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听护卫说,天牢里的死囚犯都越狱了,这群死囚报复心极重,不少官家女子被虐杀,就连女皇最疼爱小女儿和最宠爱的男宠,都被死囚们一块掳走了。”
原文中玉微道君吃了不少苦头,才发现了秘境的隐藏任务——拯救女皇的小女儿和男宠。
天牢里的死囚犯都是被抓来的男宠,他们对于女皇的统治极为不满,而女皇简单粗暴,不愿意侍寝就直接殡葬一条龙。
在暴力打压下,他们性格日渐扭曲,直到他们成功越狱后,开始近乎变态的疯狂报复。
高官门府的嫡系女子,皇亲贵族的郡主亲戚,只要和皇权有牵扯的女人,都会被他们趁夜掠走,轮番酷刑折磨,虐杀至死。
而不久之前,女皇前去青山狩猎,她最疼爱的小女儿并着宠爱的男宠一起失踪,只留下死囚们挑衅般的勒索信——他们要女皇退位禅让,不然就杀了她的小女儿和男宠。
对于女皇来说,她有无数女儿和男宠,自然不会为了他们两人退位。
但死囚们掳走小女儿和男宠的行为,让女皇颜面尽失,她表面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实则私下一直在派人秘密寻找死囚们的踪迹。
被风一吹,宋鼎鼎打了个寒颤:“若我们能帮女皇挽回颜面,救回小女儿和男宠,女皇定是会感激不尽,将吞龙珠作为赠礼也不是不可能。”
空气寂静了片刻,她久久没等到裴名的回复,犹豫了一下,侧过头往身后看去。
清水池中哪里还有裴名的人影,连同宋芝芝和顾朝雨都不知去了何处。
宋鼎鼎几乎是狂奔到岩石边,也顾不得裹上细布,套上衣裳便仓惶离去。
到了教坊司,她褪去男教司给的衣裙,埋在院子里,直接穿着自己的粗布衣回了寝室。
寝室三人一屋,屋里的床榻是大通铺,另外两个弟子都是她不认识的,好像是喷子宗的弟子。
明明已是深夜,宋鼎鼎却毫无困意,她坐在门外,依着漆红门框,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不停回荡着裴名的笑声。
“阿鼎,你有腹肌吗?”
裴名的手又冰又冷,却像是火种似的,指腹滑过之处,皆撩起一片灼烫的火海。
她内心莫名悸动了两下,小手轻轻落在心脏上,忍不住低声喃呢:“宋鼎鼎,不许再胡思乱想,裴名是个女的……”
“没准,裴名胸比我还大呢。”她这样安抚着自己,没过多久,便神色疲惫的睡了过去。
翌日一整天,宋鼎鼎都没看见裴名,临近半下午时,男教司神神秘秘的组织他们排队,道是夜里有宴会,让他们去美容房好好准备一番。
男教司临走之前,还特意将宋鼎鼎叫到了一旁,仔细叮嘱道:“美人在骨不在皮,你骨相好,今夜好生准备,就算不能被女皇看中,若是被蛇王选中,后半生也是荣华富贵享不尽。”
宋鼎鼎挑了挑眉:“蛇王?那个男女通吃的蛇王?”
男教司惊讶的点头:“你知道他?”
宋鼎鼎没说话,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原文中的蛇王,是个长相妖孽的男人,他冷血偏执又自负,偏偏又是个男女通吃的主儿,只要是被他看中的人,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
而今晚的宴会,女皇也邀请了裴名、顾朝雨等女客,蛇王在宴会上对裴名一见钟情,连夜给裴名下药拖到了床榻上。
虽然作者并没有明写,但从玉微道君对裴名态度的转变,她依稀能感觉出来,裴名是被蛇王给糟蹋了。
宋鼎鼎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可现在时辰还早,宫殿内处处布着侍卫,除非她换上女装溜出去,要不然根本就没办法去找裴名。
她看着天边橘色的夕阳,垂在身侧的手臂微微紧绷。
算了,不管了!
宋鼎鼎趁旁人没注意,回到昨天埋衣裙的地方,将衣裙重新挖了出来。
这大白天的,想要穿女装糊弄过去,自然不能再束胸了,她回屋解开裹身的细布,换上女装后,直奔裴名暂住的宫殿而去。
待她找到裴名的宫殿,一进去便看到了女装的黎画正在跟裴名喝茶,两人四目相对,黎画将视线缓缓下移,定格在了她的胸前。
“神算子,你这里头塞了什么?”黎画走上前去,有些好奇道:“看起来,还怪逼真的。”
裴名捧着茶走过去:“的确逼真,我能摸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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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 怎么哪都有你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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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讲,我觉得宋芝芝挺好玩的,人家想修仙,只有她想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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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好猥琐,知道女主是女的还摸人家胸,还是在修仙的古代,就无语】
【所以师傅和马云真的侍寝了?女皇不能24小时枪不离手吧,直接按住她抢过来不行吗?这是什么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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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子宗,认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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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可恶!丑男人!】
【哈哈】
【好家伙 我也想摸摸】
-完-
15、十五个鼎
◎裴名,以后我会保护好你◎
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宋鼎鼎还未反应过来,裴名却已经朝她伸出了手。
他的手皙白修长,指甲修剪整齐,骨骼比寻常女子要大些,指蹊间长着微微薄茧,隔着薄衣都能感觉到磨人的触感。
裴名停留一瞬,颔首道:“以假乱真。”
宋鼎鼎:“……”
“是吗?”黎画看着他的手,似乎有些好奇:“我能试试吗?”
裴名微笑:“你是变态吗?”
黎画:“……”
好家伙,真是驰名双标狗,大家都是男的,怎么他摸一下就成变态了?
黎画悻悻然的坐了回去,撩着碍事的裙摆,心中越发确定,眼前黝黑的少年,与无臧道君的关系匪浅。
他似是想起什么,呷了口茶,慢悠悠问道:“你怎么来了?”
听到黎画的声音,逐渐石化的宋鼎鼎,想起来此的目的,僵硬着身体道:“听教司说,今夜女皇宴请蛇王,届时会请各大门派的女弟子们前去参宴。”
黎画喝茶的动作一顿:“这又如何?”
“传闻蛇王性情残忍,且男女通吃,我担忧他会伤害到裴小姐。”她不敢说得太详细,怕自己知道太多会引人怀疑,只能隐晦些暗示。
原本她以为黎画爱惨了裴名,定是会提起百分之三百的警戒心,谁料黎画听到她的话,愣了片刻后,却是吭哧一下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