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溺点了点头,他扫了一眼四周,目光落在一个身穿小西装的omega身上,那人是程妈的远方亲戚的朋友,这样也不算冒犯。
程溺朝着那人慢慢的走过去。
“这位先生……”程溺温柔的笑了笑:“你愿意和我跳一只舞吗?”
程阅看着自己远了八千里的表哥对自己伸出的手,大吃一惊,有些不可置信:“我?”
程溺保持着微笑:“没错。”
“你老公呢?”程阅小声道:“我怕他弄死我。”
“帮个忙?”程溺勉强的笑了笑。
“……”程阅看了一眼程溺的手,正要伸出手,突然被人给从后面圈住了脖子。
“唉你……”程阅瞪了那人一眼:“放开。”
程溺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穿着西装的员工。只见他冲着程溺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总裁,他有舞伴了。”
“没事。”程溺眯着眼笑了笑,正打算再找一个,突然有人从背后拉住了他的手,牵着他往舞台上快步走去。
“哇偶~”
闪光灯打在程溺和舒倚风的身上,像是两颗明亮的星子碰撞在了一起,引起下面一阵骚乱。
舒倚风不由分说把人给牵上了台,上前跨了一步,伸手搂住程溺的腰。
音乐声响起,程溺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两个人在舞台中随着音乐摆动着自己。
“不生气了?”程溺冲他笑了笑。
舒倚风抿了抿唇,偏过头去。
看来应该还有点气,当着众人的面自然不好拉拉扯扯,一舞完毕,程溺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把舒倚风给拉走了。
公司总裁办公室的阳台上,程溺倚着阳台,抬头看着满天的繁星,舒倚风在他旁边点了支烟,又刻意的避开了程溺的角度,慢慢的抽着,吐出一口雾来。
舒倚风很少抽烟,几乎是不抽的,他口袋里虽时带着包昂贵的烟,都是在合作上送给别的合作伙伴造氛围的。
程溺看着他倚着阳台抽,伸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包,抽出一支来,冲他挑了挑眉:“老公,借个火。”
舒倚风偏头直直的看向他,手里夹着那一根烟,突然就有些恍惚,程溺很少叫他老公这样的词,除了在床上,其他时间从来都是一口一句舒倚风喊着,高兴的时候舒倚风,风哥,哥哥。不高兴的时候就是傻逼,混蛋。
老公这个词对于程溺来说,更像是一种妥协的话,类似于对不起。
舒倚风看着他,沉默了许久,终于败下阵来,手里的烟被他掐掉了,程溺手里的烟被他扔在地上,昂贵的皮鞋碾压上去。
“舒……”
名字被舒倚风堵在嘴边,像是要把他揉进血肉里,舒倚风低头,把他压在阳台上,细细的吻他。
很无奈,他不想看见程溺伤心的样子,即便是很生气,却还是忍不住关心他,而他,最抗拒不了的,是程溺的示弱。
他的宝贝,从来都是他惯成这样的强势模样,怎么舍得让他对别人示弱?即便是自己。
昂贵的西装外套被扔在地上,程溺被他扯进了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一室旖旎,他们很少做,毕竟要两个人都有空且都有这个想法真的很少,即便是节假日,也都只是抽空睡个回笼觉。
老父老妻了什么没做过,程溺主动的搂了舒倚风的肩膀,他知道怎样才能最大程度的调整着两人的情绪。
情到深处,信息素的味道逐渐的从锁着的门缝里泄露出去。
秘书原本是想过来看看的,才到了门口,就能感受到强大的a的信息素在里面四溢,霸道的圈着地盘。
他像是清晨路过一处花园,见一朵玫瑰开的浪漫,伸手便将它摘了下来,自己的把玩着根茎,许久又拨弄着玫瑰的花瓣,花朵像是含羞草一般紧紧的合上,却又被他轻易的打开了,沾了一手的晨露,于是气急了,忍不住用手碾压着它。
程溺呼吸有些急促,像是被扔进了水里捞起来,汗津津的湿了身上要掉不掉的衬衫,看上去像是蒙上了一层纱。
这层纱被舒倚风轻易的拽走了,他夺取着,索求着,不肯罢休,非要与他缠到地老天荒。
程溺被他拉扯着,像是踩在了云端,一深一浅的被他拖拽着沉溺下去。
程溺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一睁开眼睛,只见舒倚风那张脸映入眼帘,他长长的睫毛耷拉着,睡的正香,另一只手被程溺压在头下。
程溺动了动手指,有些脱力,全身上下像是被散架了一样,腰痛退酸,真不知道多久没被他这样折腾姑娘放肆过了。
他皱了皱眉,沉默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了,蹭的一下坐起来,腰疼的让他呲牙咧嘴。
这样的动静惊醒了躺着的舒倚风,他揉了揉眼睛,伸手搭在程溺的腰间,呢喃一声:“再躺会。”
“还躺什么?”程溺没好气道,起身下床,捞起地上自己的西装,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已经下午两三点钟了。
程溺扶了下腰,从衣柜里拿了套新的西装穿上,穿着穿着突然闻到了什么味道,顿时辇眉看向那个罪魁祸首。
舒倚风靠在床头,被子盖在他的腰间,也许是冷了,昨天晚上他穿了件衬衫,却也是不正经的,扣子开到了胸口,露出一大片胸膛,衬衫褶皱的不行。
舒倚风靠着,看着他穿衣服,见他看过来了,冲他挑了挑眉。
程溺一时有些无语:“我的闹钟你关的?”
舒倚风嘴角上扬:“太吵了。”
程溺他这人跟孩子气一样,有些无奈他穿戴好了,才附身想去捡起地上舒倚风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