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女鬼不是个会从背后捅刀子的无耻小鬼,她只是我在吐完之后,再次点了穴。不但如此,还贴心的将我甩到床上躺着。但,床上可是躺着个干尸啊。
我和他并肩躺着,手臂隔着棉质面料都能感觉到他皮肤的粗糙硌人。斜眼瞟他的脸,发现他依然还保持着带笑的弧度,嘴巴咧开,微微泛黄的牙齿就和他家茶壶上的茶圬一样,有点恶心。
女鬼绝对是个暴露狂,把我弄到床上一分钟过去了,还不穿衣服,只站在前边冷笑,明亮的眼睛里透出看死人一般的神色。
我第一次用乞求的语气问敌人:“我说姑娘,你真的不能把衣服穿上么?”这种香艳的画面我真的消受不起好么?
她‘咯咯’地掩嘴娇笑:“他们不让我穿衣服,他们说这样好看,他们也喜欢坐在一旁,看我和别人做,还说这比自己做还要痛快呢。”
呼,天呐,能不能来个人告诉我,这个女鬼生前到底是干嘛地呀她!还他们,还看着,我去。
她的手越过我的身体,拿起我身旁干尸像枯树皮的手,往自己胸前蹭了蹭又丢回去,妩媚地冲我眨眨眼睛,“刚才你看得可还痛快?”
疯了!她疯了! 无药可救了!
我的脸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气的,还是因为她的话一顿爆红。身体不能动,只能将眼珠转到一边,宁愿看旁边的干尸,也不想看到她。
她扳过我的脸,直视她,用媚得酥骨的声音,轻轻的问:“你不喜欢看人家做,莫非是喜欢自己做?”她被烧焦的左手就像个损坏的配件,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左摇右晃,但就是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