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现在腰酸屁股痛,都跟这有关系。
20
“阿浅原是在意这个。”
沈鄞眼里带了细碎笑意,他怜惜地抹去谢浅颊边的眼泪,又吻了吻他轻颤的眼睫,“这床上之事,我们不说,没人会知道,何况阿浅方才不是说了喜欢我,现在已不作数了?”
“当然作数,”谢浅红着眼反驳,“我又不是出尔反尔之人。”
“既然作数,阿浅便不必在意这些,”他将谢浅前额汗湿的碎发顺到耳后,声音沉沉,“这床上总得要有人做夫人的。”
“可是——”为什么是他来当。
那脂膏是他找来给夫人用的,谁料竟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当真是一言难尽。
21
“我做不来下面那个。”谢浅坚持道。
他的确不知该怎么做。
他倒是去过青楼,只是从来不做那等事,最多叫个姑娘过来弹琴,其余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过眼睛虽能克制住不往那某些地方看,声音却挡不住,隔壁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墙面,什么动静一清二楚。
反正他是叫不出那种声音的。
也不会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