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世捂着苏陌言的耳朵被苏娜的歌声荼毒得持续翻白眼,受不了地怒道,“你闭嘴!别唱了!”
苏娜歌声顿了一下,不满地道,“那你让我进去……”
萧世看了眼一旁正皱着眉头的苏陌言,想都没想,直接拒绝道,“不行。”
每天难得单独相处这么一会,他已经足够哀怨了,还要被她搅一搅……前几天苏陌言突然生气,也一定是这丫头背后乱说了什么话的缘故。
苏娜在客厅抱着兔子很郁闷,“你跟爸爸到底在干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一击即中。
萧世心里咯噔一声,慌忙看了苏陌言一眼。
苏陌言也微微皱起了眉。
萧世犹豫了一下,干笑道,“谈些公事。”
苏娜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兔兔毛,“什么公事非要关在卧室里说啊?又不是偷情……”
二击必杀。
萧世讪讪地在苏陌言的瞪视下把摸向对方的手收了回来,摸了摸鼻梁,心想,什么偷情啊?明明是光明正大的!
可惜终归两人都没那厚脸皮把真相告诉娜娜,于是只得继续顶着光明正大的头衔偷情。
苏陌言在灯光下看书,还没老花的眼睛前还架着那架爱的老花眼镜,面色倒是很认真的样子,只是偶尔在萧世看着他的时候,手指会不由地紧张到锁紧。
萧世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就笑起来,然后凑过去在他的脸颊边“啾~”地亲了一口。
之前怎么会瞎了眼睛觉得苏陌言很可怕苏娜很可爱呢?
好吧苏娜用纯男性的眼光来看确实很可爱没错……但现在显然乖巧可爱的兔子才是他的菜啊。
喜欢得恨不得抱在怀里拼命揉,塞进嘴巴里含来含去最后啊呜一声吞掉。
苏娜还在客厅里哼着歌,简直折磨得萧世也快蹬腿归西了,苏陌言倒是很潇洒,慢条斯理地从床头取出一副防噪音耳塞来,直接塞进自己耳朵里。
萧世不甘心地上去把他耳朵里的塞子揪出来,挑眉道,“她这种能插天能碎地的好嗓子,到底是从哪里遗传过来的?”
苏陌言淡淡瞥了他一眼,又把耳塞拿回来,“不是我。”
“唔……”萧世从他抿紧的唇瓣一路看到白皙的颈项,然后视线停留在他突起的喉结上,眸色微沉,“陌言……”
“嗯?”
萧世凑过去把书从他手上拿下来,“你唱过歌吗?”
苏陌言诧异了一下,随即尴尬地道,“……没有。”
“嗯,”萧世咬住他的下唇shǔn xī 着,抵着他的额头低笑着道,“在床上怎么也没有声音呢?”
“……”
老兔子霎时头顶冒烟。
做了那么多次,除了高0潮时难耐的低喘,几乎就没听过他的呻吟声。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件非常没有成就感的事情。
看着耳朵红红的红烧兔子,萧世忍不住就很想笑,果然兔子还是羞涩到乱蹬腿的样子比较可爱。
萧世亲了亲兔子的眼睛,又缓缓下移,咬咬兔子的嘴唇,最后终于忍不住停留在兔子突起的喉结上反复shǔn xī 。
兔子深吸一口气,手足无措地扬起了头,抓着他的头发往外扯,“外面。”
面对好欺负的老兔子,萧世瞬间化身无赖,无所谓地轻笑,“有什么关系?反正你都没有声音的。”
话音刚落,就在那人的喉结上轻轻嗜咬。
老兔子又抽了口气,这下子连眼睛都红了,往后缩了缩,皱眉推他,“别闹了。”
萧世充耳不闻,直接扯住他的两只手按住,然后更加深切地吻着。
老兔子无数次唾弃自己的没节操没定力,然而到了这种时候,唾弃也没用,被青年稍稍撩拨过就难耐得喘息起来,身下也逐渐有了反应。
杯具的人生都是一样的,幸福的人生各有各的幸福。
可怜的萧世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杯具的男人……呃,看到苏陌言也一脸不满的样子,他咬着舌头改了口——他跟苏陌言简直是石阶上最杯具的一对情侣。
为神马每次要xxoo的时候都有人来打断他们啊啊啊啊啊!!!!!
萧世狠狠地又亲了苏陌言一会,唇舌激烈地纠缠,无论对方怎么推拒也不肯松开,耳朵却一直竖着耳朵听着来自客厅的声音。
陈叔粗哑浑浊的嗓音从客厅传过来,抽多了烟,有时萧世都怀疑他的肺到底还是不是完好的。
苏娜开了门见到他也很吃惊的样子,“陈叔?怎么这么晚过来?”
陈叔面无表情地把一袋食物递给她,里面都是些润肺的水梨还有维生素丰富的奇异果,“他妈妈不放心,让我来看看……”
说着环视了一圈,皱眉道,“人呢?”
还被压在床上激吻的苏陌言瞪大了眼睛,一脚雄起猛地顶在萧世的肚子上,把这个热血沸腾的青年掀到了一边去,慌忙起身整理凌乱的衣服。
萧世懊恼地靠在床边,看到老兔子被揪住尾巴一样的慌乱样子,又忍不住好笑,努力板着脸佯装生气地道,“干嘛那么紧张,门都锁好了。”
苏陌言抿着唇,“……怕他会怀疑。”
怎么可能会怀疑?
两人的关系惊世骇俗得超出常人想象了,何况是老古板的陈叔?
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
萧世没好气地在心底吐槽。
老兔子见青年还是不太满意,犹豫了一下,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然后低头在青年的唇上也chu地亲了一口,“晚上继续。”
语气倒是云淡风轻,好像在说晚上夜宵要吃什么。
可兔子的红耳朵是怎么也遮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