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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刺痛,他怔愣着回神,正好对上沈鄞漂亮的眼睛。
“走神了?”他发出声轻笑,又俯身下来亲了亲谢浅的眼睑。
谢浅迷失在他方才的那声笑里,眼睫上又是一阵痒意,便眨了眨眼,“没。”
“这是什么?”沈鄞不知从哪摸出了个精致小巧的盒子,拿到谢浅面前晃了晃。
谢浅睁大了眼,他瞥了一眼自己松松散散的衣襟,心知应是方才交缠间从那滚出来的,便不好意思地解释:“助兴之物,我怕你……待会痛。”
老二说这头一回里的讲究多了去了,不过没什么难的,到了床上就是裤腰带一解的事。
他心里明白,却也怕掌握不好力度,弄伤了夫人。夫人是男子,若是要承欢,需得注意得更多些。
“不会痛的。”沈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温和。
谢浅心里嗯嗯,我自然是万般小心,待会除了得涂这东西外,还得多做些前戏才对罢。
他既想到这里,便又攀住沈鄞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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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唇远没有看上去的那般冷,也不知方才那合卺酒里盛的是什么,他似乎更醉了,身子也软得不行,感觉到夫人的手慢慢划过他的身体,隔着一层布料,触碰却更加明显。
他浑身都泛着粉,眼眸水亮,面上显露春意,躺在床褥中间,一脸任予任求。
他却不知自己现在是怎样的模样,还贪婪地去汲取沈鄞口中的津液,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在静谧的室内弄出暧昧声响。
沈鄞定定地看他,深吸了口气,克制地吻在他的眉心,这才慢慢支起身子,手顺着温热的大腿根往上摸去。
他的吻突然退开,谢浅还有些茫然,不过很快,他便浑身一颤,直接呜咽出声。
夫人、夫人竟摸到了他的那处,还重重揉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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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浅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他那处早已肿胀,将亵裤撑得微微鼓起,只是方才与夫人亲得热切,暂时没顾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