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冲动就是想插入,江浩然丝毫不怀疑,远古时代的男人之所以把女人一棒子敲昏,拖进了山洞,其原因不外乎是被憋急了,再不插人就得疯了。
生殖器沉溺在付纯那温暖而潮湿的ròu_xué 中,江浩然每插入一次都必须警告着自己:别急,缓着来。又不是野人,不抓紧时间人就醒了,那还得再敲昏一次。付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人,被他捧在心尖上,一定要珍惜。
“嗯……哈啊……”
付纯不催他,被他压在也有点儿潮湿,没晒得完全干的被褥上。冬天的太阳不热烈,那一丝温度好像是被催生出来的,像是永远也烧不旺的炭火,晒久了,人便昏昏沉沉的。付纯的身体被江浩然用下半身一点一点地顶开了,手指在之前已经先进去探试了一番,确保被插入的那一方足够湿润,不必受那些不必受的疼痛。
初初,江浩然不晓得还有润滑剂这东西,他直接把舌头插进了付纯的屁眼,付纯的肉体和所有人的肉体一样,也带着淡淡的味道,可他不在乎,他爱的是一个小仙女,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孩子。
“你不觉得恶心吗?”付纯仰起头,眼睛雾蒙蒙的,阳光在他的眼皮上晃了一下,那瞬间,在江浩然的耳边仿佛流淌着世界上最美好的音乐,也许是钢琴声,静静的,又宽阔,像是作曲家在绮丽的伏尔加河上徜徉,在辽阔的无垠的草原上奔跑。
“我是那种俗气的人吗?”江浩然故意皱着眉,说完了,他再接着把舌尖凑上去,付纯如同被他点着了穴道,动也不动的,比春天的草地还乖乖,风也吹不出纹路,把全部的自己都交给他,任欲望主宰了彼此。
“啊……还要……”
付纯在性事上的坦率再一次让江浩然讶异,他克制住更多的好奇心,拨开屁股上的褶皱,里面的肉红红的,吸附着他的手指头,仿佛有生命的,挑逗着他的性冲动。
“我能问你吗?你是第一次这样吗?”
江浩然捏着付纯的大屁股,跪在了床板上,他身子下沉,脸色也浮现出一丝不安和阴鸷。
“你要怀疑,你就别碰我!”
“no!你就是我的!”
迅速地把人压倒了,江浩然几乎想就这么横冲直撞进去,把付纯给操死在他身下,可付纯拦着他,不让他得逞,抓着床头柜上的一瓶擦脸油说:“你想干嘛!傻瓜……你那样……你那么大,多弄弄再进来……”
“很湿了已经……”江浩然猛穿着粗气,下半身在付纯的屁眼上乱擦着,那热情的xiǎo_xué 无时无刻不在和他做最贴身的肉搏,他忍不住了,下腹部收缩又收缩,欲望一阵阵地冲击着这个十六岁的大男孩。
“不行……”
最后,江浩然眼睁睁看着付纯自己给自己做了润滑的工作,付纯大张着双腿,在他面前露出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白皙的手指进去了又出来,带出一丝丝的粘液,江浩然猛地握着了他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个不停,自己取而带之,就着黏糊糊的擦脸油和体液的润滑,将手指放进了付纯的体内。
好暖啊。
这是江浩然的第一感觉。但没有那么紧,经过了润滑的后穴已经可以容纳住他的三根手指。江浩然有了点儿信心,应该不会把付纯给捅坏吧?
这时候,窗户突然响起了玻璃被砸坏的声音。
付纯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是有人又来要债了,等了好半天,没声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冬天的平静,能听见狗在院子里跑,也许在追老鼠呢。
“吓死我了。”付纯勉强笑了笑。
“我进去了,好吗?”
江浩然略带一丝激动地扒着他的腿,掌心摸到他屁股上那些一粒粒的鸡皮疙瘩,马上把被子盖在他的腰腹上,又问了句:“冷吗?”
付纯的脸很白,可屁股一圈还是有点儿暗沉,这是色素沉淀造成的,很正常。
“不冷,你进来……啊,我想要……”付纯闭上眼,神情也有一丝激动和疯狂,手拧着被子,做好了被江浩然插入的准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