人丢了出去,然后锁上门,径直奔着县衙去了。
这件事她想了又想,确实不大好解决,郦沧海和韩氏想要把这个烂摊子甩给他们家,而他们家呢,她爹是个软耳根子,她娘呢,很多时候以郦沧山为重,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他们兄妹几人,大哥在书院念书,她不想打扰他,二哥做事太冲动,加上他们的年纪都小,压根无法解决。
因此,她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直接让事情公开化,去衙门,她要求得到公正的对待。
这是郦芜蘅第一次准备和这个世界的上层社会打交道,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法则,她现在是瞎子过河,摸着来。
走进了东边的县城,巷子很干净,人也很少,但却很亮,家家户户屋里已经点亮了烛火,外面的天还没完全黑,还有一缕阳光挣扎着,想要把最后一丝留在人间。
郦芜蘅小跑着,等她跑开之后,一顶轿子从她身边经过,走出了一段距离,轿子突然停了下来,轿帘被掀开了,一个清瘦的少年从轿子里探出头来,问身边的一个人:“这么晚了,她跑出去干什么?找个人,跟着她!”
“是,少爷!”
轿子重新被抬了起来,郦芜蘅这会儿忙着去县衙,哪里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她跑到衙门,衙门即将快要关门,她小口小口的喘着粗气,一咬牙,冲过去拿起鼓锤就开始打着县衙外的鸣冤鼓。
“哪里来的小丫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敢什么?快些离开,快些离开!”
两个看守县衙的捕快见郦芜蘅击鼓,着急的朝她冲了过来。
郦芜蘅一手拿着鼓锤,一边回头,冷冷的看着他们:“怎么,这地方不是为民做主的地方吗?我既然来了这里,我就是来告状的,我来这里能干什么?你们拦着我,莫不是和那伙坏人是一路货色?”
两个捕快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其中一个板着脸,脸上写满了不悦,伸出手来:“好,既然你是来告状的,你的状纸呢?把你的状纸拿来,我们替你通报!”
“你们只管去通报县令大人,小女子要告状就行了,至于状纸,到了大堂之上,我自会呈给大人,你们两个只是捕快,这看状纸的事情,不是你们做的吧?”
两个捕快微微一愣,瞬间就怒了,指着郦芜蘅就说道:“哪里来的小毛丫头,胆大包天,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县衙大门,竟敢如此放肆,你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什么大人物了吗?哄走,哄走!”
说着,两个就上前,郦芜蘅慌了,她咬着嘴唇:“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谁敢动我!我是来告状,我想问问大人,庆株镇梅花村郦修远的妹妹,你到底是管不管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