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川咽了口唾沫,盯着牧思昂支支吾吾有些说不出话来。
让一个外人给自己那里抹药,光是想想都好羞耻。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要不是我受人之托,你以为我乐意管你,趴好别墨迹了,我一会上课要迟到了。”
牧思昂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了一管药膏,打开盖子挤了一大坨在手上。
“你不想管可以不管,我说了自己可以不用你管。”
看到牧思昂手里的药,周谨川心慌不已,受伤已经够羞耻了,再让牧思昂给他抹药,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从昨晚到现在,牧思昂虽然在照顾他,但说话没少夹枪带棒冷嘲热讽,周谨川就算是个泥人,也听得有些窝火。
“我一会就回自己宿舍去,不用你照顾。”
牧思昂冷哼一声,看着周谨川恨铁不成钢:“回去干什么?周谨川,你忘了你昨晚说过的话了?”
“我没忘,我说不会再喜欢他就是不会了,但那是我的宿舍,我不回去难道一直住在你的宿吗?”
“又不是不可以,你想换宿舍随时可以换。”
“我不换,你把药给我,我一会自己抹,你赶紧去上课不用管我。”
周谨川脱口而出,牧思昂看着他有些窝火,好半天之后语气揶揄道:“周谨川,你不想换宿舍还想回去,不会是还对傅君泽抱有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