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海玉珠满珠疼爱的朝染儿挥挥珠子, 宝宝再见。
川芎摘着药草蹲过去, 往药炉中添了一把苦藤叶, 说,“加点火力, 大火烧开, 小火煨着。”
圆滚滚的玉珠上泛过一层光泽, 翻了个冷冷的白眼。
川芎笑吟吟感慨, “好啊,真好啊, 本仙若是有个这样的宝贝, 该省多少柴火钱呢。”
墨海玉珠傲娇蹭蹭珠子, 哼了一哼, 又扭捏的哀怨起来。
他媳妇不理他了。
川穹说, “妖神,你这离魂多久才能塑好?”他捏了根人参须丢嘴里嚼吧嚼吧, “本上仙掐指一算, 怎么着也要百八十年,按照这种速度, 等你幻出人形, 说不定跟上染儿结谈婚论嫁喝杯喜酒了,你当真忍心让云隙一只蜗拉扯孩子长大吗?”
墨海玉珠原本正奋力发热, 听他这般话,掐珠一算,也难受落寞起来, 光泽都黯淡了七分。
怎么能忍心呢。
多想抱抱他们啊。
客栈二楼挨着后院的卧房里,云隙通过窗户的一条缝朝外望着,怀里的牧染挥舞着小手搂住爹爹打了个哈欠,转过胖胖的身子也朝那条缝看去,看见药炉底下隐约露出来半个珠身的墨海玉珠,兴奋的啊啊两声。
云隙摸摸他的脑袋,“叫~爹~爹~,那~玩~意~是~你~爹~爹~”
川穹说,“我给你想个办法,有种药草灵性极旺,炼制成丹,服下能迅速聚魂集魄,你要不要试试?”
墨海玉珠竖起珠身,满珠期待的看着他。
川穹说,“那药草是洪荒之纪生的,名曰炽火玲珑草,如今四大界中仅存不到十株,你且放心,这东西不是什么好宝贝,仅仅一株,就能烧干净大千凡世,所以才会被火神祝融氏封在了孽火谷,我给你一法器,你到孽火谷中取出两株来,一株我为你炼作丹药,另一株就为我所用了。”
墨海玉珠泛起怀疑的光泽。
一株能烧干净大千凡世?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
川穹干咳两声,“这东西虽然听起来威力大,但遇水就死,一滴都不成。”
所以平白有一身称王的法术,但却妥妥是个纸做的老虎。
“孽火谷外环着一条冰水河,就是为了将这东西困死在里头,我去那冰水河边上等着你,炽火玲珑草死后的一个时辰之内将其炼制成丹药,还能保存他七分药性,到了那时,你一颗我一颗,两全其美,你看如何?”
墨海玉珠更怀疑了,纠结了一会儿,用珠子沾了沾药炉底下的煤灰,在炉子的脚壁上划来,写了几个字。
——你咋不去,谷。
川穹摸着鼻子,“什么东西一旦进了孽火谷就会被烧的连灰都不剩。”
听罢,墨海玉珠猛地一抖,灰都不剩,你让我去??
珠子是里沁着浓浓的雾气,像生气时冒出的白烟。
川穹连忙安抚,“除了墨海玉珠,其他万物连灰都不剩,这珠子算是孽火谷的降物,我先前也想过带着珠子进去,可不成啊,除了珠子之外,其他东西都能被烧成灰,可我又不能丢进去几颗墨海玉珠吧,它们也给我取不出来啊,你瞧瞧,因为这事我头发都黑了几根。”
墨海玉珠瞥着他满头白发中夹杂着的一两根杂色,“……”
川穹说,“我着愁了这么多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说说,没想到你就出现了,竟然还能藏在墨海玉珠中,让这珠子生了灵识,我啊左思右想,觉得这是上天要圆我这个心愿,也是要圆了你的心愿,让你能早日幻化成型,与妻儿相见。”
墨海玉珠犹豫起来。
他说的没错,若就靠它这般吸纳灵气重塑离魂,等到百八十年出来后,云隙说不定就当真不要他了,错过了亲眼看着蛋蛋长大的光景,这才是他一辈子最遗憾的事。
先前他一心一意想着定然还能重生一次,却将这重生的时日忘了算,若是当初,就是再待个四五千年又算个什么,可如今就是半刻钟都觉得难熬起来。
墨海玉珠正欲答应,瞥见二楼窗户那条细细的缝,立刻泛起讨好的光泽,用炉灰胡乱划拉几下。
要和媳妇商量之后才能答应的!
川穹笑的十分和蔼,那真是极好的。
夜里刮了风,云隙抱着洗好澡的牧染掀开被子。
软和的被子里热乎乎的很是舒服,一串珠子努力从被窝里爬出来,朝床铺上拍了拍。
暖好床啦。
云隙随手将珠子丢到一边,把染儿塞进被窝里,自己靠在床边抱着岫玉盒里安安静静的大蛋子看起来。
这么久了,吞儿还没破壳。
他叹口气,望着屋中跳跃的烛火,搂着牧染将脸埋进被子里。
墨海玉珠将自己的珠子一颗一颗摞起来,望着落寞的云隙,也跟着心疼起来,接着烛光偷偷摸摸滚到床边,将自己拱进被子中。
云隙正睡着,眉头轻轻一挑,他转头看了眼熟睡的牧染,红着脸丢个静音决过去。
被子里的墨海玉珠一路从细白笔直的大腿往上爬,撩开简单拢在一起的袍子朝里面钻去。
云隙皱着眉一把拽出来已经钻进他亵裤里的珠子,拎在眼前,瞪。
墨海玉珠散发着暖暖的温度,沁着的丝丝雾气在珠子中变幻莫测。
少顷,浮现了个笑眯眯的脸—— ^_^
云隙,“……”
玉珠眼巴巴望着他,明明是几只光溜溜的珠子,云隙却好像看到了单儿温柔的瞧着他,他一愣神,那珠子趁他不注意,刺溜又钻进了被子里,干起了暖床陪睡伺候人的勾当。
云隙许久没有发泄过,身子敏感的很,感觉到那处被圈了起来,几粒珠子热乎乎上下摩擦,圆润的珠身像极了牧单的指腹,肆意逗弄着愈发坚挺之物。
“啊……”云隙轻哼。
那珠子便动的更加卖力,感觉到云隙绷紧了小腹,玉珠立刻退到后面抵住云隙的会阴穴,为他延长感觉。
情欲像浪潮席卷全身,云隙绷紧脚趾,直到闷哼一声,全身都软了下来。
被子里一鼓一鼓的,墨海玉珠拱了出来,带着星星点点的白浊讨好的蹭着云隙的胸口。
给擦擦。
云隙红着脸拽住玉珠,咣当一声丢进了面盆里。
丢死蜗了!
过了会儿,洗干净的墨海玉珠很懂事的烘干自己,贱兮兮的重新贴了过来,亲昵的趴在云隙肩头。
云隙侧身拍着牧染,提高一点自己的语速,低声道,“川芎与你说的我听见了。”
玉珠凑过去碰碰他的唇瓣,美滋滋的泛着光泽。
“孽火谷在西梵之域,离这里很远,并且数万年来,没有人进去还能出来。我不想你去。”
云隙和珠子对视,说,“多久我都等你,我不想再看你去冒险了。”
他垂眼道,“这几日我想过许久,过去我和你总自以为为对方好,瞒下了不少的事,多了不少的麻烦,兴许你我将事说的开些,也不至于如今天人相隔。”
如有喜之初的争吵,如吞儿的裂缝,又如贪生咒和修为花,若是一开始便说的清清楚楚,想来如今会少了不少的埋怨和落寞。
云隙用手指掐住珠子举到眼前,“单儿,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说对吗。”
墨海玉珠拼命点头,凑过去深深亲了一下云隙,激动的将珠子碰撞的叮叮当当响。
云隙怕他自己把自己碰裂了,将玉珠放在他与染儿之间,拍了拍珠子圆滚滚的脑袋,“睡吧。”
墨海玉珠里沁着飘渺的雾气,翻滚如海浪,得到了云隙的原谅,整颗珠都兴奋起来。
闪电般钻进被子里,贴着云隙的腿根朝他梦寐以求的穴口钻去。
云隙,“……”
他咬牙忍了一忍,在那东西快要将一粒推进自己身子里时抬手揪出墨海玉珠,用力扔出窗外。
不~要~脸~!
床上的牧染啧啧小嘴,握着拳头,含糊不清的梦呓,“债~见~跌~跌~”
云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