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当家看了眼沈鄞,又看了眼谢浅,支吾道:“这……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谢浅奇怪看他。
二当家讪笑一下,压低了声音,“是与那东西……相关的。”
他这声音低,说得也含糊,谢浅却一下子听明白了,顾不得去看沈鄞的神情,忙将他拉到一旁,“你提这个做什么?”
老二不说还就罢了,一说谢浅便想起那些荒唐。
他臊得慌。
“……重点不是这个,”二当家不经意瞥了眼谢浅的侧颈,心中大骇,满脸惊恐,“老大你这两天……没事罢?”
当然有事了。
谢浅想,真是谢谢你的好东西。
**得很。
不过他面上未有任何变化,说着早就想好的措辞,“能有什么事啊?自然是同夫人共度良宵,卿卿我我,夫人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特别好,我很喜欢。”
说罢,他看了不远处的沈鄞一眼,见沈鄞也看着他,似乎是从方才就一直盯着这边,顿了一下,又将视线转了回来。
“当、当真?”二当家目光下移,不动声色地瞥了瞥他的腰。
“当真。”谢浅笃定。
44
二当家神色更复杂了。
不是,老大,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模样吗,一脸春情,你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
他昨天早上去喜房那送吃的,想着这新婚夫夫正浓情蜜意,说不定还睡着,他也不好打扰,所以只将吃食放在院口。
也是脑子犯抽,他想着得告知一声,结果才刚踏进院里,便听一阵微弱的哭喘求饶,愣生生将落下的脚收了回去。
刚刚那几声……是老大的罢。
二当家本就是万花丛中过,不是谢浅这样的雏,当然知道那声音代表着什么,咂舌这新娶的夫人如此剽悍,竟将他们的老大给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