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 阿狗得管事青眼,奉命往来大宅运送货物,待休息之时,钻空来寻馥香,问之可否进屋,馥香思忖片刻,便许, 二人相见,玩闹如少年好友,不多时, 擦枪走火,滚作一处。
阿狗只瞧日思夜想之人离自个儿不过寸许之地,登时忍不住血燥,搂着人便是一顿好亲, 馥香措手不及,让他钻了空子, 叼住舌头又(执)吸(法)又(为)吮(公),待回过神,只觉舌根酸麻,涎水四溢的, 濡湿一片。
两人皆没个经验,亲了好一会儿,都憋气不已,馥香未觉不妥, 只是阿狗,呼哧带喘,硬生生憋了好长一股气儿,又舍不得离了馥香唇舌,差点儿成了书中那花下亡魂了。
两人滚作一处,自然皮肉相贴,藏不住事,阿狗全身泛红,汗珠子缀在胸膛,一双招子又黑又亮,看得馥香只觉心头火烧,忍不住伸手去捉。
阿狗这才晓得羞人紧张,忙四处躲闪,馥香只觉有趣,偏滚着硬要去拿,只是滑不溜秋,竟像有那灵性一般,好容易逮着,手上一个使劲儿,只听阿狗气喘吁吁。
好奇道,“为何这般烫手?”
阿狗着实燥热,又被馥香一顿挑逗,只得恹恹伏在馥香耳边,悄声道,“你舌头又滑又嫩,太舒服了,我燥得很,它也燥得很。”
这馥香自七岁起,便被关在屋中,除开父亲,无人可见,经年里,亦不是无人闯入院子,只是旁人都看他不见,任他叫喊,亦无所察觉。
除却阿狗一人,非但看得见人,还与他玩笑,又来找他,他只觉,光瞅着人,便开心不已,别提他还进来与他玩耍。
皮肉相贴间,只觉心安舒服,心头麻痒,便贴了人身子,道,“我也舒服。”
阿狗确是不知馥香心头一番涌动,只有些耐不住,揽着馥香白生生腰杆,上下滑动,悄声道,“我实在欢喜你,你若欢喜我,咱俩弄弄?”
馥香歪头疑惑道,“如何弄?”
阿狗涨红一张黝黑面皮,道,“就是……就是那事儿,你若不喜欢,那就算了,我能抱着你已是顶好的。”
馥香虽说不谙世事,可身上亦有反应,本就酸麻瘙痒的,虽不懂何为那事儿,却只听上两句,便觉双耳发烧,一双细白长腿止不住磨蹭阿狗,磨得阿狗汗珠儿直淌。
便糯糯一声答应,阿狗起先没的反应,过了片刻,这才回过神,喜不自胜,抱着馥香一顿猛亲,只道,“你若答应了我,你就是我媳妇了!跟媳妇老老实实睡做一处才是好男人呢,我是好男人!以后我就跟你睡在一处的,你可得和我一辈子在一起!不许耍赖!”
馥香听得糊涂,只晓得,阿狗与他一辈子待在一处,心里欢喜不已,认认真真答应一声,“嗯!”
阿狗喜得嗷嗷叫,逮着馥香好一顿亲嘴儿,又吻过全身,留下朵朵红花儿,止不住揉搓馥香细嫩皮肉,看馥香滑软,便掏出刚才那盒子脂膏,这才细细抹了,直捣水晶宫。
芙蓉帐暖,自是不必提的。
待天色擦黑,阿狗这才离了馥香一身软肉,不舍道,“我不愿离了你,我这就回去跟管事提亲去!”
说罢,穿上衣服要走,馥香才经人事,正是缠绵之时,亦不愿离人,再思及自个儿身份,晓得阿狗若去打听后,怕不会再来,心中酸疼,只道,“今日天色已晚,你就在我这里歇息罢,明日再回去。”
阿狗亦不愿离了馥香,又想现下回去不过也是顿骂,倒不如抱着媳妇好好睡,睡醒再回去挨骂。
说到头来,不过是新婚燕尔,不愿分离罢了。
两人又欢欢喜喜上了榻,抱在一处,你亲一口,我舔一下的,腻腻乎乎,只恨不得生在一处,阿狗细细交代自个儿后,又问,“你到底是谢府何人?”
馥香心知瞒不过,只得捡了好话说,“我在这里制香,因为……因为见不得光,便一直在这里住着。”
谢家调香名满天下,阿狗自然晓得,再看馥香气质身段,便知此人不凡,前儿不觉得,现下倒有些不好意思,拱在馥香怀里,羞道,“我没啥钱……亦没啥本事,你……你吃亏了。”
忽而又抬起头,一双大眼又黑又亮,认认真真道,“不过你跟了我,我不会让你吃苦!我若有一口肉,都喂给你吃,你就是我的宝贝!”
馥香噗嗤一笑,只觉心中慰帖,忍不住双眼发酸,忙闭了闭眼,忍下泪意,答应一声,“好。”
阿狗这才满意睡去。
待二日间,阿狗起身,遍寻馥香不得,心中奇怪,又想馥香无法见光,心中着急,只得出门去寻,不料刚出院门,便看管事气冲冲寻来,逮着人好一顿责骂。
阿狗恹恹受了,待管事出过气,这才问道,“管事可见院中有人出来?”
管事心中火气,说话自是不客气,直道,“早告诉你这院中无人,你偷懒偷到这儿,若叫人晓得,真真不知该如何死的。”
阿狗莫名其妙,“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