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别胡说八道!”
周谨川反驳的心虚,视线飘忽根本不敢看牧思昂。
牧思昂冷哼一声根本不信,看着周谨川恨铁不成钢。
“我胡说八道?周谨川,你敢自己摸着你的心说你不是贼心不死?”
“我…”
“你可真是记吃不记打,都被人伤成这样了还不死心,你到底是有多贱多缺男人,你他妈离了他活不了了吗?”
“你自己昨晚说的话是放屁吗?”
“我不用你管,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抹,你上你的课去吧,我是死是活跟你没关系。”
伸手从牧思昂手里抢过药膏,周谨川羞愤不已,他不是泥娃娃,凭什么被牧思昂这么羞辱。
牧思昂看着周谨川突然就有些无力,往后退了两步自嘲一笑。
“没错,你是死是活确实跟我没关系,是我犯贱行了吧!”
“随你的便吧,你想回去就回去,你就是被他玩死了我也不会再管了,你不要我管我还懒得管呢,你自己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只是作为同学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别太犯贱,没有哪个人会珍惜上杆子往上凑自己犯贱的人,你好自为之。”
说完这些话,牧思昂拿起书包转身。
“等一下。”
临到门口,周谨川突然叫住他,牧思昂回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有事?”
周谨川有些怯懦犹豫,片刻之后开口:“昨天晚上的事你能不能帮我保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傅君泽,可以吗?”
牧思昂的嘴角抖了一会,连带着眉心都突突突得跳了好几下,嘴巴张了好大一会,最后泄气般得骂了周谨川一句傻逼后摔上门出了宿舍。
周谨川这个笨蛋也真是够笨够贱的,居然能让一个喝醉酒的人把自己弄成那样,真是有够蠢的。
敢凑上去让人上,事后又不敢认,这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