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咳……夫人,你……”
夫人刚刚竟主动亲他了。
合卺酒原来是得这样喝吗?
10
“我叫沈鄞,”沈鄞将酒杯放到一边,用拇指轻轻蹭去他唇瓣上的水液,“字砚卿。”
“砚、砚卿,”谢浅结巴道,“我可以这么叫你么?”
沈鄞的指尖慢慢碾过谢浅的嘴唇,底下的触感温热而柔软,他目光落在那沾了水亮的红润上,眼神暗了暗,“可以。”
谢浅便连着叫了好几声。
他叫完了后,又忽然想起方才那事,耳根子也跟着红了,便对沈鄞道:“砚卿,我们继续罢,喜婆说里面的酒要喝完才好。”
11
酒喝进肚里的有多少,谢浅不知道,他只觉下巴连着衣裳前襟濡湿一片,舌根被夫人吸吮得发麻,浑身发软。
他急促地喘息着,被沈鄞亲得不住后仰,最后压在了床上,汗湿的手心被拨开,再牢牢扣在了赤红的锦被上。
“砚卿、唔……”
夫人似乎有些太主动了,不仅压在了他的身上,还亲得这样凶。
谢浅抓在沈鄞衣裳上的手松了又紧,四周尽是浓烈的酒味,气息都变得炙热黏着。他虚睁着眼,看着沈鄞染上情意的眉眼,从来就未消退的热意如同未燃尽的烟火一下子又烧了起来。
耳边是愈发深重的喘息,他嘴里被搅了个遍,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混着酒液淌下,上颚被舔得泛痒,让他不免轻哼出声。
不过主动些也没什么。
谢浅用他晕乎至极的脑子想,无论夫人是怎样的,他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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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鄞[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