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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不是谢浅愿不愿意相信的问题了,而是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
他这下酒醒了大半,身子却还软着,不知是否是那脂膏起了作用,穴里痒得很,股缝也湿了个彻底。沈鄞的性器大部分都纳进了他的穴里,却还剩了一截在外边。
他夹得紧,沈鄞也不怎么舒服,额头上出了细密汗珠,手上也起了青筋,低声哄着人,又用舌尖去撕磨他的**,才感到底下的身子颤了颤,那处幽密的**也湿哒哒淌了更多的水出来。
“哈啊、好撑……”
这种感觉也太奇怪了。
谢浅呜咽出声,眼泪不停往外淌,透过一层朦胧水雾,他看见沈鄞微晃的发丝,忽然没什么气势地挣扎起来。他人还怔愣着,手下却已使了些巧劲,就要将沈鄞压过。
他身上自是有本领的,可也不知究竟是什么缘故,试了几回却全都没成功,反而屁股还被托得更起来些,让沈鄞直接将那玩意送全部送了进来。
卵袋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响声,谢浅呜呜哭着,他自觉这样没脸,想要遮住,却被沈鄞给拉住了。
“阿浅,别挡,”沈鄞喘息着,“我想看看你的脸。”
“还看什么,”谢浅满脸都是泪,“明明是我娶你,你做我的夫人,现在——”
他下面淌的水越来越多,薄薄的肚腹上甚至被顶得微微凸起。沈鄞看见了,便覆手按了按,忽然感到一汪热液淋在了他的**上,他闷哼一声,掐着谢浅的腰,**得更快了些。
谢浅不知他哪来的蛮力,只觉腹中酸胀得不行,被那性器搅了个遍,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看起来有些可怜。
“你方才说的让我在上面,也都是骗人的罢,”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同醉意夹杂在一起,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若是让寨子里的人知道我是被压的那一个,我今后还怎么当老大?会被笑话的。”
他说了什么恐怕连自己也不知道,只晓得喝酒误事,还误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