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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节(2 / 2)

她记得他有愈合伤口的能力,特意道:“此处伤口,即便疼痛难忍,也不可用神力愈合。不然,炼出的情蛊可能会失去效果。”


裴名淡淡应了一声:“嗯。”


白绮不想用手去接他割下来的肉,便将刚刚他给的帕子递了回去,示意他将血肉放在帕子上。


他收回满是鲜血的手,轻瞥了她一眼:“弄脏了。”


白绮以为他是嫌弃帕子上的血,怕帕子会弄脏他的血肉,撇了撇嘴:“反正,最后都要提炼出血混在一起炼蛊……”


话还未说完,便被他打断:“我的血,会弄脏帕子。”


说罢,裴名从储物戒里取出一块崭新的布料,将心口上剜下来的血肉,放在布料上兜住,递给了她。


白绮接过布料,神色略显恍惚。


直到他走远了,她才倏忽回过神来。


裴名刚刚说什么?


他的血……会弄脏帕子?


“你整日缠着无臧道君,莫不是又移情别恋了?”


身后不远处传来的嗓音,隐约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讥诮。


白绮回过神来,甚至不用转身,便知道不远处的那人是谁。


她将布料里兜着的血肉和裴名给的帕子,装进了储物戒中,原本想挨在一起放,想起他刚刚那句话,迟疑一瞬,还是单独将帕子存放了起来。


许是见她不语,走近了的黎画,又继续说道:“你们俩在一起也好,免得祸害阿鼎。对了,我连你们以后小孩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裴绮。”


黎画那句祸害阿鼎,本是在说裴名,顺带着试探一番白绮。


白绮身为前一任神仙府府主的女儿,与裴名越是反目成仇,阿鼎能活下来的几率便越大。


但这两日,他发现她跟裴名越走越近,有好几次他都看见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说话。


他有些搞不懂白绮在想什么,只能用激怒她的话,来试探她的想法。


然而白绮那日在清平山庄的医馆里,被裴名抹除了部分的记忆。


她完全不记得裴名想要祸害阿鼎,听见黎画这句话,便以为他是在暗讽她。


“我祸害阿鼎?”白绮转过身,眉目间带着些微微愤恨:“阿鼎体力不支昏迷时,是我在马车里擦汗喂水,我见她迟迟不醒,还将百年难遇一颗的生蛊喂给阿鼎吃。”


“你身为阿鼎的师父,你都为阿鼎做什么了?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光长着一张嘴会叭叭。”


“还有,别把我跟裴名扯在一起,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现在不会有,以后更不会!”


听见她这么说,就知道她喜欢的人还是阿鼎,黎画放下心来:“便算我口无遮拦,是我说错了,莫要恼了。”


白绮愣了一下。


他这是在跟她道歉吗?


她抬起下颌,瞥了他一眼:“早知你如此嘴欠,我便不该许愿让你腹中婴灵消失,该叫你变成哑巴聋子才是。”


黎画怔住:“是你许的愿?”


“废话,不然你以为是谁?”白绮翻了个白眼,语气有些冲:“你不是一直记恨,我当初拿走你十块高阶灵石的事。便当是还你人情了。”


她冷着脸道:“往后我们两人互不相欠,别再摆出一副我欠你多少灵石的模样。”


说罢,白绮转头便离开了。


距离她交蛊的时间还有两天,好久不炼情蛊,她需要再仔细研究一下。


黎画站在树影中,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不禁低下头,微微失笑。


原来是白绮,他还以为是哪个暗恋他的姑娘。


一阵风吹过,树影梭梭,挂在腰间的玉简随风轻晃。黎画回过神来,拿起玉简,隐约听见了玉简中传来的哭腔:“师父,裴小姐是不是受伤了?”


他愣了一下:“受伤?”


这里断崖峭壁,各个宗门的弟子们都在看着到处乱跑的羊群,而裴名刚刚从白绮身旁离开,怎么可能会受伤?


“应该没有受伤。”黎画顿了顿,不禁询问道:“阿鼎,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寺庙里出了什么事?”


上次见她哭,还是在清平山庄的教堂里,那时裴名手脚都被钉在了十字架上,她一边为裴名包扎伤口,一边默默掉着眼泪。


当时他还拿记音鹤,记录下了她压抑的哭声,想找机会放给裴名听,试图让裴名心软。


昨夜他去试探裴名时,本想拿出记音鹤。


但裴名说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他犹豫了许久,觉得或许时机还不够成熟,最终还是收起了记音鹤。


见她一直哽咽,却迟迟不说话,黎画忍不住道:“阿鼎,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他一手攥着玉简,正准备往山下走,刚一转身,便看到了站在漫山遍野春花中的宋鼎鼎。


她背对着他,身影纤弱,仿佛一抹虚无缥缈的云烟,触之即烟消云散。


黎画微微失神。


那年他离开家时,黎枝才七岁。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黎枝心心念念盼着,他可以陪她去后山看春花。


可当她知道他要离开一段时间,去各大门派比剑时,她只是默默给他收拾好了换洗的衣裳,和她刚刚为他纳好的鞋。


黎枝到死的那一日,也没能看到后山上漫山遍野的春花。若是她还活着,或许现在已经和阿鼎一般高了。


“师父,我在山上。”


玉简和远处断崖边,同时传来她带着鼻音的哭腔,似乎跟记忆中黎枝哭鼻子的声音重合。


黎画恍惚一瞬,下意识唤道:“枝枝……”


话音顿住,他突然回过神来,有很多想要对黎枝说,却未曾说出口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


黎枝已经死了,七年前便死了。


他抿着唇,嘴角微微压下。


他沉默着,再多看了一眼宋鼎鼎的背影,而后迈开步伐,朝着她的方向疾步走去:“我知道,我在你身后。”


宋鼎鼎闻言,转过身,一回头便看到了朝她走来的黎画。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尽可能表情自然道:“师父,你看到裴小姐了……”


她一抬头,便看到了黎画微微泛红的眼眶,还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


宋鼎鼎迟疑着:“你哭了?”


许是觉得自己问的有些直接,她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师父你没事吧?”


“没事。”黎画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便是想起我妹妹了,她原来总念着想去后山看花。”


宋鼎鼎知道黎画的妹妹,文中提及过一次。似乎在年幼时,遭歹人杀害后,被肢解后埋在了院子里。


即便是一笔带过的剧情,也让人遍体生寒。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想了想,问道:“那你陪她去看了吗?”


黎画低着头:“没有。”


明明是简单的两个字,却不知用了多大力气,才轻颤着嗓音从齿间挤了出来。


他难掩悲恸的声音,在断崖边轻轻回荡着。


听着那一遍遍回放在耳边的‘没有’,看着漫山遍野的春花,宋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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