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塑回府,便只见了满地狼藉的书房,不见踪影的欢郎,还有脸皱得跟包子皮儿似的管家。
白塑,“……”要翻天了。
所幸欢郎倒也没有走远了去,白塑派人去寻,下人回来禀报,说那欢郎去了,去了勾栏,说是要夺什么花牌。
直把白塑气的青筋直冒,恨不得立刻将人逮了回来,狠狠打一顿屁股。
好容易忍选花牌那天,那白塑带着兵马便气冲冲去了南风馆。
见了欢郎,本想好一顿收拾,谁想那欢郎一缠上来,自个儿便先消了一半儿的火气。
那人在怀中蹭蹭,便又是消了一半儿,如此,气还未发的出来,便被那小狐狸一颦一笑,全都给消了去。
不过想起还是有些愤愤,忍不住一巴掌拍上肉臀,恨声道,“还敢不敢再跑?”
欢郎哎哟一声,当即也不撒娇了,气的推了白塑,口中不断叫唤道,“你不喜欢我了!你还没娶老婆呢就不喜欢我了!现在还打我,可见真真不喜欢我了!我不要跟你回去!你都不喜欢我了。”
他叫唤来叫唤去,也就反复重复着白塑不喜欢他了,说便说罢,还便说便瞄着白塑,一眼接一眼的,那模样那里是气白塑打了他,那是委屈害怕白塑真真个不喜欢他了。
白塑看的又爱又气,故意肃了脸,漠道,“那我便回去选个媳妇儿抱了,小媳妇儿玉骨娇肉的,抱着温凉正合适,不像有的小狐狸,夏日里抱着热乎乎的,还不许人放手,直热的我冒汗。”
说罢,便转身要走了去。
欢郎一听,当即急得跳脚,拉着白塑甲胄不肯放手,踩着他膝弯便扒在人身上,不肯放的,嘴里还叫唤着,“你走你走,我不要你了,你回去抱你的小媳妇儿吧!”
白塑颠了颠背上的人儿,用手直接扶住他白生生的大腿,未防小狐狸东扭西扭摔下来,这才故意道,“那你跳到我背上作甚,快放开我,我得回去挑小媳妇儿了。”
那不谙世事的小狐狸哪里是人精的对手,这下是真真个又急又慌,泪珠儿便滚了下来,声音也带了一丝苦腔,软塌塌的,委屈道,“你……你真要走啊。”
小狐狸平日里不肯服软,白塑多惯着他,自个儿为他无理取闹赔礼道歉的事儿不在少数,难得见他真心怕了,滚出泪珠儿,白塑心中亦是疼惜的慌,可想着,若再不给点儿教训,那岂不想跑就跑,怎还了得。
他可以允许小狐狸小脾气坏坏,却不容他离开自己一分一秒。
若要抱怨他霸道,他也只能笑称,那日草原天苍苍野茫茫,小狐狸不该依偎在他的脚下,只一眼,便定了一生。
见他服软,白塑单手解开布满铁片的甲胄勾带,露出里头丝绵中衣来,才将背上的人甩至前头,裹在怀里,轻拍肉臀,柔声道,“下来。”
那欢郎受了大惊吓,哪里还肯离了白塑,只紧紧箍着他,不肯放手的。
白塑无奈,只得单手褪了甲胄,留下一身中衣,抱着欢郎向卧房去。
两人滚在榻上,欢郎还是不肯放手,白塑难得享受一回小狐狸如此腻人,低声在他耳边笑道,“刚才摸了臀,你没穿亵(和谐)裤?”
欢郎是不肯抬头看他的,只埋在白塑胸前,红了耳根,闷闷道,“我知你要来,还穿个什么?”
白塑低低一笑,大手抚上欢郎公(挺)正(翘)法(肉)治(tun),“刚才打疼了?”
一听这话,欢郎又气的抬头,推开裹着自己的白塑,滚到榻里去,不再理人的。
白塑爱极了欢郎这小别扭的模样,软下声,轻哄道,“是我错,是我错,不该打你,你来罚我可好?”
谁料那欢郎坐起身,转过头,一双魅色狐狸眼儿通红,泪珠儿成串儿滚了下来,抽噎委屈的很,“你不必哄我,你若真要去成亲,便去成,我离了你就在这南风馆里活,自会有人疼我爱我,你若还欢喜我,便来这里找我一夜,只一点,你成了亲,我便不会再跟你回王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白塑:卧槽媳妇儿要炸了 (???3??)
开始了新一轮扫h打f 我要顶风作案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