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绫华转头,指尖伸出的钩爪嵌进那人的大腿,听着惨叫声勾起唇:“老实说,我已经很仁慈了,你要是不满意——”
她用下巴指指程宛蝶:“可以换她来。”
简弈心开口:“为什么要袭击那两个人?是他们身上有你们想要的,还是说…你们要找回所有曾经的组织受害者。”
任祺安见这人嘴巴严,觉得一时半会儿是没个结果,便叫人搬了把椅子来给凌子夜,又转向程宛蝶:“你来。”
程宛蝶点点头,走上前去,苍绫华卸了那人下巴,程宛蝶轻易便将手里的一管不明液体倒进他嘴里。
那人之前虽已经没一块好皮,但尚且还有意识,但那液体灌下去没多久,他便连惨叫哀嚎的余力都烟消云散,只是抽.搐着眼睛翻白。
程宛蝶拾起桌上的银叉,切下盘子里的一小块抹茶慕斯送进嘴里,对那人微笑道:“我们也很累了,可以让我们早些去休息吗?”
“是不是感觉到你的血肉在被啃噬、内脏在慢慢腐烂?但放心,你不会死的。”
眼见着那人要昏过去,程宛蝶又拿起一个针管往他手臂上扎:“要好好感受才行,怎么可以昏迷呢?”
“为什么?”一直转着个火团靠在墙边一言不发的戚星灼突然开口,“为什么不能放过好不容易逃脱组织的人?”
那人仍不说话,戚星灼手腕一转,手心的火焰瞬间烧穿了他的衣袖,已经血肉模糊的皮肤瞬间被烧得焦黑。
凌子夜抬眼看房间里的几个人,无一例外都显得冷漠,即便是脸上始终带着笑的程宛蝶,目光也是森冷的,就连总是像个小太阳一样的戚星灼也显出了当年在组织时暴戾残忍的恶魔影子。
凌子夜想等这人供述了,擅长给人火化的戚星灼、乐于慢慢将人折磨致死的程宛蝶和喜欢把人拖到高空再扔下来摔死的苍绫华会为由谁来动手这件事发生争执。
“这里太闷了,我回房间等你。”凌子夜突然站起身,对任祺安说。
任祺安颔首:“我很快出来。”
任祺安沾了一身的血腥味,回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衣服才下楼去往凌子夜的房间。
他房间的门虚掩着,任祺安走进去时,里面窗帘紧闭,只打着昏暗的弱光。
“过来。”凌子夜披着睡袍叠腿坐在暗角的单人沙发上,头发还带着湿气,一手夹着烟,一手伸出枝条缠住任祺安的手腕,像牵引绳拽着他来到自己身边,任祺安每走近一步,毒蛇一般四窜的枝条就爬上他的腿、腰腹和脖颈,解他的衣扣。
任祺安单腿跪上沙发要搂他入怀,却被他的枝条死死制住动弹不了。
凌子夜攀着他肩膀,冰凉的唇抵上他颈侧,伸出舌尖舔舐片刻,紧接着便露出利齿,轻而易举地刺破了他的皮肤。
任祺安有些吃痛,但没出声,凌子夜舔舔唇角的鲜血,手指穿过他的白发,指腹停在他长出耳朵的位置轻轻抵着,开口:“让我摸一下就给你。”
“凌子夜……”任祺安难耐地皱起眉,不满他用这个来威胁自己。
“不听话么。”
任祺安咬紧牙没说话,凌子夜作势要起身,动弹不了的他只能妥协:“一下。”
凌子夜只是轻轻碰到了一下,他很快又收了回去。
“我现在改主意了。”凌子夜笑,“要很多下。”
“别得寸进尺…”
凌子夜叼起烟,抬手用指腹按住他下唇:“你这张嘴,能不能说点我爱听的。”
他说着,又拽掉身上睡袍的绸带,衣料从肩头滑落,另一手伸下去,自己给自己/,任祺安喉咙发干,紧绷的肌肉几乎要挣断他死死缠住自己的枝条。
“扭捏什么。”凌子夜吐出一口烟,在昏暗中看着他,细嫩的枝尖滑过他身体,四处点火。
“——我很想你。”任祺安终于开口,“…我想要你。”
“嗯…”凌子夜有些懒散地扭了扭脖子,似乎并不满意。
任祺安红着眼:“……我爱你。”
凌子夜扬起了唇角,指尖滑到他脸颊,指腹细细摩挲着,但仍然没松开他。
任祺安紧盯着他望不到底的眼睛,咽了口唾沫,后背伸出的粗.长尾巴讨好一般地轻轻绕起他还缠着绷带的手臂:“——我是你的。”
凌子夜凑上去亲了亲他唇角:“乖猫咪。”
那些锁链一般的枝条终于撤去了些,任祺安被松绑的手立时紧扣住他腰际,哑声道:“你也该学乖一点了。”
作者有话说:
【陈奕迅《斯德哥尔摩情人》
作词: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