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历史>快穿之不是人> 第57章 非常短小的二更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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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非常短小的二更 (2)(1 / 2)

拴好,还没进院子,便有一股清新的花香随着风从园子里吹出来。


闻溪深吸一口气,他得赶紧挑一朵开得最好的花摘下来,否则被人捷足先登了,他便要受到惩罚的,他估摸着应当是作诗喝酒,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早早将花摘好为妙。


大楚贵族向来崇尚牡丹的雍容典雅,而杏园里花团锦簇,其中最名贵的便是园子里那颗青龙卧墨池牡丹,选它必定不会出错。


闻溪在园子里绕了许久才找到园子中央那株青龙卧墨池,浅墨紫色的重瓣花如丝如缎,中央的花蕊呈狭长的青绿色,远远望去便像是一条青龙横卧于墨池中,花足够好看,又风雅而有趣。


闻溪仔细选了一朵开得最盛最完美的牡丹,正要抬手摘下,不料身边不知何时来了人,伸手将那朵他看中的花毫不留情地折断摘了去。


楚澜手执花枝站在他身后,噙着一抹笑意望着他,闻溪以为他同自己闹着玩,伸手去抢花,不料楚澜将拿着花的右手背在身后,不让他轻易得手。


闻溪见抢不过,只好停下来无奈道:“快给我,不然待会他们要罚我的。”


楚澜:“也不是不能给你。”


闻溪抬眸看他,眼里波光粼粼,教楚澜别说花枝了,恨不得将所有东西都捧在他面前。


他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见街道两旁都有人扔花送给你,可惜我没准备花枝,如今补给你。”


他将那朵青龙卧墨池递在闻溪面前,让闻溪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闻溪哭笑不得道:“明明是我先看中的花,你摘下来送给我又是做什么?”


楚澜道:“我送你的,你便要好好保存,不可再送给他人。”



闻溪借过那支花:“可这花是摘给杏花宴的,待会我还得送给状元朱泓文。”


楚澜脸一沉:“不准。”


闻溪和他争辩:“是我先看中的。”


楚澜淡淡道:“这园子是我们楚家的。”


皇亲国戚了不起啊!


闻溪叹了口气,还真是了不起,楚澜见他哭丧着脸,又将花夺了回来,任凭闻溪软磨硬泡,就是不给他。


再去挑一朵也没多大用处了,只要楚澜拿出他那朵青龙卧墨池,别的花瞬间都黯然失色。


闻溪只好空手跟着楚澜往瑶林苑的方向走,颇有些遗憾地表示不小心同诚王殿下看上了同一朵花。


说完还忍不住同楚澜相视一笑,教一旁原本看见楚澜便往后躲的书生们对他刮目相看。


探花郎年纪轻轻,居然不怕传闻中杀人如麻的诚王殿下,甚至能谈笑风生。


佩服,佩服。


许多人暗道早知道诚王来,他们便不来了。


众人躲在后面窃窃私语。


“诚王从前可没来过杏花宴,今日怎么突然起了兴致?”


“听说诚王最近偏爱龙阳之好,不会是瞧上了什么人才来的?”


“不会是我吧……刚刚他看了我一眼。”清秀书生抖了抖,害怕道。


“不可能,他瞧上了探花郎倒更有说服力一些”。


众人不自觉地往闻溪的方向看,见他绯色衣衫更衬得肤色白皙,少年俊逸非凡,诚王殿下看上人家也是很正常的……


却见楚澜轻笑,令人害怕的气势也收敛了些,他将花递在闻溪面前:“无意间抢了探花郎的花,自然要送还于你。”


闻溪以为他终于乖了,正要伸手接过花,却不料他话锋一转:“此花名为青龙卧墨池,本王觉得它与探花郎十分相配,因为赠予你。”


送给他的,和他相配,不就是千方百计地不准他将花送给状元朱泓文。


小气鬼。


闻溪心里嘀咕着,而旁边的榜眼常伍仿佛还嫌不够乱,提醒道:“探花郎没折花归来按理来说是要被罚的。”


他沉吟了一会儿:“至于罚什么,由最先折花归来的诚王殿下抉择。”


楚澜黑眸中流光闪烁,罚他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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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困死了我去睡觉了 晚安


65、陛下的龙床07 ...


“那便罚他为我抄三日书。”楚澜手中扇子一收, 众人看着彼此, 眼中皆是一副明了的神色。


再看锦衣玉冠俊秀的探花郎, 心中都不由得有怜悯他,诚王殿下折腾起来肯定特别狠,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全须全尾地从王府出来。


当罚则罚,闻溪淡定自若地答应下来。


然后趁楚澜应酬喝酒时偷偷溜回了客栈。


他估摸着过几日皇上的旨意便会下来, 状元朱泓文应当为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而他与常伍则应为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


翰林院编修的工作一般是诰敕起草、史书纂修、经筵侍讲,其实就是个实习生的活儿, 不过他也算是正正经经的正七品官员, 常住客栈算什么样子,前段时间看中了一个小院, 准备再出门去看看,尽快买下来。


一出门便听见杏树上那群叽叽喳喳的麻雀在闲聊,声音脆脆甜甜的, 让人不觉得吵闹, 像是听一群稚子像模像样地说书,也算有趣。


“老大好久没回来了, 我有点担心他。”小胖雀憨憨的声音有些沉闷。


“可能已经变成红烧麻雀了。”


“老大在皇宫里吃香喝辣呢,留我们在这儿喝西北风。”


一群小麻雀顿时凄凄哀哀起来, 仿佛像是被负心汉抛下的糟糠之妻,闻溪嘴角抽了抽,去客栈里拿了几个馒头,撕成小碎屑洒在树下。


“呜呜果然人美心善。”小麻雀们扑腾着翅膀往树下飞, 轻啄着馒头碎屑,像是饿了八百年的雀。


“他好俊!等我化成人形了我就去报恩,以身相许!”小母雀迅速地啄着馒头,还不忘抬起小脑袋用黑圆的眼睛打量着他。


小麻雀眼睛小而圆,肚子白白的,身子圆乎乎的十分可爱,闻溪忍不住用手指按按她的小脑袋,笑道:“以身相许倒不用了。”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他的眼睛被人从后面蒙住,宽厚的手掌上稍硬的茧磨得他眼角发痒,闻溪挣扎了两下,却反倒将自己推进身后那人的怀抱。


“什么以身相许?”


楚澜有些微醺,闻溪蒙上眼听他的声音更加低沉而有磁性,像古琴上那根微微颤动的弦,而闻溪便是那琴弦上的细小尘埃,随着弦的颤动而上下飘荡。


清浅而暧昧的酒气喷洒在闻溪脸上,竟也不难闻,还带着淡淡的酒香。


“我替你解围,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两人借着杏树的荫蔽,藏在树木与青墙之间,楚澜松开手,从后面揽住他的腰。


闻溪笑了一声:“你喝醉了。”


他怎么不知道楚澜给他解围了?明明是添堵。


楚澜右手把玩着一缕他垂下来的乌发,绕在手上转了两圈,再任由发丝松开,恢复原状。


他笑道:“若是我不罚你,他们肯定要灌你酒,算不算解围?”


闻溪轻哼一声:“灌酒总比抄书要好。”


楚澜:“当真?”


闻溪往后转,楚澜搭在他腰上的手也转了半圈,闻溪在他怀里转个半个圈,两人面对着面。


闻溪微微仰头:“当然。”


楚澜眉头微皱,仿佛想起了什么很糟糕的事:“初见时你喝醉过。”


他顿了顿,继续说:“你喝醉了不是安安静静的,喜欢往人怀里钻,那日我送你回客栈,你还拉着我的袖子不让我走。”


骗子。


闻溪脸一红,心道你就瞎编吧。


他今日一身绯色衣袍,更衬得他肤光胜雪,两颊晕红,一双朗若明星的大眼睛黑漆漆的,楚澜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趁闻溪微愣时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楚澜的吻不似从前般温柔缱绻,带着强势而不容他拒绝的意味,来势汹汹,像是他带领着一支精兵,肆无忌惮地在闻溪的领地上攻略城池。


闻溪轻喘着气,试图推开他,楚澜却熟悉地往他腰窝处一按,将变成一个软绵绵的探花郎按在杏花树上欺负。


树下的小麻雀都一哄而散,扑腾着翅膀飞上树梢,藏在一朵朵粉白中带着红晕的杏花后,年纪大一些的麻雀用翅膀捂住年幼的小胖雀们的眼睛,却又忍不住睁着自己圆圆的眼睛,从杏花后探出头,悄悄看着藏在树后衣衫交叠的两人。


幸好这棵树有了年份,此地也算偏僻,这会儿一般没有人往这边过来,庞大的树冠上开满娇俏的杏花,将两人全数遮掩住。


闻溪却还是觉得羞耻,万一有人过来了怎么办?


他伸手拍了拍楚澜的胸膛,却使不上力,反倒变成一种轻飘飘的撩拨,教楚澜腾出一只手握住,好教他不要再作怪。


过了许久楚澜才放开他,唇刚刚分开,还凑得极近,他说起话来还带着一丝清酒的味道,让滴酒未沾的闻溪都觉得有些浅醉。


楚澜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怕什么?又没人看得见。”


闻溪用全身仅剩的力气瞪了他一眼:“树上的麻雀看见了。”


那一群鼓噪的小麻雀在树上小声地讨论他俩,他耳朵灵得很,听得一清二楚。


试问你一边和爱人耳鬓厮磨,一边听见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动物,悄悄地给你喊加油好棒是什么感受?


楚澜被他逗得大笑,伸手揽住他头搁在他肩膀上,语调中都含上三分笑意:“不管,我喝醉了。”


闻溪:“喝醉了就能青天白日地非礼微臣了?”


系统沉重道:“看见你我想起了一句诗。”


闻溪分出神来问:“什么?”


系统:“春.色满园关不住。”


闻溪:“……”


闻溪不同有文化的系统和赖在他身上的醉鬼计较,醉鬼却半拉半拖得要将他拉去自己家,闻溪只好正经下来好好和他说。


闻溪:“我在书玉街那边看中了一处院子,现在要去赶紧定下来。”


他感觉自己对楚澜的耐心可以去幼儿园当男幼师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几日许多进士估摸着都在寻找落脚处,我去晚了可能就被别人买走了,以后又要耽误许多时日找住处。”


楚澜思索片刻,也认真起来:“书玉街的院子不好,别买。”


闻溪一愣,楚澜对琼都比他熟悉,说不定买那儿的院子真有什么不便的,便问道:“我见那条街书香味甚浓,是读书人爱去的地方,也算是琼都的风雅之地,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楚澜脸色严肃,点头:“风水不好。”


闻溪一颗心提了起来,心想该不会是闹鬼吧:“那儿出过什么事吗?”


楚澜摇头:“也不是。”


闻溪疑惑道:“那为什么风水不好?”


楚澜:“离诚王府太远了。”


闻溪:“……”


可以,很有道理,然后他决定立刻去书玉街将那个院子买下来,身后那人却像黏人精一样跟在他后面不走,闻溪只好劝道:“你不去忙公务吗?”


楚澜:“我没什么公务忙。”


不想忙别的,只想忙你。


闻溪怕他一进院子便挑剔这个嫌弃那个,到时候院主人一不开心便不卖给他了,楚澜腹诽着以后反正要和他住一起的,花钱买个院子做什么?


勤俭节约的诚王殿下跟着败家子闻溪顺利将那间院子买了下来,虽然楚澜不赞成他买院子,心中却不得不认同这院子不错,有花有木有水有石,摆设也风雅讲究,说它风水不好确实冤枉了些。


楚澜开始认真思考,书玉街同他的王府隔着七条街,两个园子,一个琼都湖,在闻溪的院子底下和他的王府间打一条地道的想法是否可行。


好像不太可能,他叹了口气。


闻溪付完银两拿到地契,听见他的叹气声转过来笑道:“天色不早了,去吃个饭?”


楚澜点头:“去王府吃。”


可能是因为他在瑶林宴的时候一声不吭就偷溜了,楚澜才会一步不离地跟着他,仿佛要亲眼见到他完成抄书的惩罚,怕他再溜走。


院子的主人正好走过来送他:“里面还有些东西没搬,文公子这几日赶着住进来的话,我今晚搬走。”


楚澜先开口答道:“不必麻烦了,他三日后才搬进来。”


院子主人连忙道谢,闻溪无奈地看了楚澜一眼,他还真要盯着自己把书抄完吗?


两人出了门,天边朝霞彤彤,闻溪将双手举到楚澜面前,玩笑道:“殿下这么怕我跑了,不如将我绑起来?”


楚澜还当真从袖中取出一条石榴红的绸带,将闻溪举起的手腕轻轻绑了起来,缠得不禁,却打了一个复杂又漂亮的结,闻溪挣了两下,丝毫也睁不开。


楚澜牵着红绸的另一端,将闻溪拉上停在门前的轿子,书玉街离王府远,他早就叫暗卫回王府命他们抬一顶轿子过来,好教他们不用再走回去。


闻溪瞪着眼睛,他给自个儿挖了个坑,看着自己被绑起来的双手欲哭无泪:“你怎么随身带这种东西。”


楚澜扯了扯绸带:“平乐上回说喜欢,我今日来找你的路上顺手买了下来。”


他端详着闻溪这一身,绯色衣袍大红绸带,红绸绑着白腻如雪的手腕煞是好看,笑道:“没想到倒是很配你。”


巧了,王府下人抬来的轿子也是浅浅的红色,闻溪听见停在一旁墙上的不知名鸟儿另一只鸟:“他们是在成亲吗?”


另一只鸟煞有其事地点头:“当然了,我见过别人成亲的,一模一样。”


晚风从挽起的帘子中吹进来,夹杂着琼都如今开得正盛的杏花甜香,楚澜倚着轿子看坐在他对面的闻溪,手中还紧握着另一头绑着闻溪双手的红绸,心想回府得问问是谁安排的轿子。


给他加三倍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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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那么问题来了,除了小麻雀,暗卫有没有看见呢?


暗卫一:我不是,我没有,我们职业道德回避隐私的。瑟瑟发抖jpg.


先说声抱歉,这两天更新时间特别不稳定,明天就恢复早上八点更新。我去吃午饭啦~


66、陛下的龙床08 ...


闻溪本来以为回了王府楚澜给他解开红绸便没事了, 没想到用完晚膳后, 他还当真把他带到书房, 从书架上挑了几本书,搁在他面前的木桌上,示意他誊抄一遍。


闻溪瞥了他一眼,见书名酸溜溜的, 叫做《水镜缘》,翻开书原来是民间传播的话本,写的是前朝一位皇帝与臣子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


闻溪:“……”他才不要抄这种书。


他心里明白楚澜的意思, 却又担心他身后无家族依靠, 皇宫中母妃也早早病逝,老皇帝素来不喜欢他和楚悦, 而二皇子楚渺的吃穿用度以及处理公务各个方面,都赶上太子的职权位置了,楚澜真的能坐上那个位置吗?


闻溪迟疑了一会儿, 还是开口:“你有把握吗?”


楚澜平常在朝野中也低调得很, 丝毫不见他的野心,回朝之后便大大方方地将兵权交了出来, 不去拉拢朝臣,也没有刻意去讨老皇帝喜欢。


楚澜一愣, 又笑道:“让父皇亲手把皇位交给我,我倒只有几分把握。”


闻溪微微睁大眼睛,楚澜又揉揉他的头发:“不给我,我就抢过来, 不用担心。”


闻溪眯着眼睛看楚澜,这个楚澜和系统资料里的简直是两个人,唯一一点相似的便是内心温柔细致,同他出门游玩也不忘给妹妹捎上一根她喜欢的簪子或者一条发带。


难道是他的出现产生蝴蝶效应了?


不过倘若楚澜能顺利坐上皇位,他要保护楚悦的任务基本上也算完成了,到时候别说让她去和亲,谁见着楚悦也得恭恭敬敬地道声公主。


楚澜勾起嘴角,凑近看闻溪,低声道:“小刺客,你不担心你自家主子,担心我做什么?”


闻溪脸一红,争辩道:“我不是刺客。”


不料楚澜皱了皱眉,打量着他:“不过我想也不是,哪有刺客像你这么好欺负。”


他又玩笑道:“那你是什么东西成精了来报恩的吗?以身相许的那种。”


闻溪低下头随意翻着书,心想我早在没有成精的时候就以身相许了,毕竟你睡在我身上……


夜色渐深,楚澜有意让闻溪睡自己房里,闻溪摇头拒绝道:“不用了,随便找个房间就行。”


他不想睡在自己身上,再经历一遍仿佛是悬空睡觉的感觉了。


楚澜见他语气坚定,便让人把尘封已久从没人住过的给王妃准备的屋子打扫干净,让他睡那儿,他送闻溪的门口,兀自在他屋子里看了会儿书,等闻溪沐浴出来,见他一身寝衣披散着乌发,又忍不住将人拉过来亲吻一番。


闻溪眼角都是微微的红色,等楚澜松开他,喘着气问:“殿下又喝醉了?”


楚澜正大光明道:“我在王妃的屋子里做这些,很正常。”


他瞧了瞧窗外:“夜深了,早些睡觉吧。”便拂袖离去。


撩完就跑?


闻溪很愤怒,然后软哒哒地拽住了他的袖子。


楚澜感觉到袖子上的力道,转头看人,见他一张白净的脸上唇色比以往还要红上三分,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轻咳了一声克制住自己。


“明日早朝,我午夜就得起来,你当真要我留下?”


闻溪非常无情地立刻送开了他的袖子:“殿下慢走不送。”


早朝真折磨人,幸好他官职低微不用上。


楚澜端详着他,仿佛猜透了他的心思:“大楚并不是每日都要上早朝,但是一旦早朝,所有在琼都的官员都必须去”


他故意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包括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


未来的准·翰林院编修闻溪大人露出一脸失望的神色,楚澜好笑地捏捏他的脸:“明日等我回来用早膳。”便转身回自己房里去了。


没想到第二日他一起来,洗漱完之后管家就悄悄过来同他说,王爷今日心情可能不大好,让公子哄着他点儿。


闻溪嘴唇微抿,问系统:“发生了什么事?”


系统:“老皇帝病倒了,早朝没上成。”


闻溪古怪道:“楚澜会在意老皇帝的身体?”


系统补充:“有人参了楚澜一本,老皇帝是被气得病倒了的。”


闻溪皱了皱眉:“他被扣了什么帽子?”


该不会和自己有关吧?据他所知大楚男风盛行,不少男子结为契兄弟,此事不足为奇啊,还能被人告状告到皇帝面前?


系统:“年前他受命去颖州赈灾,如今被都御史参了一本,说他私贪赈灾银两,老皇帝本就受了风寒,听见了一生气就昏过去了。”


闻溪担心道:“那楚澜现在人呢?”


系统:“在你后面。”


闻溪连忙转过身,见楚澜脸色如常地站在他身后,连忙握住他的手,试探道:“你怎么回来得这样早。”


早晨风寒露重,楚澜的手还是微凉的,他反握住闻溪干燥温暖的手:“早点回来不好吗,省的你饿着等我。”


他见闻溪一脸担心的神色,好笑道:“不用忧心,没事。”


闻溪心道你昨日才说还有几分把握让老皇帝把皇位给你,今天就被人参了一本让老皇帝震怒。


楚澜看着他,觉得这个把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小刺客真是有趣,干脆传早膳,坐下来和闻溪细说。


“我母妃出自将门陈家,也算得宠过一段时日,特别是我刚出生那几年。”


他神色颇有些怀念,想是在回想上辈子的遥远记忆:“那个时候父皇很年轻,励精图治,每日处理完公务之后会来蘅芷宫陪我玩,带我去放风筝,骑马狩猎,手把手教我射箭。”


“后来陈家势力越来越大,贵妃入宫得宠,父皇疑心也越来越重,母妃生下平乐之后没多久就病逝了,陈家也逐渐衰败。”


“那个时候我时常想,小时候的记忆似真似幻,到底是不是真的。”


闻溪握紧他的手,楚澜又笑道:“后来才知道,要站得稳,只能靠自己,指望不上别人。他不想把皇位给我,我就逼着他只能把皇位给我,大皇子病弱体虚,二皇子骄奢yín 逸,四皇子懦弱,五皇子暴戾,倘若他还是那个励精图治向往海晏河清的父皇,便会慎重考虑将皇位交给谁。”


如果他真的老糊涂了,楚澜就自己去抢过来。


闻溪算算时间,离老皇帝病逝不远了,皱眉道:“可是你刚刚被参了一本,你……贪污受贿。”


他表情古怪,楚澜笑道:“我没做过的事,要洗干净还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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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架空架空架空,不会写权谋,瞎写的。


上完课回来写二更,今天课多,应该要晚上了。


67、已替换 ...


闻溪安安静静待在王府抄了三天书, 那本楚澜指定他抄写的《水镜缘》简直代表了大楚民风开放的巅峰, 其中令人脸红心跳的桥段令他恨不得蒙上眼睛抄袭。


其中狗血酸爽中带着微雷的情节令人欲罢不能, 闻溪抄着抄着突然有些理解楚澜为什么喜欢这本书了。


结果边看边抄完整本的时候,发现结局居然悲剧了!


两个人天各一方然后各自病逝,最后作者说因为他心情不好所以没有好结局。


闻溪一脸黑人问号,作者你的职业道德呢?


楚澜绝对是在报复他。


闻溪抄完书不等楚澜回来, 便自个儿回了客栈,他对系统发誓:“从此我与楚澜恩断义绝。”


系统:“嗯,那你也不用关心如今宫里的情况了, 我就不告诉你了。”


闻溪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我什么也没说过, 现在宫里有什么消息,快告诉我。”


系统如果有眼睛此时一定翻了个白眼:“二皇子联合都御史给楚澜泼脏水, 结果这盆脏水没泼成,反倒被楚澜掀翻给他们送回去了。”


他顿了顿:“老皇帝更生气了,再次病倒了, 不过他将楚渺赶出宫去了, 还下令不许贵妃来侍疾。”


楚渺在他面前一向表现得温文尔雅、大方可亲,将自己阴私暴戾的一面都完美地掩藏起来, 此番过后,楚澜手中的人又接着揭发楚渺数十条罪行, 卖官鬻爵,贪污赈灾银两,他被宠着坐在高位多年,什么事没做过?


其中种种, 证据都比楚渺构陷楚澜的证据硬多了,当着众位重臣的面揭露出来,按大楚的律法,直接将楚渺压入大牢都不为过。


老皇帝尚且念着父子之情,直接以一句构陷兄弟,私德有损将他赶回王府中,变相禁闭。


楚澜他父皇虽然多疑好猜忌,但也不至于昏庸无道,祖传的江山基业他自当会慎重考虑继承人。


平日里的宠是一回事,而最重要的事情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太子之位悬空。


不过几日,昔日得宠的贵妃与二皇子失势,而原本低调的三皇子开始崭露头角,皇上病重,昨日昏睡之前竟传令将朝中事务暂交三皇子楚澜打理.


当今皇上病重,此番动作显然表现出将皇位传给楚澜的意思,


原本门可罗雀的诚王府顿时变得门庭若市起来,处理完公务一身疲惫的楚澜瞧见这些应酬便心烦地很,管家跟着他往内间走,一边禀报道:“昨日一共送来十六个美人。”


楚澜眉头深锁:“都轰出去了吗?”


管家轻咳了两声,委婉道:“请她们离开了。”


他纠结了一会儿,又说道:“不过五殿下送的美人死活不肯离开,暂时在倚梅园住下了。”


楚澜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他:“你怎么办事的?不走就赶出去,留在府里做什么。”


他又问道:“文公子呢?”


管家心中咯噔一下,心想终于来了,他将声音放低:“文公子今日抄完书便回去了。”


楚澜刚走到自己院子门口,一听这话转身便往回走,一副要出门找人的样子,心中忐忑着怕是闻溪生气了,管家忙赶紧跟上。


因为东西还们搬进新买的小院子里,闻溪便先回了客栈,这间房他可是付了一个月的钱,好几天没住,血亏。


回去躺着又觉得无趣,心中想着楚澜,又碍于此时不好意思再回诚王府去,心想这个时辰楚澜应当回屋歇息了,干脆分神回本体,正想瞅瞅楚澜在做什么,却在他屋里发现了一张陌生面孔。


一个衣衫半褪的美艳女子推开楚澜房间的门,径直走向他的床榻,掀开被子就想往里钻。


意思回归本体的闻溪吓得跳了起来,这个世界的本体和往常不大一样,因而他鲜少控制本体的移动,此时一番惊吓吓得他有些控制不住了,只想躲着那名女子,一张古朴的沉香木床撒开腿就在房间里乱跑,几乎要冲出房门。


松月瞪大眼睛,看着屋子里看上去很笨重却迈着腿轻盈跳动的床,吓得尖叫了一声。


木床上的枕头随着闻溪的动作滑落在地上,锦被也松松地散开,床边挂着的纱幔随着木床的跳动一摇一摆,像小姑娘甩着两个麻花辫。


纱幔左右摇晃,冷不丁甩到松月脸上,她仿佛被扇了一巴掌,整个人都懵了,原本的尖叫声也中断,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闻溪也懵逼,问系统:“为什么楚澜房间里会有女人!”


系统:“现在是关心这件事的时候吗?”


五皇子送的美人名叫松月,此时瑟瑟发抖地藏在角落里,看着房间里这个四处乱跳的妖怪,仿佛木床下一秒就会一屁股坐下来,把她压在地上压死。


尖叫声刚好传入院子外往后走了几步的楚澜耳中,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自己的屋子,问道:“怎么回事?”


低沉的声音传入屋中闻溪的耳朵里,吓得他又重重一跳,木床落地发出咯噔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缩在角落里发呆的松月发髻凌乱,连钗环也掉了两只,听见这一声身子又不禁抖了抖。


院子外的楚澜眉头皱起,转身往自己屋子的方向走去。


系统:“楚澜来了。”


小木床吓得腿都软了,平日里硬梆梆的沉香木床脚此时像是软软的海绵,根本支撑不住庞大的床体,软趴趴地往下塌,因为床脚东倒西歪站不住了,床也左右摇晃,像是一张喝醉了酒在发酒疯的床。


闻溪声音在颤:“怎怎么办?”


幸好系统不会停止运转,它冷静地搜索出方案:“你的人形可以回归本体身边,现在回来,把那个女人打晕,一切回归原位。”


小木床立刻开始了百米冲刺,以最快地速度从房间门口往原来放床的地方跑。


系统以平静无波非常有节奏感的电子音给他加油打气。


楚澜走到院子内,系统通报道:“敌人正在向我们靠近!”


小木床迅速跑回原地,闻溪也忘记自己腿软了,一边分出神来化成人形状。


楚澜正伸出手推开门,系统继续道:“敌人即将与我们会面!”闻溪一个手刀从背后将吓得发抖的松月敲晕。


松月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落在地上的那一刻,房门便恰好被推开。


楚澜皱着眉站在门口,瞧见闻溪时明显神情一愣。


他仔细看了一遍屋内,门口掉落着他的枕头,原本叠得好好的被子完全散开,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了床沿上,一半的被子已经快要掉在地上了。


床好像被挪动过,那张床重得很,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垂在床两边的纱幔不见了……


楚澜抬头一看,浅碧色的纱幔被甩到了床顶上,两条纱幔缠缠绵绵不可分离地缠绕在一起,像是原本垂下乌发的少女突然有一日嫁作人妇,将头发高高盘起。


楚澜:“……”


难道这床还成精了不成?


闻溪咬着唇看他,难得有些拘谨,眼睛中的慌乱还未散去,放着冰裂纹梅花瓶的小木桌旁躺着一名衣着头发皆不整的女子。


楚澜叹了口气,告诉自己先忽略那些乱糟糟的事,走上前握住闻溪的手,稍稍用力地握紧了些,示意他安心下来。


管家跟着他进来,见到屋子里的乱状也吓了一跳,凑近楚澜小声道:“那便是五皇子送来的美人,松月。”


楚澜一点也不想知道她的名字,挥挥手不耐烦地让管家把人带走,先关起来,幽禁在之前安排的住处里。


管家的楚澜的心腹,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同两个侍卫将人拖了出去,她身份敏感,如今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暂时关起来看住。


不过不小心让人进了王爷的屋子,肯定免不了一顿失职的责罚了。


楚澜拉着闻溪坐下来,似乎也不在意房内的乱状,给他倒了杯茶,闻溪端起茶盏小心翼翼地喝着,一边抬眸看楚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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