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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四十二章(2 / 2)

接着是一串的连环反应,胡远亭的侍从和沈琤的亲兵各个抽刀拔剑,瞬间剑拔弩张。


众人都没注意到,此时的嵘王和世子已经状如筛糠,毕竟刀剑无眼,错杀好人岂不糟了。


他们左右的护卫见状,低声伏在嵘王耳边道:“王爷放心,大人吩咐我等保护你们周全。”


嵘王肝颤,擦了擦冷汗:“本王没事。”


这时,娄庆吉发现气氛不对,步步后退:“你、你别冲动……滦临和陇宁是同盟……”


“什么同盟,不过是向滦临称臣罢了。”沈琤慢悠悠的继续喝酒,一阵见血指出问题所在。


胡远亭原本就觉得窝囊,如今更是被巨大羞耻感笼罩,父亲那种向滦临称臣的奴颜婢膝的模样历历在目:“同盟?那不过是陇宁节度使和你们的同盟,不是我的。”


就在此时,沈琤轻轻朝这堆火上扔了一把火:“胡副使,陇宁境内的盐池本就是你的,你若是愿意,本该赔给滦临的三千匹马我便给你,接着杀将回去如何?!”


定北骑兵闻名天下,有他支持自己,夺回盐池,何愁自己不壮大。


那么,有一点,如何将赔给滦临的三千匹马给自己。


很简单,没人接受,就是他的。


胡远亭听罢,立即道:“沈大人够仗义,那盐池夺回来,便给你三成!”


沈琤目光冷淡的瞅向娄庆吉,仿佛已经在看一个死人了。


娄庆吉终于意识到大难临头了,往后退步:“你别胡来,你爹……可是……饶不了你……”


胡远亭对娄庆吉狠道:“是老子饶不了你们才对!”


“大人,快逃!”娄庆吉的侍从见状不好,拿刀就来挡,哪里是胡远亭的对手,一刀劈开,用脚踹开。


接着揪住逃跑的娄庆吉,手起刀落,热血飞溅在猩红的地毯上,形成一串褐色的污点。


娄庆吉的亲兵见状,知道大限将至,挣命般的想杀出去,但大堂内沈琤的人更多,与胡远亭的随从配合,几番刀光剑影下来,尽数被除。


短暂的混乱过后,众人才发现娄庆业也已经死于乱刀中了,弄不清是谁杀的。


大堂内顷刻充满了血腥味。


一具具尸体被人拖着从嵘王身边拖走,血腥味钻进鼻子,也钻进嗓子,他搞不清自己是恶心还是害怕,昏头涨脑间往儿子肩膀躺去。


世子慌忙扶正父亲的身子,口中唤道:“父王、父王。”


沈琤见状,赶紧过来查探情况,这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岂不是又竹篮打水一场空?!千万别有事啊你。


嵘王恍惚间看到煞神朝自己而来,顾不得迷糊了,瞬间清醒:“你、你要做什么?”


沈琤见他突然诈尸般的康复了,原地愣了下,便就势单膝下跪,抱拳叩拜道:“岳父在上,受小婿一拜!方才只因娄贼未除,不敢相认!”


嵘王觉得自己又想迷糊了,之前听说女儿被沈琤扣下了,就知道这厮绝对没安好心,现在竟然称呼自己为岳父,是铁了心的想娶暮婵啊。


这满屋子的骄兵悍将都听沈琤的调遣,自己否决他,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可是,那可是暮婵,自己最爱的女儿啊。


嫁给这厮,也是割自己的肉啊。


不信邪了,绝不承认他这个女婿,他沈琤胆子再大,还敢杀亲王不成?!


就在准备运足气息开口拒绝的时候,就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原来是有娄庆吉的人躲在桌下,才被揪出来,一刀斩了。


又看了满眼的鲜血,嵘王一哆嗦,而且分明感觉到儿子在戳他的肋骨。


“……嗯……嗯……”嵘王攒了很久,才攒足能够说一句话的气:“……贤……贤婿请起……”


沈琤见“胁迫”得逞,暗中在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声音洪亮的道:“是,岳父大人!”


刚进前厅,嵘王就看到沈琤沉着脸,手里抓着一个包袱,而桌上则摆放了一个大锦盒,显然都是他带来的。


他没带亲兵,看来是有私密的话要谈。


“女婿深夜前来是为何事啊?”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叫声女婿,让他放松警惕。


“哼!”他突然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


嵘王从没见他这么笑过,配合阴鸷的眼神,活像在周围刮起了凛冬的寒风,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本王问你有什么事,你笑什么?”嵘王心里有盼头,连说话都硬气不少。


沈琤面无表情的解开包袱,扔到地上,里面掉落出一团团珠链元宝与首饰等金贵物品。


嵘王纳闷:“这是什么?”


“自己给出去的,不认识了?”沈琤瞅了眼桌上的锦匣:“那这里面的东西,你总认得罢。”


嵘王不解:“你是不是喝多了?来本王府中撒酒疯。”


沈琤只冷笑。


嵘王绷着脸:“本王倒要看看里面有什么,你撒什么酒疯。”走到锦匣面前,一掀盖子,顿时脸色煞白,继而哇的一声,侧过身子吐出了出来,眼泪伴随着呕吐物流了满脸。


里面是侄子的人头,前几天还和他共谋大计的李睿文。


“看来是认得了。”沈琤阴森森的道:“我把他的人头送给你,待他日皇上清算的时候,你可以交出来证明你并无勾结反贼。反贼派来的说客,就被你斩杀了,你是忠于皇上的。”


“你、你……你……”嵘王浑身颤抖:“他是我侄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怎么敢怎么敢杀皇亲?”瞅一眼侄子的面庞,咧开嘴哭道。


有什么不敢的?前一世肃王嵘王这一波,全是他除掉的:“我若不是为了暮蝉,会管你的死活?勾结反贼拥立新君,足够你满门抄斩。对了,你竟然还想毒死我,真是给暮蝉省心的好父王。”


嵘王看着侄子的首级,眼泪成串的掉,明明什么都想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和你计较,因为你是暮婵的父王。”其实他早就发现了,命运似乎有一股强大的惯性,前世嵘王的生死握在他手里,这一世如此。


嵘王和肃王要造反,他哪怕阻止了嵘王去蜀地,也无法阻止他和反贼勾结。


幸好他那日察觉雪地上有异样,派人暗中观察嵘王府,才将逃出去的李睿文擒获。


嵘王瘫坐在地上抱着那匣子嚎啕大哭:“你究竟想怎么样?我等的性命早就握在你手上,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沈琤一听,好啊,求之不得,当即就拔出佩刀,吓的嵘王打了个嗝,止住了哭声,惊恐的看着他。


沈琤哼了一声,将刀刃收了回去:“我怎么会杀你呢,你可是暮婵的父亲。你若是死了,她又该怨我了。你好自为之吧,只是下一次,我不会就这么罢休的。对了,你签字画押的部分,我已经替你烧掉了,至于这颗人头,保管好吧,会有大用处的。”说完,重重摔上门,拂袖而去。


嵘王扶着椅子勉强站起来,瞅了眼那匣子,转眼就又瘫软在地。



沈琤回到营中,仍然气的不行,他那岳父简直比白眼狼还白眼狼,喂不熟。要不是看在暮婵的份上,早一刀……


越想越气,叫来军师吩咐道:“写一封信送到蜀地去,拟嵘王的名,就说他绝不跟肃王沆瀣一气,当说客的李睿文已经叫他杀了。叫肃王回头是岸。”


“可咱们没有嵘王印信啊。”


“不盖印,爱信不信!我替他摆正歪掉的影子已经很劳神了。”沈琤道:“对了,河广节度使那边有信儿了吗?”


他抓住李睿文后,搜出那封谋签字的反宣誓书,发现上面印着河广节度使的大名,立即叫来京畿附近的几位节度使会面。


大家一看河广节度使这家伙竟然脚踏两条船,一面说迎接皇帝回京,一边拥护新君。


对这种妄图两头讨好的人,一致决定:收拾他!


众人点了下手里的兵马,几家联合起来,对外号称骑兵八万,步兵二十万,讨伐逆贼——河广节度使。


“回大人,半个时辰前,刚回信。”军师将信件呈上,自家将军出身在这些节度使中算一流的了,祖上就是军官,父亲也是节度使,识字断文全无问题,性子也不是最残暴的。


沈琤冷着脸拆开信,还在追击卫齐泰的河广节度使在信中表示:误会啊,全是误会,沈大人您知道我不识字的,就会写自己的名字。那白布上写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稀里糊涂的签了。我现在悔悟了,愿意和您们一起南下救驾,全听您的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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