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只自己自渎过,从未有过被别人握在手里的经历,下意识便要躲开,身体却被夫人给牢牢箍住,手依旧不离那里,甚至还隔着布料慢慢打起转来。
“砚、砚卿……等等……”他难耐地喘息起来。
“等什么?”沈鄞问,他忽然凑近谢浅的耳朵,“阿浅,我们在行周公之礼,自然该有这一步的。”
“可是——”谢浅被他叫得耳热。
“阿浅是不相信我吗?”沈鄞的嘴唇莫名有些发干,他抿了抿唇,语气认真,“别怕,会舒服的。”
谢浅来不及说上些什么,便觉下腹火热骤起,瞬间延伸到浑身各处。他的性器被沈鄞隔着布料揉捏,前端泌出了少许水液,在亵裤上湮出了一块痕迹。快感一阵阵袭来,他只能张着嘴不住地喘,脚心都有些发麻,将锦被蹭得起了褶。
“呜!”
亵裤的布料虽柔顺,蹭在敏感的**上却极为难忍,谢浅又是闷喘一声,直接泄在了沈鄞的手中。胸脯上下起伏着,大腿也在不住地颤抖,亵裤间一阵黏腻,不是很舒服。
他从射精的余韵中缓过来,正对上沈鄞带了笑意的眼睛,忽然想起自己方才那有些丢脸的表现,面颊爆红,恨不得直接埋进被子里去。
这不合理啊。
他自己弄的时候……有这么快么?
夫人的手法,很是熟练,也知该用怎样的力度,他一下子太舒服,便、便没忍住。
他还在懊恼自己方才的表现,却忽然觉得双腿一凉,亵裤竟突然被脱了下来。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连这等反应都要满上半拍,长腿光溜溜的露在外边,才记起将手往沈鄞底下伸去,嘟囔着,“夫人,我也给你弄。”
然而他还未碰到,便被沈鄞给抓住了。
沈鄞的手心很烫,紧紧贴在他的腕骨上,眼神……也很烫。
“不用。”他说。
谢浅莫名被这炙热的视线灼了一下,打了个哆嗦,正放松下来,便觉自己的两只手忽的被压过头顶,嘴唇又被人咬住,腿也被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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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痛的
(认真脸.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