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季倾歌这么说是为了给玉覃提醒的话,倒不如说她是怀着看好戏的心理,如果玉覃能理解到她最深的那一层含义,那么季倾歌与玉覃的梁子就像是一张蜘蛛网,越盘越大。
玉覃此时恨得是牙根都痒痒,但是她又不得不以笑魇如花对着季倾歌,“大嫂怎说这般话,我那里没书了,所以刚才看大嫂不在,也就进去翻阅了两本,不过看来,大嫂这里的书也不符我心意。”
这古代人,最擅长的那就是睁眼说瞎话,然明明是大尾巴狼却偏偏要充当温顺小绵羊,这也是季倾歌最讨厌的地方,虚假做作,一副伪善派的作风。
季倾歌坐在铜镜前,打开珠宝首饰盒,取出一支凤钿在头上比了比,将头上的金琉玉翠的发簪拿了下来,把凤钿束上。
玉覃看到季倾歌发饰盒中的各种金银玉簪,玛瑙祖母绿项链,甚至还有好多价值连城的指环手链,每一样都比她手饰盒里的要金贵不少,兀自走到梳妆台前,每一样珠宝都拿捏起来看看,摆弄两下。
“大嫂这首饰可是价值不菲呢。”
季倾歌得意的笑笑,“这些都是祖母赏赐的,怕我会在王府受苦,所以啊,才赏赐了那么多东西,不止这些,还有什么金绸绫罗彩缎,成衣坊的各种绣品。”
其实季倾歌这么说,就是想看到玉覃心里不舒服,吃瘪的模样,因为不管在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有人动了想要欺负自己的念头,那么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
玉覃的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明显是被季倾歌所得到的那些好玩意儿勾了心魂,转了转中指上带着的玉扳指,笑了笑:“我突然想到南苑还有事等着我去处理,我就不在西苑多多逗留了。”
看着玉覃疾步匆匆离去的背影,巧丫终于可以放肆的大笑,“王妃,你这招可真够高明的,那二少奶奶的脸色,想起来我都笑的肚子疼。”
季倾歌戳了戳巧丫的额头,无奈道:“你呀,也该收心了,现在都十五岁了,再过几日你可就及笄了,还这么贪玩,日后哪个王孙公子敢娶你?”
巧丫拾起地上凌乱的书,转过身冲季倾歌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不娶我我也不奢求,我呀,只想呆在奶奶,还有王妃的身边伺候着,我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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