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连这点消息都无法尽快打听清楚,清风如何判断自己能在这个人身上赚多少金子。
转眼,众人退去,屋内仅剩清风与白公子两人。清风亲昵地坐在这位胖公子的腿上,勾人的眼神迷得白公子神魂颠倒。
他一边给白公子夹菜,一边频频给对方斟酒。
黑衣青年和刚来的护卫一左一右守在门外,丝毫不敢大意。
白公子的身份在腾渊看来根本不是秘密。
但凡水族的人,没有谁能够逃过腾渊的眼睛,白公子迈入吟醉楼的那一刻,腾渊就已经看透了。
这是一条大白鲢鱼。
白鲢的额头腾起浅淡的鱼纹,看对方的穿着打扮和言行举止,不是鱼族的皇子,应该也是皇宫贵族之类。
推开清风厢房的霎那,这位白公子的眼神明显直了,盯着清风不眨眼。
每天,对清风慕名而来的客人数不胜数,第一眼相见,清风总能让他们惊艳,超乎预料。
这只看清风看到发呆的大白鱼,清风在他身上赚一笔完全不是困难的事。
清风今晚不出意外,应当要与那张鲢鱼嘴慢慢过了,白公子身材偏胖,不确定那方面的能力好不好。
历来,不管客人能力是强是弱,清风全都表现的如同经历了极致享受一般,诱得恰到好处,叫得恰到好处,让自己的客人对自身的能力各种满意。
表演才能也是赚钱手段中重要的一部分。
说起来,吟醉楼的无聊赌约其中之一,大概就是赌客人的x能力了。
每当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腾渊都相当庆幸自己不涉及其中。
没有另一条龙之前,他始终是萎的。
被自己的下属发现这种秘密怎么得了。
今晚的腾渊对屋内的白鲢丁点不感兴趣,他只在乎黑鲤鱼,他在思索,如此靠近守在门外的这位青年比较方便。
厢房内,清风身上的细绢滑至臂弯,露出肩膀和光滑的后背。他端着酒杯坐在白公子的怀中,指尖有意无意的拂过对方的颈侧:“白公子,你的袍子真别致,质地细腻,手工一流。”
“我的美人,”白公子搂紧清风的腰,“你要喜欢,我送你十套,不,五十套,不不,你想要多少,我就送你多少。”
一边说话,白公子的一张嘴一边在清风身上亲来亲去。
“真的?你没骗我?”清风稍稍推开对方,挑眉问道。
白公子舍不得美人远离自己分毫,急忙在清风身前蹭了蹭:“我怎么会骗你,这些布料,我家里多得是,全送给你做新衣服。”
“那也是在家里啊。你刚才还说自己并非本地人士,既然此刻手里没有,却说送我,那不是骗我吗?”清风露出一丝委屈。
“这还不简单,”白公子心疼的哄着自己怀里的美人,“我马上命人去拿,绝对让整座吟醉楼都装不下。”
清风闻言,收起眼底的委屈,软软的缩在白公子胸前:“那么多布料,我一个人又用不了。我虽中意白色的料子,但我更偏爱白色的珍珠,尤其是白公子你送我的白色珍珠,意义不同寻常。”
说着,清风轻微抚摸白公子给他的大珍珠,仿若睹物思人。
“好,那就珍珠。”确定了美人心意,白公子立即喊了一声:“青墨,进来。”
听闻屋内的命令,守在门边纹丝不动的青年立刻推开了房门,恭敬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你去拿一箱珍珠过来,我要送给美人做首饰。”白公子说。
一箱?
闻言,清风心里咯噔一声,如此圆润罕见的珍珠,一箱该有多大一箱。今晚绝逼赚了。
“马上去拿,别让美人等着。”白公子不乐意地提高了声音。
青年略微迟疑,正欲离开,守在门边的另一位护卫说道:“公子,我脚程快,我替青墨去吧,免得公子久等。”
白公子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对,于是改让护卫去取珍珠,速去速回,青墨依旧在门外继续守着。
没多久,护卫回来了。
清风忍不住纳闷,这些人既然不是本地人士,家宅理应距离此地很远,一趟往返如此快捷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本来仅是随口探探底,哪知对方开口就是一箱珍珠。清风以为撑死了不过一小盒,岂料护卫果真扛了实打实的一大箱珍珠回来。
瞄了眼满满一箱的珍珠,清风收起眼底的惊讶,他在白公子脸颊吻了下:“这世上,就你对我是真心。”
“我家珍珠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想要,我都给你。”白公子说着在清风腿间细细摩挲。
清风笑而不语,牵住白公子的腰带走向床榻。他怎会不懂对方的意思,珍珠他收了,就轮到床上伺候了。
一箱珍珠对白鲢而言,是多是少,腾渊再清楚内情不过。
水族的饰品中,珍珠泛滥,即使清风开口要红珊瑚,这位白公子也能给清风一座红珊瑚小山。
腾渊小时候用珍珠打弹珠玩,他玩的珍珠比眼前这些数量更多,个头更大。
后来,腾渊玩白珍珠玩腻了,就玩黑珍珠,黑珍珠玩腻了,就玩夜明珠。
现在的腾渊由衷期待,有条龙玩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