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夙月脑部伤得很重,在国外医院躺了一个月意识才逐渐恢复清醒。
他睁开眼,第一眼便看见喂饭给他吃的苏以尘,苏以尘眉目清俊,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至苏以尘的脸颊,为他渡了一层金光。
裴夙月瑞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苏以尘。
这么好看、这么帅气、这么温柔体贴……是他的老婆。
“醒了?”苏以尘的嗓音磁性而温柔,双眸闪过一抹喜悦。
“嗯。”裴夙月头部依旧很疼,声音略微嘶哑。
他朝苏以尘轻眨右眼wink。
昏迷的这段日子,身体是昏睡的,但是意识是清醒的,他知道苏以尘日日夜夜都在照顾他,更知道苏以尘是怎样冷漠决绝地拒绝顾寒舟的。他的唇角轻轻勾起,直勾勾地盯着苏以尘。
苏以尘吹了吹汤,喂裴夙月喝下去。
医生与护士知道裴夙月醒来,过来给裴夙月做了各项检查,又问他有无不舒服,做完这些才离开。
“医生说你恢复得很好,这段时间我会陪着你的,等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过段时间回国内,好不好?”
苏以尘的声音温柔无比。
裴夙月轻笑着,从被窝里伸出手,抓住苏以尘的手,脸色苍白羸弱,万分黏腻,撒娇道:“好,都听老婆的。”
苏以尘轻笑一声,双眸升起一层薄雾,他伸出手撩裴夙月的头发,哽咽哑然道:“你怎么这么听话呀。”
裴夙月紧紧地抓着苏以尘的手,瑞凤眸弯弯如月,黏黏腻腻地盯着苏以尘,黏人得很,“只听老婆一个人的话。”
“好了。我知道夙夙最听话了。你刚刚醒,好好休息,恢复恢复元气,少说些话。”苏以尘的目光温柔又宠溺。
“老婆,亲亲我。”裴夙月轻眨双眸。
苏以尘闻言亲了亲裴夙月的脸颊,两边分别亲一口,又与裴夙月舌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裴夙月餍足勾起唇舔了舔苏以尘的津液,甜丝丝的味道让躺在床上的病人愉悦地扬唇轻笑。
苏以尘都要怀疑,如果裴夙月能动,恐怕现在都要抱着他到处亲亲啃啃贴贴了。
谁让他家夙夙黏人又可爱呢?
虽然床上的时候,苏以尘的腰有点遭受不住。
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夙夙这样天天冲着他撒娇卖萌摇尾巴,苏以尘还是很喜欢的。
陆鸣封刚开门进入病房内看到的就算这样一番景象。
裴夙月正在拉着苏以尘的手黏黏糊糊,苏以尘一直疲惫倦怠的眸中出现了久违的笑意。
两人之间默契流动,所有的爱蕴藏在互相对视的笑容之中。爱意紧密相连,任何人都无法插/入其中。
“苏苏,你要的东西,给你买来了。”陆鸣封走过来,将东西放在病床前柜上。
“谢谢。”苏以尘礼貌地道了句谢,他垂落眼眸,陆鸣封这段日子以来对他与夙夙颇多照顾,悉心照料,无论做什么陆鸣封都没有怨言。
他对于陆鸣封的观感如今极度复杂。
在裴夙月做手术最危险的那段时间,是陆鸣封一直在一旁贴心照顾,为他分担了许多东西,才不至于一个人倒下。
“不用说谢谢,苏苏,我是你的哥哥。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陆鸣封有些意外苏以尘会对他道谢,惊讶的同时眼眶泛红,一抹泪凝在眼中。
苏以尘抿唇不语。
躺在病床上的裴夙月瑞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苏以尘,又看了一眼杵着的陆鸣封,紧紧地抓着苏以尘的手没松开。
他唇色泛白,轻声道:“老婆。”
“我在。”苏以尘立即回应。
“老婆,我想喝水,渴。”裴夙月舔了舔唇。
苏以尘立即倒了一杯温水,想喂给裴夙月。哪曾想裴夙月不喝,非得拽着苏以尘的衣袖撒娇要嘴对嘴喂才肯喝,“老婆用嘴喂我。”
苏以尘无奈又忍不住轻笑,“好,答应你。”
陆鸣封站在这里自觉多余,他同苏以尘说了几句,便默默地退了出去,关上门,望着病房内苏以尘与裴夙月亲吻的模样,他的心中复杂万分。
伤害裴夙月这件事情,陆鸣封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做了。
他已经见识到苏以尘对裴夙月的在意程度。裴夙月昏迷住院期间,苏以尘刚开始的崩溃绝望哭泣,到后来的温柔贴心照料,以及对裴夙月的照顾与特殊。
种种的种种,皆让人认识到苏以尘对裴夙月的重视。
作为苏苏的哥哥,他应该看到苏苏幸福,看到他快乐,这就足够了。
陆鸣封轻轻地关上门,掩去眼底的悲伤,将病房内的空间留给了小两口子。
“唔,好甜。”裴夙月舔了舔唇角。
苏以尘的唇潋滟透着水光,他脸颊微红,问道:“还喝吗?夙夙。”
“喝。”裴夙月朝苏以尘轻笑。
他仗着卧病在床,仗着自己是个病人,仗着苏苏爱他,不停地冲苏以尘撒娇,跟苏以尘要着各种各样的福利,苏以尘几乎什么都答应,卯足了劲儿地对裴夙月好。
这不,苏以尘又答应裴夙月下次两个人玩的时候,苏以尘会穿猫耳女仆装####。
国外养好伤差不多之后,苏以尘与裴夙月处理完了国外的事情,过了两三个月,两个人买了机票准备回国。
陆鸣封得知此事,买了与他们一起的机票。
三个人一起回了国内。
处理了国内公司的事情。
沈元打电话给苏以尘,哭诉道:“我的苏总,您可别当甩手掌柜了,这么多工作留给我,我也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