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没事吧?”
男人没说话,用那只被她含过的手指,轻轻在她脸颊上划弄了一下,哑声道,
“你是在勾、引我?”
秦月脸色涨红,拨浪鼓一样摇着脑袋,结结巴巴道,
“你,你受伤了,这,这样对伤口好。”
“唔,”
男人轻轻应了一声,身子并没有退开,指尖更是肆意的在她脸上滑动,最后落在那张嫣红的唇瓣旁,似有若无的摩擦着。
秦月被他逼到墙角,双手抵着后背,下巴被男人握在手里,男人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掩盖,他的气息,强烈的入侵着她的每一处,让她无所遁形,突然,唇上一热,男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四唇相接,一丝奇异的电流从唇齿间蹿过,蔓延到全身各处,秦月的身子不禁软了下来。
男人的吻像是四月的春雨,温温软软,却又细密缠绵,宛如一张温柔的巨网,将她笼罩在里面,让她犹如脱水的鱼只剩下大张口喘气的份儿,就算她以前跟司敬堂接吻都没有现在这么强烈的感觉,她觉得在男人面前,她是被她征服的猎物,也是他捧在心尖的宝贝儿,因为她能感受到男人这个吻里的怜惜。
慢慢地她放弃了挣扎,甚至不由自主的伸手扶住他的腰,悄悄的回应着他,男人自然是惊喜交加。
“女人,你们在做什么?”
厨房里,冷不丁传来一个稚嫩的童音,吓得秦月伸手就将身上的人推开了,男人皱着眉,踉跄一步在站稳,回头看了一眼打断好事的小家伙,眼神森冷的吓人,小家伙禁不住缩了缩肩膀,一脸委屈的样子,呜呜——她又做错事吗,为什么爹地的眼神好想要吃了他······
秦月红着脸颊,整了整衣服,,低声道,
“小煜,你怎么进来了?”
小家伙躲着文琰的眼神,缩到她身后,低声道,
“我饿了。”
秦月揉揉他的脑袋,低声道,
“对不起啊,姐姐先
给你热一碗鸡蛋羹吧,少吃一点,再等一会儿,就吃饭。”
小家伙连连点头,然后飞快地离开厨房,妈呀,爹地太可怕了!
小家伙一走,刚刚暧昧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秦月将早上阿彩做好的鸡蛋羹,放进微波炉,脸色红红的站在边上等着。
男人看见她这个样子,心情变得非常愉悦,他很自然的走过去,亲了亲她的额角,低声道,
“别害羞,夫妻之间,很正常。”
“我我我,我没害羞!”
秦月红着脸狡辩,不过很显然,苍白又无力。
男人笑了一下,拇指在她唇上轻轻擦过,看着她发红的耳尖,缓缓道,
“我去一趟洗手间,锅里放的油,你小心点。”
“嗯,你,你去吧。”
男人忍不住又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下,这才松开她出去了。
秦月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终于安安全全的落回了肚子里,嗷呜——到底是怎么了嘛,为什么亲一亲她就会想这么多,甚至还在想色色的事,这是在欲求不满吗?秦月,你完了!
男人从厨房出来,就收敛死神色,径直的走向洗手间,待门合上之后,才展开掌心,里面正是秦月在超市被人塞进手中的信纸。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一行一行往下看,越看眉头拧得越深,许久之后,他神色凝重的将信纸折了起来,看来波斯猫应该还没有看里面的内容,他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许久之后,神色慢慢平静下来,然后将东西放进口袋,神色淡然的走了出去。
厨房。
秦月一手拿着锅盖,一手拿着菜,双眼直勾勾的瞪着里面冒着烟的油锅,胆怯的小步小步的前进,然后一下子把盘子里的菜都倒进去,又快速跳开。
“刺啦——”
接着就是油遇水迸溅出来的声音,等声音没那么大了,秦月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拿着铲子去翻,翻一下,又跳开,等等,在去翻,文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的是这幅情景,他眼中一下子盛满笑意,这幅炒菜的样子,还真是一点没变。
在秦月要再一次跳开的时候,后背突然抵住了一个热源,男人的手包裹住她的,接着温润的声音就响在耳边,
“别怕,小心点,没事的。”
秦月耳朵颤了颤,任由男人握住她的手臂,一下一下翻炒着锅里的菜。
男人神色无比认真,一边翻炒,一边提醒她看接下来该放什么调味品,好不容易做好了一道菜,秦月觉得自己都要被紧张的汗水浸透了。
男人也看出她的不自然,伸手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低声道,
“你先出去吧,剩下的我来。”
“可是——”
“乖,听话,出去换身衣服,陪小煜。”
男人的语气不容置喙,秦月只好退了出来。
身上一股子油烟味实在是不怎么好闻,秦月跟小家伙打了个招呼,就上了楼。
衣柜里的衣服都是男人之前帮她摆放的,布局合理,她很容易就能找到,心里流过一阵暖流,她好像不知不觉已经开始适应这种生活了。
换好衣服,秦月习惯性的拿着换下的衣服去洗衣房,走了两步,动作突然顿住,手指捏着的衣物里的纸片,让她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然后缓缓地打开,接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上面的字,化成灰她也认识,那是秦振中亲手写的!
压抑住心底汹涌的情绪,秦月几近颤抖的拿着那一页薄薄的纸,一字一句的往下看。
“小月,是你吗,今天我在电视上看见你了,我说那是你,李贺说不是,但我总觉得是,也可能是我思念成疾,认错了人吧,但是你跟我女儿真的很像,我想跟你见一次面,可以吗,只是作为一个父亲,单纯的怀念女儿而已,下面是我的电、话,如果你同意的话,可以跟我联系,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我会一直等着你的电、话。”
秦月紧紧地掐着手指,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件事,她没想到有一天,已经“故去”的父亲会跟她联系,她始终相信血缘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秦振中说的话,她本心里,是信的,但是她以什么身份去见,秦月已经离世,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是沈晴月,那又跟秦家有什么关系。
将衣服扔进洗衣,秦月神色恍然的出来,下楼的时候经过文琰的书房,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这一次,她突然好奇秦振中让她找周律师兑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等她下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将做好的菜端了出来,男人围着围裙的样子,秦月突然间觉得贤惠的不行。
不过男人脸上,显然没有贤妻良母的表情,看见她,只是淡淡道,
“洗手吃饭吧。”
秦月看了看桌上卖相还不错的几道菜,真心夸赞道,
“文琰,我没
发现,你还是个全能人才,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有。”
男人一边摆碗筷,一边抽空一本正经道,
“我不会生孩子。”
秦月······
文先生这个笑话很冷好不好。
小家伙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一闻见味道,自个儿就蹿了过来。
这一顿饭吃得很温馨,文琰的手艺说不上好,但是也不坏,秦月不得不承认天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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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云城33楼,总裁办公室,一个汉白玉色的烟灰缸,被人砸在透明的玻璃茶几上,瞬间起了一层层的裂纹,办公室的气氛压抑的渗人。
似乎还是没有泄够愤,司敬堂一脚将办公桌前的椅子也踢到了一边,又是一声巨响,程远默默的垂下眸子,思索着办公室里的东西又该换了,两年了,这是第二次,一次是秦月身亡,一次是沈晴月结婚,有时候,他也在怀疑,司总是不是对这个替身注入了太多情绪,现在看来,已经不仅仅是太多能衡量了。
等到办公室彻底安静下来后,司敬堂才扯了扯领子,道,
“你说,秦月跟文琰在国外的时候,已经,已经在一起了。”
“据这次秘密调查显示,他们在国外就是以夫妻同居在一起的,曾经租给他们公寓的一对儿老夫妻说,文琰上学那会儿,他的妻子就呆在公寓,他们甚至,还怀过孩子,我们拿照片比对过了,那个人就是秦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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