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这个简单,你跟他们陪朕一宿,这吞龙珠便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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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13、十三个鼎
◎被人欺负◎
先不说这女皇已是雪鬓霜鬟的耄耋之年,即便她再年轻个几十岁,玉微道君也不会同意这样荒唐的要求。
他眉头紧皱,眸中显出几分冷意:“我等修仙之辈,早已了绝尘念,怕是无福消受陛下好意。”
这便是婉言拒绝女皇的要求了。
女皇收敛笑意,面色倏地转变:“朕要你们,是你们的福气!你不会以为,朕是在跟你们打商量罢?”
开什么玩笑?她堂堂一国女帝,想要什么样的男宠应有尽有,就从来没有人敢拒绝她!
说着,女皇便站起身来,从龙椅后掏出了一把黑色□□步.枪,动作麻利的装弹上膛,将枪口对准了玉微道君的脑门。
“朕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答不答应?”她冷笑道。
在场的众人,自然都不认识女皇手里的物什,只有宋鼎鼎一眼就认出这是步.枪。
倒也难怪女皇这般嚣张。毕竟,他们根本不认得这东西,若他们惹怒了女皇,女皇直接一顿无差别扫射,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齐齐中弹身亡了。
见玉微道君面如冰霜,宋鼎鼎生怕他激动之下惹怒了女皇,连忙喊道:“答应!你们先答应!”
听到她的喊叫声,众人下意识朝她看去。
见说话的人是宋鼎鼎,他们不由想到来的路上,她曾出口提醒他们,道女皇是个色胚子,让他们往脸上涂泥巴。
可当时根本没有人理她,大家还将她当做疯子,只觉得女皇是色坯子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占他们便宜?
方才女皇一口气点了十多个男人,看着女皇说话都漏风的牙齿,他们真是后悔至极,只恨自己没有听从宋鼎鼎的劝诫。
但后悔归后悔,如今事已至此,大不了他们就与女皇撕破脸皮,不过是一群凡胎俗骨的女人,又能将他们如何?
这般想着,他们便又将宋鼎鼎的话抛在了脑后,已有两个想要出风头的男弟子,拔剑而出,朝着女皇攻去。
只听见‘砰’得两声巨响,两个男弟子重重倒在地上,脖子以上血肉模糊,白糊糊黏腻的脑浆子炸开在空气中,连同着殷红的血液迸溅了一地。
女弟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宋鼎鼎看了一眼,地上那像是豆腐脑似的东西,混合着鱼腥味的血液,差点没直接呕出来。
女皇一脚踩在龙椅上,眸中满是不屑:“还有人不答应?”
殿内一片寂静,显然是被爆头的冲击惊骇到了。就连一向仙风道骨的玉微道君,此刻也沉默不语,没有再说出拒绝的话来。
女皇满意的点点头,对着女侍卫撇撇头:“朕刚刚点的那几个,带上镣铐脚链,送到朕寝殿里。”
“剩下的男人送到教坊司,让他们好好抄写背诵《男德》,待他们学会男德宫仪,再送去各个宫殿做奴役。”
说罢,女皇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收起手中的步.枪,笑吟吟的看向裴名等人:“尊贵的客人们,你们不同于这些身份低贱的男人,朕会好生招待你们,直到你们想要离开。”
原本还用吞龙珠打幌子的女皇,此刻却是对此事只字不提,显然她根本就没想用吞龙珠做交易,不过是借着吞龙珠的名义诱骗他们献身罢了。
玉微道君,马澐,陆轻尘等长相俊秀的十余个男人,被镣铐锁住了手脚,像待宰割的牛羊一般,运送到女皇殿中沐浴净身。
宋鼎鼎并着其他长相普通的男人,被女侍卫押送到了各个宫殿去。而各大门派的女弟子们,则被安排到奢华的宫殿中,以贵宾之礼盛情款待。
听着身旁男弟子们低声咒骂,宋鼎鼎将视线移到黎画身上,她看着黎画脸上未干的泥土,埋头笑出了声。
上次她去猪棚挖混沌锁,黎画看着她身上的泥点子,那一脸嫌弃的模样仍历历在目。
她方才倒是没注意到,黎画竟是相信了她的话,真的在脸上涂抹了泥巴。
“笑什么……”黎画顿住脚步,侧头看向她,唇边笑意带着两分玩味:“神算子?”
她被这声‘神算子’呛了一下,低低咳嗽两声:“黎公子说笑了。”
黎画敛住笑意,正色道:“若非神算子,你又怎能三料三中?”
宋鼎鼎笑了笑:“运气好罢了。”
见她不愿多说,他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忆起她刚刚在殿中那句‘你们先答应’,对她的好奇心越发旺盛。
旁的都可以说是运气好,她是怎么猜到女皇是色胚子,又知晓女皇手中拿着兵器有如此杀伤力的?
黎画若有所思道:“不知神算子先生以为,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听到黎画的问题,一旁的男弟子也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是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受人奴役吗?我快受不了了!”
看着他们不可一世,心高气傲的脸庞,宋鼎鼎不禁在心底冷笑一声。
眼前的这些人皆是各大门派的优秀弟子,对他们来说,男尊女卑早已刻在骨子里。
女子生来卑微低贱,本就该学《女诫》背《女训》,从小恪守规矩,长大后出嫁从夫,一生逆来顺受。
因为她们天生就是男人的附属品,而现在他们所经历的一切颠覆了他们的认知,所以他们抄写个《男德》便受不了了,
去他妈的一帮煞笔。
宋鼎鼎声音干脆:“我不知道。”
说罢,她便快步离去,三两步便将他们甩在了身后。
黎画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微微发怔,也不知她为何突然就恼了,难不成是他说错话了?
……
天色不早,教坊司的男教司并没有为难他们,待他们抄写十多页《男德》后,便让他们三人一屋,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炎炎夏日,男弟子们回房第一件事就是打水洗澡,宋鼎鼎怕自己露馅,便趁着旁人没注意,偷偷溜了出去。
皇宫里的守卫并不太多,但宋鼎鼎不敢乱走,只是在教坊司左右散步。
夏夜闷热,蝉声鸣鸣,连荷塘里的清水都是温的,她趴在岩石边,撩过水的手指扯了扯衣襟。
身前早已沁出薄汗,堆积在裹身的细布里,黏腻的贴着肌肤,令她有些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