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心中暗道,这便是厨娘婆子们说的荣家少爷了。
那人倒未尝茶水,见六郎要退下,伸出长腿勾了一把,把人吓得够呛,更是弯着腰不敢探头的。
却听那荣少爷道,“孙兄这家中人生的细白,倒与我家那些粗笨奴才不大一样。”
那孙少爷不说是个草包,却也差不离儿了,偏又跟他那爹爹一脉相承,是个风流鬼,听了这话,哪里还觉不出荣家少爷的意思,当即吃吃一笑,“荣兄若喜欢,我便让他伺候荣兄在我家中午歇片刻,咱们晚上再闹着。”
说罢,抬手招了管家来,将人带走,好生浆洗一番。
那孙六郎听了这话,如遭雷劈,浑浑噩噩,不知如何回的后院。
那管家晓得了,只得叹息一声,“罢罢罢,这便是你的命,你快些洗洗,我好送你去。”
奶娘亦是听了原委,当即跪下大哭,求了管家道,“您可行行好吧,我家少爷怎能做那档子事,求您回了那荣少爷吧。”
管家一听,啐了一口,“我回了荣少爷?我哪里有这通天的本事?你若不愿意,自己去回了老爷,你且看老爷如何决断罢。”说罢,一甩袖子走了。
那孙家老爷怕早已忘了后院还有个六郎,便是晓得了又如何,指不定还得上杆子将人送去。
那孙六郎只觉万念俱灰,人生亦无所可图,只扶了奶娘起身,道,“奶娘别哭,我去就是。”
“这……这可如何……哎哟我的天哪,真是冤孽啊。”奶娘再是忍不住,自家小主人从小便吃苦,如今,如今竟还得像个勾栏里头的小倌儿,上杆子伺候别人做那事儿,倒不如,倒不如,当日与他那早死的娘一同去了,还清白些。
可事到临头,哪里有六郎转圜余地呢。
奶娘亦知道,只得忍着泪,伺候六郎梳洗,穿戴好管家差人送来的衣饰,愈发清俊,活脱脱城外山上的小狐仙,直叫奶娘看得愈发苦闷。
跟着人到了一厢房,那下人眼中止不住鄙夷,轻佻道,“就是这儿了,你自个儿进去罢,大少爷吩咐了,让你‘伺候’好贵人,如若不然,仔细你身上的皮。”
那六郎早已万念俱灰,木了张脸抬脚便走了进去。
外头小厮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木着个死人脸,等会有你好看的!”
那六郎刚进了屋,便被一双大手揽住,止不住在他身上磨搓,“你可来了,真真要急死我。”
刚才还槁木丧气的孙六郎,一下红了一张俊脸,皱了眉头,狠劲儿在他身上作乱的大手上打了一下,啐道,“你你你,你不要脸面了!”
那荣靖安勾唇一笑,将人抱在膝上,笑得风流肆意,美如冠玉,理直气壮道,“我去外头做生意半月,想你想的紧,刚又瞧你挺着臀端茶勾我,我思你成疾,哪里还忍得住。”
听他说想自己,那六郎本还有些软了心,又听他胡言乱语说些什么挺了臀勾他,又火了心,骂道,“什么勾你!哪个小厮倒茶不弯腰作揖的,偏你就看出这些下流玩意来。只是你勾栏逛得多了,见了谁,都这般邪性。”
那荣靖安瞧他又气又想试探他的模样,心头撩的难受,压了人在怀里,低声笑道,“我说了你是不信的,那便来亲自检查检查,我出去半月,可有去那勾栏快活,还不是存着东西,等着疼你呢。”
欲知那荣家少爷与那孙六郎如何这般相处,且听咱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回归古代
基友说要把读者当做老婆宠爱才可以
所以我决定追求你们,我写的文字就是给你们的情书,希望你们可以看一看,可以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