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程溺笑了笑:“身体最重要。”
“是这样的。”季衍从秘书手里拿了那份合作书递给程溺:“字前几天已经签好了,与程氏合作是路氏的荣幸。”
程溺连忙道:“没有没有,合作共赢么。”
“那么,这个合作就这样定下了。”季衍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等夫人醒了再和您详细商讨。”
正在这时,包间的门被人给推开了,路池站在门口,脸色不太好。
坐在椅子上季衍僵了一下,讨好道:“老婆。”
“别叫我。”路池气的很,昨天这人只是问了一句今天晚上的行程,路池只说和程氏谈一份合作。
晚上才洗完澡,季衍就跟他闹腾到了两点多,又关了他所有的闹钟,叫他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多才匆匆忙忙赶过来。
这个乱吃飞醋的人!
路池笑了笑:“不好意思啊程总,我先生有些闹腾,平常有些事也是他帮着处理的。”
程溺咳了一声,道:“没事,两位感情真好,那么点菜吧,庆祝我们合作?”
路池点了点头。
三人在包间里吃了一会,程溺几杯红酒下肚,头更晕了。
合作本就是在酒桌上进行的,几人的岁数相差不大,程溺和路池的性格都是那样直爽的,几杯酒下肚越聊越起劲。
走的时候两人都醉的脚步不稳。
季衍弯腰打横抱起半醉的路池,转头看了一眼扶着墙有些不太舒服的程溺,想了想,客气道:“程总,需要我们送你回去吗?”
这大好的兴致,喝了点小酒,程溺自然不是这样扫兴的人,摇了摇头:“不用,我的秘书会开车送。”
程溺跟着他们走到楼下,看着季衍抱着路池上了车开车离去。
程溺看了一会,李秘书不知道把车开哪里去了,程溺只好站在原地等,兴许是吹了一点冷风,突然有些恶心,跑到花坛里吐了起来。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一件西装外套落在程溺身上,两个月没有闻到的夜来香信息素隐约从衣服上飘过来。
身体一轻,程溺被人打横抱起,自然而然的搂住了那人的脖子,在他胸口蹭了蹭,像是只猫似的呢喃:“舒倚风,你回来了。”
舒倚风啧了一声:“喝这么多,又穿的这么少。”
他看着两个月未见的人,一时有些心动,低头吻了吻程溺的额头。
滚烫的温度让他突然慌张起来,摇了摇程溺:“醒醒!程溺!”
舒倚风连忙把人抱上了车,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滚烫滚烫的。
舒倚风啧了一声,立马发动了引擎往医院去。
程溺这家伙,感冒发烧还喝酒,真是不要命了!
程溺再醒来时,抬眼见到的是纯白色的天花板,头疼的厉害,他正想要抬手去抓,却被人给一把拦住了。
他有些错愕,扭过头看那黑着脸的人,低头看了一眼手背上的针,干笑两声:“你,你怎么回来了?”
舒倚风磨了磨牙:“我不回来你特么是不是就病死了?自己生病不知道?还喝酒?你胆肥了?”
程溺喉咙一痒,低头咳了起来。
舒倚风连忙去给你拍背,有些心疼:“我这才走了两个月,怎么就搞成这样。”
程溺咳了一会,人缓过来了,才摆了摆手:“我没事,就是小感冒。”
舒倚风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把枕头往上提了提,让他好靠上去。
“最后一瓶了啊。”护士进来看了一眼,低头帮程溺拔了针,吩咐他自己按着棉签。
“温度降下去了。”护士测了一下体温,看向舒倚风:“一会啊,你去门诊部领点药,回去按照医嘱把药吃了,这两天注意点,别又感冒了。”
舒倚风点了点头,问了门诊部在哪,便拍了拍程溺的手:“我去拿药。”
程溺从床上起来,手不出血了,便披上衣服往楼下去。
舒倚风拿着药往回走,恰好见到了程溺往这边来,快步往程溺那边过来,牵着他往门口去。
“去哪?”程溺问了一句。
“回家。”舒倚风发动了引擎,车掉了个头往家里去。
“不行。”程溺嗓子有点疼:“公司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先回公司。”
“啧。”舒倚风不满的啧了一声,脸瞬间就拉了下来,边开车边道:“你这样了,还去公司?”
“只是小感冒。”程溺嗓子痒,说完又咳了一声。
舒倚风的脸色更不好了,车速快了许多,一头扎进了车流里。
“刺啦”一声,车停在公寓门口。
舒倚风下了车,转手打开副驾驶的门,把人给抱了下来。
“我能走。”程溺挣扎着要下来,舒倚风按住了他,沉声道:“别动!”
程溺学乖了,不敢动,任由他抱上了楼。
“我……”程溺被他扔在床上,还要起来,却被舒倚风给按住了。
“不……”程溺以为舒倚风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却松开了手,像是妥协一般:“算了,你躺一会。晚一点我让秘书给你把那些资料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