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杏暼了眼西施,“没错,的确是我将她的舞衣弄烂的,这回她是没办法了。”
二人一阵娇笑,都等着看季倾歌的笑话。
在后台却看见了着一身白色亵衣的季倾歌,大叫道:“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哟,你怎么还没有换上舞衣,你没看到前面已经乱作一团了吗?”
季倾歌却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没办法啊,我也想登台献舞,可是我的舞衣被人剪烂了,没办法穿了啊。”
闻言,花娘在后台着急的来回踱步,“没有舞衣,这可怎么办才好?”
花娘突然想到什么,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一件大红色如同婚嫁的衣服递给季倾歌,并再三嘱咐道:“这可是台下一名贵客寄托在我这里的东西,价值不菲,你先穿着,小心保管,弄坏了你我谁都赔不起。”
季倾歌收起凤衣,为今之计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套起舞衣冲花娘点了点头。
前台的音乐骤响,两边阁楼的楼柱上拴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中间系一块木板,而着凤衣的季倾歌就坐在木板上,怀中抱着一筐装着五颜六色花瓣的小篮子。
素手捻起花瓣,往下撒花。
众人抬眸时,季倾歌只露着一双狡黠灵慧的双眼,眼睛以下被一块白纱轻轻遮盖,朱唇微嘟,轻轻吹起白纱,白纱翻飞绕了一个圈,依旧没有让宾客们看到季倾歌的真颜,心上像有只利爪在挠,恨不得冲上去揭开季倾歌的面纱。
季倾歌的成功登台让凉杏煞是意外,“她怎么还能登台?”
而宾客座位西北角的冷冽男人眼神紧紧的盯着季倾歌身上的衣服。
那是他求娶王妃的凤衣,竟然穿在一个风尘女子的身上!
季倾歌勾唇笑笑,从秋千上跃下来,袖中大红缎带一出,洋洋洒洒回绕几个弯,好像是现代的体操一样。
收回袖带,足尖轻点,不堪一握的细腰此时俨然是她胜利的把戏,双手拖在下颌处,眼睛微眨,把台下宾客的魂都勾了去。
一舞毕,季倾歌款款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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