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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1 / 2)

此为防盗章  不想暮婵见他突然靠过来, 心里一紧:“相……想了想,还是叫不出口……”


沈琤白酝酿了半天,什么都没得到,失望之余, 摆手道:“算了, 不难为你了,原本为你做这些也是我应该的,不该求回报。你是郡主嘛,哪能向寻常女子那样, 说调笑就调笑说改口就改口。”


要不是他刚才凑过来,说不定就成了,暮婵小声道:“要不然明天吧, 怎么样?”


“不用了, 又不是军令, 非得要完成才行。你能叫, 我自然非常开心, 你不叫, 我就当没这回事了。”沈琤以退为进,转而又叹气:“唉, 等你们一家团聚, 我也不能再在这里耽误,该去破解京城之围了。此去凶险,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分和你洞房花烛了。”


“别这样说, 多不吉利。”她忙道:“定北军不是最厉害的么, 你一定能收复京城。”


那倒是,之前已经成功收复一次了。但听她如此看重自己的实力,不免有几分高兴:“等把京城抢回来,将皇上接回来,我就请陛下赐婚。”


暮婵奇怪:“已经有婚约了,还怎么赐婚?”


险些说漏了嘴:“当然是有面子了,给其他藩镇看看!这是皇帝牵的姻缘,可不是我沈琤威逼胁迫嵘王得来的。”


而是威逼胁迫皇帝得来的,说出去更威风不是。


“你对我父王这么好,肯不计代价的接他老人家回来,不会有流言蜚语说你不好的。”


沈琤发现她越来越多的向着自己说话了,心中窃喜,果然和自己走的更近了。


方才没捞到什么甜头,决定再战一次,迂回一些:“暮婵,我又想了想,你叫不出口,不如换我来。我叫你娘子,你不反驳不拿耳光打我,默认下就行。”


暮婵没想到他会来这招,但总不好再折他的面子,便默不作声。


他见事成,低头浅笑:“娘子。”


暮婵没有回答,抿唇含笑将脸别开,却正好亮出与雪白脖颈形成强烈对比的微微泛红的耳朵。


他本想再叫一声,怕将人撩拨走了,于是见好就收:“既然决定将嵘王迎回来,那么请你帮我写一封回信吧。”军师虽然能写,但跟一群中老年男人舞文弄墨,哪有跟娘子在一起惬意。


“乐意之至,我希望自己也能出一份力。”


“你既然这么说,那么我还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你一会就知道了。”


沈琤喊了鲁子安过来,吩咐道:“你去看看娄大贤侄今天的文章写的怎么样了?写好了的话,送到这儿来,对了,顺便把他之前写的那些一并带来。”


“是。”鲁子安得令,出了花园,立即去办沈琤交代的事情,一路骑马赶往娄庆业被关押的宅院。


沈琤开恩,没把人关到地牢水牢去折磨,反而收拾了个干净的小院让他住。


鲁子安走过层层把守,到了娄庆业所住屋舍的门口,从门缝见他娄庆业咬着笔头,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不时下笔迅速写上一段。


沈琤不杀他,但折磨他却不在话下。每天让他写自白,一千字以下没水喝,两千字以下没饭吃,不写就等死吧。


“娄庆业,写的怎么样了?”鲁子安推门进去,态度恶劣的嚷嚷:“别想像前几天一样想烂什么充数。告诉你,写不够字数,别想有吃喝。我会命人一个字一个字的数,少一个字,有你受的。”


娄庆业深觉这日子不是日人过的,好好一个娄家公子跑到这里当起人质:“你看看,毛笔都被我写秃了,也不说拿点好点的毛笔来给我用。”


一开始娄庆业是不写的,但后来发现定北的人来真的,渴的他坐立不安,胸中像烧了一团火,后来实在忍不住随手写了自己一路的所见所闻递出去,竟然真的就来水了。


有水了,可肚子又饿,只得继续写。


他被要求,所写的东西必须是他所知道的秘密。


他自然不会如实透露,除了地名和人名是真的,经常胡编一通。


他甚至洋洋自得,编写假情报给沈琤,坑他一把,故意把重兵把守的州说成军备空虚,引他去送命。


料想沈琤不知真假,也没法验证。


“别嫌弃这儿嫌弃那儿的,当这里什么地方?你行刺我们将军,要不是他反复叮嘱不能杀你,早剁了你这胖子榨人油了!”


娄庆业心里打颤,嘴上不服软:“好、好了,我今天的写完了,快拿饭给我吃!”


鲁子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吃吧吃吧,你也没几顿好吃了。


他转身出门,吩咐道:“给他拿吃的。”然后拿着娄庆业的手迹,派人密封好,一路送到了节度使大人和郡主面前。


沈琤把娄庆业的自白文章铺开:“其实我让他写东西,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机密,他写的内容,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我就只是想要他的笔迹。我之前找人看过了,他这些供词的笔迹和给他叔叔写信所用的笔迹是一样的。他叔叔认了他的求救信,说明这就是他的笔体。我想让你伪装他的笔迹的语气写一份所谓的自白供词,送回给娄合安,让他炸炸毛,好恨不得立即把他侄子赎回去,这样咱们才能更快和你父王团聚。你能帮我吗?”


“我当然愿意帮忙,就是怕写的不像……”


“一般像就行了,你要记得,你要展示给一群一辈子没读过几天书的大老粗看,就是他们的军师,多数也是滥竽充数的废物,勉强混口饭吃那种。你放心大胆的模仿,按照我告诉你的写。”


“好”暮婵吃了定心丸道:“你要我写什么?”


“你仿照娄庆业的口气说,娄合安的四儿子未必是他亲生的,因为他们家男丁各个不上三十就秃了,头发扎不成发髻,这老四头发茂盛一看就不是娄合安的种。老大盼着他爹死,整天和他爹亲军的统领顾芳眉来眼去频频接触,八成没按好心。养子当中就更过分了,竟然有人盗嫂,不点名了,谁盗谁知道。”


暮婵吃不准了:“这……无凭无据的,他们会信吗?”


这可不是无凭无据,他就是人证。前一世,听命于沈琤的某个节度使曾在一场战役中生擒娄老四,娄老四自己说自己可能不是娄合安的亲儿子,原因就是他头发比爹和兄弟们都多,所以请开恩不杀他。


亲军统领顾芳以后会被杀,原因就是不忠,不信娄合安现在没察觉。


至于盗嫂,确实是胡编,两真一假掺着说才精彩。


沈琤笑道:“爱信不信,就是不信,娄庆业整天在这边造谣,他们一定也恨不得明天就换人质。”沈琤怕夜长梦多,若是娄合安拖着不换人质,上京勤王一事又要后延了,必须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来换人。如果对方信了这些话,把娄庆业赎回去了,怕是也没他好果子吃,一怒之下杀了他最好。


暮婵却笑不出来,自从第一天开始,他就在颠覆她对节度使的印象。


印象中的节度使应该是骄纵恣睢杀人如麻的,或者说为人易爆易怒爱冲动。


他可好,心思又细腻又难缠,在她身上都能感觉到他步步为营。


最重要的是,心思缜密又狡诈。简直是狐狸和豺狼的结合体。


这种人,怎么可能甘心被已经毫无实权的皇室驱使。


想到这里,暮婵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下。


正好被沈琤捕捉到:“怎么了?”


她轻叹:“没什么,天色已经完了,我想拿进室内写。我写好了,立即派人送去给你吧。”


又是逐客令?他总不能说我跟你进屋看着你写,好像不相信她似的,他比她叹的更厉害:“唉,也是,天色不早了,外面看不清了。”他再能耐也不能阻止太阳下山。


暮婵叫来烟露将书信收拾好,她则送沈琤离开:“我会字斟句酌写好的,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沈琤想的事儿,现在又办不了,依依不舍的道:“那我走了……娘子。”


她很自然的回道:“嗯,你好好休息。”突然反应过来,不禁羞赧,好在天色渐晚看不清晰她的脸色。


他轻笑着说道:“我听清楚了,你刚才可是应了我一声的。”


然后才揣着一脸满足的笑容,步伐轻快的走了。


这日夜里,他本来要睡了,突然被告知沈将军来访,且已经在前厅等待了。


人都进府了,想躲也躲不掉了,嵘王气愤于他的无礼,心里恨恨的想,快了快了,你们就快完了。


刚进前厅,嵘王就看到沈琤沉着脸,手里抓着一个包袱,而桌上则摆放了一个大锦盒,显然都是他带来的。


他没带亲兵,看来是有私密的话要谈。


“女婿深夜前来是为何事啊?”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叫声女婿,让他放松警惕。


“哼!”他突然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


嵘王从没见他这么笑过,配合阴鸷的眼神,活像在周围刮起了凛冬的寒风,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本王问你有什么事,你笑什么?”嵘王心里有盼头,连说话都硬气不少。


沈琤面无表情的解开包袱,扔到地上,里面掉落出一团团珠链元宝与首饰等金贵物品。


嵘王纳闷:“这是什么?”


“自己给出去的,不认识了?”沈琤瞅了眼桌上的锦匣:“那这里面的东西,你总认得罢。”


嵘王不解:“你是不是喝多了?来本王府中撒酒疯。”


沈琤只冷笑。


嵘王绷着脸:“本王倒要看看里面有什么,你撒什么酒疯。”走到锦匣面前,一掀盖子,顿时脸色煞白,继而哇的一声,侧过身子吐出了出来,眼泪伴随着呕吐物流了满脸。


里面是侄子的人头,前几天还和他共谋大计的李睿文。


“看来是认得了。”沈琤阴森森的道:“我把他的人头送给你,待他日皇上清算的时候,你可以交出来证明你并无勾结反贼。反贼派来的说客,就被你斩杀了,你是忠于皇上的。”


“你、你……你……”嵘王浑身颤抖:“他是我侄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怎么敢怎么敢杀皇亲?”瞅一眼侄子的面庞,咧开嘴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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