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逃了二十分钟的路程,在谢春生的脚下屁都不算,几分钟就回到了宾馆。回到他们的房间,把人往床上一扔,扔得肖逸头晕眼花,身子骨险些散架。
“……”却不敢开口抱怨,只敢把脸蛋皱得像个咸菜包子。
“过来。”谢春生在对面的床上坐下,双手往后支撑,双腿自然分开,冲着对面床的肖逸。
肖逸慢慢爬起来,抬头看见这架势,心脏一抽一抽开始发紧,他知道自己要被这狗东西糟蹋了。
“干什么……”他细声细气地垂着眼,已经不敢再表现任何能耐的一面,这种战战兢兢才是他最真实的处境。
谢春生的脸色一变,肖逸连忙下了床,走到他面前去。
只看到那个少年的脸上漾起邪笑,用眼神示意。
肖逸又不是第一次被他糟蹋,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顿时脸颊都白了,这次是叫他主动?
“晚上不是才……”才在另一条暗巷里面弄过,相隔四个小时都没有,他怎么又要……肖逸急得咬牙切齿,就算有心理准备也还是难堪,下不了手。
谢春生盯着他的嘴唇:“把你从三楼扔下去怎么样?”
肖逸猛摇头,连忙在他面前跪下来,伸手去碰那系着松紧带的裤头。
……
满足了谢春生提出的诸多要求,完事的时候肖逸被迫接受了最后一个要求,让他直接哭了。和着泪水把苦涩咽下去,双眼绯红,嘴角发肿,一副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去可怜相。
谢春生摸着小少年的脸,拇指从他的嘴角边划过,帮他抹去那点点白色:“去洗洗。”
如释重负的肖逸,连忙从他脚步爬开,起身跌跌撞撞去往洗手间……
待了不到五分钟,外面传来谢春生的读秒:“一、二……”
“我在拉屎!”肖逸气急得很,就像发泄一样吵着门大吼,他真的受够了!
谢春生的嗅觉比谁都灵敏,肖逸是不是在里面拉屎他一清二楚。这个心眼多学不乖的性子,看来一时半会是改不了的:“如果你骗我,你的屁股会开花的。”
肖逸颤着心肝儿,恨恨地洗了把脸,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谢春生。”
“什么?”
肖逸不敢说,脸颊鼓鼓地:“没什么,我想睡觉了,很困。”现在快深夜两点了。
“那就睡。”谢春生坐在床边脱了长裤和上衣,在床上躺下,旁边留了一个位置。他不必说话,只是用眼睛看着床尾的肖逸。
肖逸麻木地张了张钝痛酸涩的嘴巴,慢慢走过去,脱掉长裤躺下来,身上还穿着一件薄汗衫。
谢春生没碰他,等他呼吸均匀之后,用手指搭着他放在身侧的手腕。
半夜里被尿意憋醒来,肖逸才发现手腕被握着,他一动谢春生也醒了。眼睛在黑暗中分外明亮,能看清屋子里的所有东西。
“我,我起来尿尿。”肖逸的声音紧张又嘶哑。
谢春生松开手。
肖逸一个翻身,睡意朦胧地下了床,摇摇晃晃地走去洗手间。
回来躺下,还没入睡,在半梦半醒的情况下好像知道自己的手腕又被谢春生禁锢住了……
经过一晚上的惊吓,肖逸身累心累,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幽幽醒来。
床边坐着正在穿裤子的少年,肩宽窄腰的背部,他看了一眼连忙移开眼睛,看着正在转动的老式电风扇,怎么吹都吹不凉似的,令人额头冒汗,一觉睡醒只觉得浑身黏哒哒的。
“想吃什么早餐?”
听到谢春生是在问自己,肖逸有一瞬间愣怔,回过神来磕磕巴巴地:“想吃……鸡蛋灌饼,烤热狗,或者瘦肉粥也行。”
吃货的本能还是显示了出来。
谢春生点点头,在肖逸的视线之下走出房门。
原来他已经洗漱过了。
肖逸自己爬起来,去洗手间洗漱,尽管谢春生不再,又是一个逃跑的好时机,但是他怕死,近期真的不会再有类似的想法。
除非有一天他真的足够强大。
洗漱完出来,穿好衣服,谢春生的身影回到房间里,手边提着冒热气的早餐,走过来放在床头柜上面:“鸡蛋灌饼,瘦肉粥,没有烤热狗。”
肖逸满脸复杂地看着一式两份的早餐,伸手去拿了一份,因为他真的饿了。
低头吃进去了一口粥:“嘶……”热粥烫到嘴角的细微裂口,肖逸吃痛,皱鼻皱眼。
他这具身体娇气,被热气熏得眼睛红。
谢春生眼沉沉地看着,用勺子搅拌热烫的粥,一下一下吹冷了跟他换。
“……”吃着不那么烫的瘦肉粥,肖逸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进碗里。
这是诚心弄得谢春生吃不下饭。
他自己倒是能吃,丝毫不嫌弃有加料,把全部早餐都吃了。
吃完了洗干净手和脸,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床边,乖巧得世界第一。
谢春生:“走。”带着肖逸出了门,去他们租住的小区,看看装修的进度。
两人去到现场,两名装修工人正在粉刷墙壁和天花板。另外还有在钻墙壁的,不免会产生一些噪音。
对门是一户三口之家,女主人四十多岁,打开门朝着他们开骂:“一大早就在搞装修,吵死个人了!叫他们晚点开工不行吗?还让不让人睡觉!”
肖逸瞟了她一眼,不像平时那样和和气气地去交涉,他现在不想理人,学着谢春生那股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架子,站在一边装花瓶。
妇人骂了一会儿,生气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