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如果不能在第一次成功的将对手的球拍打掉,那也就没什么杀伤力了。
双方的比分咬的很紧,现在大家基本上能看出来,迹部是有意要拖延比赛时间了。
这一消息一经传开,青学那边网球部的不少成员就出离愤怒了。正选还好一些,考虑的比较全面,其他人可就没办法冷静了,几个人甚至难以抑制的冲着遥遥相对的冰帝,当然,也有可能根本就是正在比赛的迹部大喊:“真是太卑鄙了!是想要拖垮我们的部长吗?!”
“对啊对啊,有本事堂堂正正的来一场啊!”
虽然这出小闹剧马上就被那个正选,海堂制止了,但是因为当时场上刚好是一球结束,安静得很,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了这番话,一时间各种议论充斥在赛场的各个角落。
冰帝正选们根本就是觉得很可笑,堂堂正正?现在正在赛场上挥汗如雨的迹部难道弄虚作假了吗?!是,手冢是有旧伤,但是这伤难道是迹部弄的吗?还是说迹部要因为顾及到对方有伤,虽然已经治疗过了也还要小心翼翼,或者是干脆弃权比较好?而且既然这是手冢自己的选择,那么作为他认定的对手,迹部更应该用心比赛才不算是让他的苦心白费吧。
而且所谓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又或是“以己之长攻人之短”,不都是这么回事儿么。体育比赛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谋略战!针对对方的弱点下手不是很正常的么,难不成还要扬短避长?真是太可笑了。
至于那句“卑鄙”,明吾简直就想要不顾形象冲过去把那个满口胡诌的混蛋大卸八块!不错,冰帝的高傲和张扬一向是相当有名,很多人也的确是看不惯,但是仅仅因为这个你就可以乱扣帽子了么?!高傲的冰帝不会,也不屑于做那些恶心的小动作。论起卑鄙,冰帝打了这么多年的网球,出现过一例恶意伤人的事件么?这么说起来的话,立海大那个专门打人的切原是不是就该要被拖出来碎尸万段了呢?
而这种评论在手冢再也无法承受肩膀的剧痛跪倒在地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太卑鄙了!”
“冰帝的那家伙是故意的!”
“停止比赛!”
无视那些恶意的言论,这种情况对于冰帝来说无疑是十分有利的,向日等人忍不住暗地握了握拳,迹部,一定会胜利!
“呐,虽然这样,”忍足无奈的笑笑,“可是迹部那个家伙”
“一点都不高兴啊。”不等他说出来,向日等人就已经自己发现了。此时场上的迹部正死死地拧着眉头,满脸的不愉快,半点也没有胜利在望的喜悦之情。
啊,迹部景吾,如此骄傲的男人呢,恐怕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要接受这种胜利吧?
看着不顾众人劝阻执意要继续比赛的手冢,饶是作为对手的冰帝也是肃然起敬,这样的对手,无论何时也是值得尊重的。
看着赛场上一脸认真的人,明吾眼神复杂。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景吾会这么全身心的投入到一场比赛中去。以前的比赛,无论如何重大,景吾都会或多或少的带几分游戏取乐的心态,总归不是全心全意的投入。而现在,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似乎都在叫嚣,我要比赛!要一场完美的比赛!即便以后无法进行职业网球,我也要给自己留下没有遗憾的一场比赛!我要,一定要,尽全力打好每一球!
全神贯注的迹部景吾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仿佛是太阳神降临,耀眼的能灼烧人的眼睛,却又使人无论如何也不舍得移开视线。
呐,景吾,其实你也是很矛盾的吧?想要打倒对方,想要证明自己,却又不甘愿接受那样可耻的胜果。
呐,景吾,其实你是将他看作另一个自己了吧?另一个能够不顾一切追寻梦想的自己,另一个可以毫无顾忌走上职业网球道路的自己。
所以,因为惺惺相惜才想要不顾一切的打倒对方吗?
所以,即便是背负了恶名也想要给对方一场完整的比赛吗?
所以,才这样努力的不想要让自己留遗憾吗?
这才是比赛的真谛,比赛的真正意义所在么?就算是出于对对手的尊重,也要全力以赴么?
“啊,青学的手冢部长可真是可怜啊,竟然会遇上这样的对手!”
听力出众的明吾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紧绷起来,握着刀的右手喀的一声收紧。
“啊,就是就是!”一个站在冰帝观众席附近的外校生十分赞同的点头,握拳道,“故意延长比赛时间来让对手的手臂崩溃,简直就是太卑鄙了!”
他的同伴也是满脸的申张正义,立刻附和道:“对啊,就是说啊,冰帝的那个部长看着就很让人不爽啊,他一开始就是打的这种卑劣的主意吧。”
“喂,明吾!”看着一声不吭的提刀往那边走去的明吾,忍足顿时就给吓的不行,甚至顾不得看比赛,快步跟了过去。话说他不是要血溅当场吧啊喂?!
如果说青学的那些话还可以忍的话,这些谬论直接就戳到了明吾的逆鳞!当着我的面大放厥词,很好,你可以去选墓地了!
“喂,”跟开赛前的那次小风波不同,此时的明吾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敢不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你说什”听到身后有动静的路人甲乙不耐烦的回过头来,然后就被对方的眼神定在原地,剩下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
“明吾!”追过来的忍足皱起了眉头,顺带着把桦地也拉过来了,万一有个什么无法控制的场面出现,单凭他一个人怕是搞不定啊。
像是没听见忍足略带焦急的话,明吾紧紧锁定眼前的两个人,一字一顿:“敢不敢,再说一遍。”
路人甲乙顿时冷汗淋漓,这,这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啊!就像是盯上了猎物的猛兽,恐怖的利爪早已高高扬起,之所以不下手只是因为想要多摆弄一会儿。两人打了个哆嗦,他,他是来真的!
“从未认真看过他打球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来对他评头论足?!”像是变了个人,明吾的眼神仿佛是利刃一样在两个倒霉蛋身上狠狠地刮来刮去。
“你们这些半点都不了解他的白痴,又有什么资格妄下断语?!”
“你们真的觉得手冢国光听到你们的抱打不平会很感激么?!别在这里说出来笑死人了!”
“带着你们可笑又龌龊的思想,下地狱去吧!”
“迹部明吾!”见势不妙,忍足一个箭步窜上来,猛地拉住了明吾缓缓抬起的胳膊,这条胳膊,连着的是那把令人望而生畏的武士刀啊!
“你,要阻止我吗?”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明吾的眼神冷的让忍足忍不住想要发抖。这,这还是那个阳光下骄傲的小孔雀一样同样华丽的耀眼的小子吗?!简直就像是神话中令人胆寒的暗夜精灵,满身毫不掩饰的杀气!
“够了!”这小子的力气好大!忍足拼命压低声音道,“难道你想要在这里闹起来让迹部的比赛受影响吗?”治标治本,釜底抽薪。忍足显然是深谙此道,几句话就将处在暴走边缘的黑化明吾给拉了回来,又趁他还未反悔,对着那两个吓傻了的白痴低声喝道,“想要继续留在这里找死么!”真是够了,少几个不长眼的货吧。
一动不动的看着转眼跑远了的两个白痴,明吾闭上眼睛,努力的平复着心中的不快。等到几秒种后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满是歉意,真诚道:“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忍足前辈。”
终于恢复过来了,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忍足暗地松口气,放开了钳得死死的手,“没事。”喂,明吾君啊,不用你道歉,只要保证以后没有第二次就好了呀。话说这要是真没人制止的话,难不成你真的要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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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尼玛,在一名合格的兄控面前说亲爱的兄长大人的坏话神马的,后果很严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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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抢七局,迹部和手冢都已经是到了体力的极限。这场比赛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成了意志力之战,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赢了。
明吾两只手掌心全是汗,嘴唇也咬得死紧,紧张的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忽然,场上的迹部脚下一个踉跄,明吾再也忍不住,“景吾!”景吾,加油啊!
迹部的身体微微一震,堪堪稳住身形,用力将飞过来的黄色小球击回去!
“景吾,”明吾猛地站起来,拼命大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紧张的快要爆炸的心脏好受些,“景吾,加油!”
像是被从幻象中惊醒,冰帝的后援团也开始有节奏的喊起来:“atobe!atobe!atobe !”
青学那边也不甘示弱,“teztuka!teztuka!teztuka!” 虽然人数不占优势,但是激动而紧张的心情是一样的。
我一定会赢!我必须赢!迹部猛地向前扑去,险而又险的将球打回去!而紧接着,手冢打回的球撞到了网子,不甘心的滑落下来。
赢了!
现场一片寂静,两个多小时的拉力战真正到了最后落幕的时候,大家是那么的不舍,仍是久久的沉浸在刚才的战斗中。
结束了啊。手冢微微仰起的脸上流露出一种谁也无法形容的复杂表情,似遗憾,似满足。
赢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迹部狠狠的一握拳,扭头去寻找着看台上那个与众人站在一起却依旧出众的身影。明吾,赢了!
“呐,真是场最好的比赛。”
“啊。”
稍稍平复了心情后,两个部长来到网前,将手臂高高的举起,击掌。片刻之后,潮水般的喝彩声响起,观众们拼命的鼓着掌,为自己能够亲眼看这么一场比赛而庆幸不已。这已经不仅仅是一场单纯的比赛了,期间带给大家的各种触动是别的时候难以见到的。
强撑着回到休息区,迹部再也站立不稳,坐到座位上之后几乎是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不断地滚落下来,渗进地面后迅速消失。
一块毛巾轻轻地盖在他头上,熟悉的味道自旁边传来,迹部闭上眼睛,心情奇迹般的迅速平复下来。
呐,明吾,我赢了。
现在的迹部活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形象全无,一向最在意的发型也完全毁了,一缕一缕的搭在头上,不住的往下滴着汗水,可以说跟他一向贯彻的华丽主义是天差地别。而这个足以称得上狼狈的形象,却比平时的他更加吸引人,甚至有不少人对他的印象也大为改善。
最后,冰帝虽然输了,但是大家并不觉得如何沮丧,因为今天的比赛实在是没什么可后悔的。不过,冰帝可不是会被一次两次的失败就打倒的,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报今天的一箭之仇,青学!
晚上,灯火通明的迹部白金汉宫。
在门口徘徊了近半个小时,明吾还是有些忐忑。那个家伙应该没事吧,只是一场比赛而已么。不过,他那强的要死的自尊心,真的没问题么?唔,果然还是进去看看好了,嗯!等等,万一!
越分析越纠结,明吾烦躁的揪着自己闪亮亮的发丝,还是决定不了到底要不要进去。
“小少爷?”楼梯口的田中管家看着把自己弄的跟个陀螺似的明吾,嘴角抽了抽,“您需要帮忙吗?”
“呃,不要!”拼命的摆摆手,明吾踮着脚尖溜过来,把田中往回推去,“啊,已经很晚了,您也赶紧休息吧啊。”
“可是,您真的不需要帮忙吗?”因为您看上去简直要把自己弄成秃子了呀,形象啊形象,小少爷。
“不要,真的!”明吾十分确定的点头,满脸的没得商量。
看着一步三回头的田中消失在楼下,明吾松了口气,又蹑手蹑脚的返回门前。决定了!轻轻地推开门,他把脑袋稍稍伸进房间,小声道:“景吾?”
“嗯?”坐在桌前看着德语原文书的迹部早已经恢复了平时的风度,刚沐浴过后的身上正散发出淡淡的玫瑰味。看看这幅贵气十足的画面,看看这慵懒的华丽姿态,还真是无法想象,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是一副中二病发作的热血青年形象啊。
“那个,没事。”稍稍放下心来,明吾干巴巴的道。他能说是因为担心某人输了比赛钻牛角尖儿么。
“啊嗯。”放下书,身穿浴袍的迹部朝着扒着门框往里看的明吾勾勾指头,然后后者就乖乖的过去了。
习惯性地盘腿坐到那张king-size大床上之后明吾才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喂,要不要这么听话啊?随即又马上自暴自弃的想,算了,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迹部微微歪头,单手撑着眼角,“是不是觉得本大爷会想不开?”他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与生俱来、早已融入血肉的优雅和高贵。
正看着那修长的手指暗暗流口水的明吾下意识的就点点头,然后马上甩头:“不是!”
迹部闷笑一声,随即骄傲的扬起下巴,挑眉道:“本大爷是会做那么不华丽的事的人么?啊嗯?”不过,被关心的感觉还是很好的,嗯哼。
嘴角一抽,明吾心中暗道,好像这种事儿也不少吧。然后又贪恋的看看斜眼瞅着自己的迹部,不争气的再次脸红。啊啊,太过分了!随便做个动作都那么好看!
接下来明吾也找不出话说,而迹部也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不开口,但是也没有赶人的意思。
大大的房间里格外的静,明吾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就这么干坐着,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明吾先撑不住了,“那个,那个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哈。”说完后也不等迹部的反应,扭头就向外走去,嘭的一声关上门。然后刚过了三五秒钟又去而复返,冲到迹部跟前,几乎是用啃的在他脸上狠狠地一吻:“晚安吻!”接着便再次消失了。
“呵呵。”右手点着眼角的泪痣,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在笑的迹部觉得现在自己已经完全从输掉比赛的小失落中恢复过来了。
“嘭!”可怜的门被第三次打开,不,应该说是撞开!它狠狠地撞到墙壁后又被猛地弹回来,发出微不可闻的的哀嚎。
“迹部明吾,你的修养呢?”有些头大的看着直接破门而入的小家伙,迹部无奈的挑了挑眉,这次又是怎么了?
“哈哈!”直接就无视这话,手里还抓着手机的明吾很没形象的大笑着跑过来,离迹部还有几步远的时候直接起跳。
也亏得大爷常年坚持不懈的锻炼和出众的反应能力,在明吾起跳的一瞬间迹部就将手中的诗歌集丢回桌上,猛地自座位上弹起,伸手抄住了扑过来的小混蛋。
将自己的身体灵活性调到最开的迹部迅速以脚底为轴心扭转身体,把自己摔进了柔软的床上,连同怀里的小孔雀一起,深深地陷了进去。
“唔!”闷哼一声,熟悉的场景再次上演,不过么,有了点小小的不同。好吧,被巨大的喜悦席卷的明吾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注意到的人么,也故意忽视了
“景吾景吾!”明吾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正散发着钻石般璀璨的光彩,里面满是要溢出来的喜悦。
“咳咳,嗯哼,”被压在底下的迹部伸手扶住他,“什么事?”唔,本大爷竟然会觉得眼前的小家伙像是一只求夸奖的小狗?!真是不华丽的比喻!
“哈哈!”明吾晃晃手机,美滋滋的道,“刚才冲田老师给我打电话了!半藏大师要为我铸刀!半藏大师呀!哈哈,我真是太幸运了!那可是半藏大师!被称为世界上最后一位铸刀大师的神话啊!”像是欢喜的发了疯,明吾飞快的俯□子,在迹部脸上啪啪啪的印了几个口水吻,“景吾,我好高兴啊!”
刚张开嘴的迹部挑挑眉,十分愉悦的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嘛,这似乎也不坏么。
明吾几乎有些语无伦次了,在翻来覆去的表达了自己的激动之情后,他这才注意到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说话的迹部。有些不满的嘟起嘴,“喂,景吾,你也不祝贺我么?你一点都不为我高兴!”最后的一句话已经是在撒娇了。
迹部挑挑眉,眼含笑意的看着他,伸手将他弄到眼前的头发拨回耳后,轻轻道:“啊,恭喜你,我的明吾。”
“嘿嘿,”心满意足的咧嘴一笑,明吾点点头收下,又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双手捂脸,“哎呀,真是开心呀。”说着又脸红红的扭了扭屁股,双眼乱瞟,然后,他发现了什么。
呃,保持着双手捂脸的姿势,明吾眨巴眨巴眼,开始努力回想:好像,貌似,不太那啥啊。刚才,景吾是刚泡完澡的哈,然后他身上穿的是,浴袍?咳咳,浴袍的话,就只有一根腰带松松挽着,自己刚才那一大串的大动作,呃
明吾的视线又往下移了移,嗷嗷!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啊有木有!结实而不夸张的线条,精瘦的腰身,完美的嗷嗷嗷啊!被烫一样从对方胸口收回无意中吃豆腐的爪子,下意识的擦擦鼻子,明吾手忙脚乱的就往下爬。
“呀!”本就已经在床的边缘部分,明吾的这一番动作直接就把自己送到了地面,以一个完美的屁股蹲儿着陆。虽然有厚厚的地毯隔着,可还是不可避免的一阵剧痛。
“啊嗯,明吾已经沉醉在兄长大人的美貌之下了么?” 迹部单手放在脑下,十分自然的半撑起身体,眼角一挑,那颗泪痣也变的生动起来。语气中,似乎带着丝丝诱惑?【啊嗯,本大爷是不会承认的。】
一抬头就看见经这一动之后进一步滑开的浴袍,和露出来的明吾蹭蹭蹭的向后暴退数米,大叫:“穿好你的衣服啊混蛋!”嘤嘤,色诱什么的最讨厌了!景吾是混蛋!
迹部闷笑几声,肩头不住的耸/动,手下一用力,坐起身来,钢琴家也会黯然失色的完美手指穿过发丝,“你小时候看的还少么?呐,本大爷还记得你包着尿片时候的事呢,”眯起眼睛,“我们都是,一,起,洗,澡,的,迹部明吾。”
如遭电击!完全没有这一段记忆的迹部明吾浑身僵硬,终于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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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噗,矮油,明吾,嫩的道行终归还是浅了些···o(╯□╰)o~~
咳咳,据说打滚卖萌会有所帮助,【对手指】瓜在死命打滚儿啊啊!
点一下,收藏偶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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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餐是在一种略显诡异的氛围中用完的,一旦跟迹部四目相对,明吾的脑海中就会完全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昨晚的活色生香!
啊啊,这样不行啊迹部明吾!他痛苦的扭过脸去,看着墙角的法国花瓶洗眼睛,要振作啊!迹部明吾,你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去哪里了啊?!
而相对的,田中管家惊喜的发现大少爷的心情完全没有受到昨天输掉比赛的影响,胃口很不错!
“明吾。”冰帝校门口,迹部喊住了一条腿已经迈下车的明吾。
条件反射的回头。
“记住,无论是怎样的殊荣,都是你应得的。”迹部的表情是说不出的认真,“因为你是迹部明吾。”
心头猛地一震,明吾露出个真正轻松的微笑,“啊,当然。”景吾,你看出来了么?从昨晚开始我的过于激动和怕不能承受半藏大师给予的如此殊荣的紧张。
部活虽然没有完全结束,可是跟半藏大师约定的时间却是已经临近了,明吾决定提前结束。
“中二君,我请假。”
“哎?”中二流很是意外的看着他,“明吾大人,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不等他回答,中二就很是亢奋的握拳道,“请不要见外,就让在下为您略尽绵力吧!”说着又转身对着同样因为好奇看过来的部员道,“就让我们一起为明吾大人效忠吧!”
“噢!”
无力的扶额,明吾实在是无言以对。这些人跟比赛的时候完全就是两种形象啊!人格分裂什么的真的大丈夫吗?!
“大人?!”习惯性鸡血上头的中二流。
“大人!”易受蛊惑的剑道部正选们。
无奈的叹口气,明吾捏着眉心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真的不必。”
“大人!”头顶大大的“斗魂”二字,中二流顽强道,“请您”
“我只是到半藏大师那里去一趟。”聊下这句话,明吾几乎是落荒而逃。他真的错了,这些人根本就是比景吾还要难对付啊!
半风化的剑道部众人。
“大,大人?!”保持着双手前伸的姿势,中二流看着明吾瞬间消失的身影在风中石化。
“咳!”终于再也无法继续忍受好友的耍宝,正则钦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没听见么?明吾大人是要去半藏大人那里啊!”提到这个名字,正则钦的脸上也满是憧憬。
“半藏大人?!”如梦方醒的中二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一打鸡蛋!那位大人?!哇哦哦哦,那可是所有剑道爱好者的终极梦想和一生的追求啊!
“果然不愧是明吾大人!”正选一激动的满脸通红,双手止不住的发抖。
“是,是啊!”正选二双手颤抖道,“我没那么奢侈,只要,只要能亲眼见一次那位大人就,就满足了啊!”
“对啊对啊。”
“混蛋!”重新回归正常模式的中二流完美的履行起自己部长的职责,板着脸一巴掌一个的拍过去,“不许偷懒!臭小子们,还不抓紧时间练习?!以后谁要是敢丢大人的脸,看我不抽死你!”
“啊啊!”
“是!!”
“少爷,到了。”
“啊。”该死的有些紧张,明吾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回想下早上迹部跟自己说的话,终于成功镇定下来。再次整理了下自己,明吾敲响了半藏宅的大门。
眼前的老人,真人比杂质报纸上的照片更加威严,更有压迫力,明吾费了好大劲才适应过来。
“嗯,不错。”半晌,半藏微微点头,算是承认了眼前的少年。
“多谢指教!”松口气,明吾郑重的行一礼。
“小子,”半藏的脸在茶水腾起的雾气中显得有些虚幻,“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给你铸刀么?”
“因为,我有想要守护的重要的人!”明吾缓缓道,坚定不移,“有即便是拼了命也要守护的人!”
“呵呵,”听到答案的半藏表情终于缓和下来,点头,“不错,冲田那家伙果真没说错。小子,任何一种武器都是这样,其实它们的本意并非杀戮,而是为了守护,只有在有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后,人才会变得更加坚强。记住,是你掌控武器,不要被武器掌控了。”说后面几句话的时候,半藏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整个人的气势都完全不同了。
“是!”明吾大声道,又慢慢的说着自己的理解,“守护,会让自己手中的武器无坚不摧;而如果被杀戮的意念占据,那么终究也只能成为为武器控制的杀戮机器么?”
半藏越发的满意,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又点点头:“小子,你这个年纪能有这种觉悟,很不容易。”说着又幽幽地叹口气,视线穿过庭院望向遥远的远方,“只是,现在的人啊,早已经忘记了这些啊,真是可悲啊。”
然后明吾也没有说话,而半藏也没开口,两人就这么静坐着喝茶,看着庭院中开着的不知名小花喝茶,心情也格外的平静。
“呐,小子。”半藏的眼睛看着风景,头也不回的问道,“如果有一天你所守护的人要与所有的人做对,要与天下为敌,你会怎么办?”
“与天下为敌?”明吾一愣,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么个问题。
“是呀,”抿一口茶,半藏仍旧是看着门外,语气也淡淡的,似乎只是在闲话家常,“要维护正义吗?斩自己所爱的人于剑下。毕竟,”他的声音低下去,“毕竟维护正义才是正道不是么?”
明吾没有立刻回答,低着头,看着淡绿色的茶水面,不动。
前世的他过的很悲惨,根本就没有机会也根本不需要考虑什么正义之类的,能够活下去就已经是格外的恩赐了。而现在,他突然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缺,可是,明吾的手猛地收紧,他的世界还是很小,他的心还是不够大,他装不下全世界,因为里面早就已经住进了一个人。其实,一个人的心是很小的吧?小到只装了一个人就再也无法容纳其他。
他想要看着那个人张扬嚣张到极致的样子;
他想要听到那个人用别人恨的牙痒痒的语气在阳光下说出华丽的语言;
他想要亲眼见证那个人兑现自己的承诺: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
他想要
呐,景吾,其实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我们流着同样的血液,我们是世界上最为亲密的存在,离开了任何一个都将无法存活!
所以!
明吾猛地抬起头,双眼中灼灼的光芒仿佛要燃烧起来。他无所畏惧的看着半藏的眼睛,一字一顿,宛如誓言:“他要杀人,我就替他捉刀!”
“如果他要与世界为敌,那么,我就替他毁灭世界!”
好静!
庭院中的竹筒嘭的一声落下来,打在池底,发出闷闷的声响。
就这么与眼前的老人对视着,明吾完全不觉得后悔。相反的,他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从心灵到身体。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迄今为止一直困扰着自己的所有问题已经全都不见了。
所以,就算是得不到这人人向往的宝刀,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半藏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震惊渐渐地变为惊喜,最后定格在狂喜上。他的脸上闪现出一种久违的神采,几乎是有些癫狂的道:“好小子!”
“就算是你拒绝,你的刀,我也铸定了!”老人的脸上甚至有几分癫狂。
“谢谢您!”明吾惊喜交加的看着眼前的人,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猛地鞠了个躬。
“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半藏脸上的兴奋之情仍未褪去,他仿佛追忆一样喃喃道,“如果当时@#!,又会怎么样呢?”
“前辈?”有些好奇的看着喃喃自语的半藏,明吾轻声问道。
“啊,”回过神来,半藏无所谓的挥挥手,“哎呀,没事没事!呵呵,人老了就爱想七想八的。哈哈!”
“哦。”半信半疑。
“不过,”半藏半正经半调笑道,“少年啊,话虽如此,现在可是文明社会呀,随便砍人什么的可不提倡呦~~”
“这个我当然知道啊喂!”明吾努力抑制住自己跳动的额角,这种一下子从世外高人猛地跌落到偶像破灭的大逆转是要闹哪样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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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端午节快乐!么么哒
打滚,卖萌!!
点一下啊,收藏偶啊,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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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好的过分,瓦蓝瓦蓝的天上甚至连一片云彩都没有。大大的太阳下,街头运动场中几个中学生模样的人正在热火朝天的打着网球。
“唔呀?“无意中路过的蓝发少年在随意的瞥了几眼之后就停下了脚步开始认真观察起来。
“伊武,挥拍的时候要注意时机!“
“神尾,注意体力分配!“
短发的少年神情严肃,明明是同龄人的身份却是十分老道的对场上的选手一一指点。
“嗯~~”轻轻地点着镜片,蓝发的少年英挺的眉毛微微皱起,脸上多了几分凝重,“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细节被忽视了呢。”想了想,他从衣兜中掏出手机,按了一组数字拨过去,“啊,是小雅桑么?呵呵,作为一名绅士怎么可能忘记你这么美丽的小姐呢?啊,是的。哦,说起来,我还真的有点事情要麻烦你呢,是这样的,贵校网球部”
“喂,橘?”伊武擦一把汗,有些奇怪的叫忽然扭头看往场外的部长。
“啊,抱歉。”将视线从空无一人的场外收回,橘握紧了球拍,“发球吧。”可能是错觉吧,刚才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人在外面窥视来着。
迹部别墅开阔的后花园。
虽未直面对方,田中管家还是微微躬身道:“少爷,忍足少爷来了。”
“啊嗯,知道了。”迹部一贯慵懒的华丽声线隔着高大的椅背传过来。
“呐,小景,”忍足施施然的走进来,有些委屈的道,“你都不站起来欢迎我么?我真的就这么令人讨厌么?”说着,他朝着转身离去的田中管家微微点头致意,转到了椅子正面。
前面赫然是半露天的泳池,蔚蓝的水面随着微风泛起微微的波纹,伸出去的房檐遮住了泳池一半的面积。两把雕饰着繁复花样的高背椅子正摆在屋檐阴凉下,身披紫色袍子的少年斜坐其中,明明就是那么随意的动作,姿态却是说不出的华丽优雅,仿佛神话中走出的美少年。忍足突然就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悲凉,其实自己一直都离他很远吧?
若是在平常,忍足这番话一出口就百分百的会遭到迹部毫不留情的言辞镇压,可是今天却迟迟未有回应。
迅速将这一丝不爽压到心底,忍足又走近几步,刚要继续“调戏“就见一直没反应的迹部脸上原有的微笑迅速扩大,眼中是说不出的宠溺,左手斜斜向前伸出,微微的晃了晃,似乎是在跟谁打招呼。
好吧好吧,忍足自嘲道,自己从来就没有奢望过能够有这种待遇。那么,这种情况的唯一解释就是?抬头望去,果然。
屋子前方是一大片草地,远处一匹墨黑的骏马正不紧不慢的往这边踱来,而上面的人么。
“景吾~!”来到篱笆边,明晚冲着远处绽放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使劲的挥几下手。
“啊。”迹部也眯起了眼,冲着那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