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春膏?”
他眉眼间很清冷,但现在却穿了喜袍,脸上还沾染上些**,冷淡的眸子变得更加温润,面色未怎么变,耳垂却红得很。
谢浅盯着他的耳朵看了小一会,才呐呐点头,“嗯。”
老二说这脂膏是宫里头的好东西,达官贵人才用得上的,他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也才得了两盒,又将其中一盒给了他。
“夫人认得这个?”
“见过,”沈鄞回答得很简单,他又将沾了脂膏的手伸了下去,对着谢浅耳语,“用它来做你我大婚之物,还算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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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不明不白,谢浅没听懂,但很快他也顾不得这个,只觉沈鄞的手指烫极了,摸到他的每一处地方都像是要融化了般。
那脂膏馥郁幽香,贴着肌肤的一瞬就化成了水。沈鄞眼睫微垂,手指不停地在谢浅的穴里**着,看着**混着化了的脂膏一同淌下,整根手指都水淋淋的。
“呃哈……砚卿……”
谢浅听到自己这明显走了调的呻吟,下意识将手抵在嘴前。他正低低地喘着,忽觉自己的一条腿突然被拉开了些,随后一个滚烫的东西低上他的臀缝,且慢慢破开内壁挤了进来。
“你!”
他心头猛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条腿被搁在了夫人的肩上,穴口被一硬物侵袭。
夫人身上的衣袍依然整齐,眉头微拧,除此之外神色再没什么变化,若不是他、他穴里明显感到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定要以为自己是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阿浅,你夹得太紧了,”沈鄞心知他难受,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一点,我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