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鲢在吟醉楼的一夜,是腾渊度过的煎熬一夜。
清风叫得太*了有木有。
喘息让整座吟醉楼都在兴奋的颤抖。
腾渊险些忍不住要用竹竿去戳厢房的楼板,收了别人一箱大珍珠而已,用不着叫得这么卖力吧。
腾渊采取了寻常的解决方式,用棉花堵住耳朵,可惜他发现完全压不住清风的声音。也不知道今晚清风哪根神经搭错了,讨好表现得夸张过度。
相对他们的床内激情,腾渊苦痛地看了一眼自己腿间,巍巍颤颤的依旧木有动静。
腾渊摔枕头,恨得牙痒痒,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他本是打发无聊时间,开了一家青楼,考虑到这儿来往的人多,接触的*多,没准哪天突然他的病症就消失了。
哪知道,他开店这么久,吟醉楼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腾渊却依旧沉浸在苦痛中。
他始终没药可救啊。
他几乎要放弃治疗了。
任何的阻隔物均无法抵挡清风那神魂颠倒的叫喊,他的声音足以让听到的人,骨头都酥了。
腾渊相信,明天登门找清风的客人会多到爆。
如此*的声音,是个人都忍不住。
好吧,腾渊他不是人,他是龙……
腾渊口念咒语,两道金光团在耳边,阻断了烦人的声响。尽管仍旧能隐约感觉楼板的不住颤抖,但比起之前的吵闹已是难能可贵的平稳状态。
他对吟醉楼的修建没少下成本,清风要不要演的这么夸张,床板都要被拆了。
与此同时,屋内的主子在尽情享乐,屋外的青墨和护卫依旧尽职尽责的守在门边。青墨一脸平静,对于房内的响动熟视无睹。
片刻,另一位护卫焦躁地走近,他拍了拍青墨的肩膀,清了清嗓子:“你先守一会儿,我去解决一下。”
青墨应了声,理解的点点头。
转眼,护卫不见踪影,他找了附近一处隐蔽的地方,一边幻想清风妩媚的模样,一边快速的释放。
这般近距离聆听清风的呻|吟,但凡是个人,岂止是骨头酥了,早已欲罢不能了。
然而,为什么青墨始终淡然?
为什么他面对清风的诱惑很淡定,面对腾渊的微笑很淡定,面对清风的呻|吟更是淡定。
为什么?
因为,青墨小时候曾尝试跳龙门,且一跃失败。
他跳得特别高,所以从半空掉落下来时,砸得特别重,撞了鱼身。以大夫的话来说,那是一次惨烈的伤肾伤身,需要长期大补,切勿纵欲,或许将来某天能扭转劣势。
就目前状况而言,青墨的状态就是俗称的,x冷淡。
一张冷峻的面孔,一副健壮的身材,一身高超的武艺,外加长久禁欲的生活。
这就是一只,腾渊正心心念念如何勾搭的黑鲤鱼。
白公子兴致高昂,床内的翻天覆地持续到天空微露鱼白才渐渐停了下来。
惊天动地的全楼震动终于停止了。
短暂的平稳睡梦中,腾渊做了一个美梦,梦中有一只黑鲤鱼跳过了龙门,化身为龙,与腾渊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这真是一个感动的腾渊眼泪直流的美好梦境。
清晨,腾渊醒了,今天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清风已然穿戴整齐,打开了厢房的门。他面色红润,眼底含笑,撒娇的往一旁的白公子怀里蹭:“我今晚等你,你要来哦。”
白公子凑过脸,在美人嘴上狠狠的吻了一下:“今晚我一定来陪你。”
“要早点。你也知道,吟醉楼,人多。”清风抬手理了理对方的衣服,露出一丝恋恋不舍的神情。
白公子看得心都快融化了,他连连点头:“你放心。今晚我也是第一个。”
对此,清风十分满意,夜里又有赚。
对此,腾渊也十分满意,夜里黑衣青年又会来,他得尽快确定捕鱼计划。
送走了夜间留宿的客人们,吟醉楼的大门徐徐合上了。
白天属于大家休息的自由时间。
如今众人刚起床,还不急于回屋补瞌睡,全聚在大堂内聊天。
香雪郁闷地掸了掸丝裙:“太野蛮了,把我的新衣服都扯破了。”
“反正客人给的金子多,你们身为吟醉楼的镇店之宝,还愁没新衣服穿。”莫管事从香雪手中收过一两金子,在账本写下记录。
花颜随即取出一两金子交给莫管事,叹道:“莫管事,你这就不懂了。祭龙王在即,临湖小镇聚集的外来人多。什么稀奇古怪的人一下全都冒出来了。唉,累得胳膊酸。”
“你什么人没见识过,还能有奇怪的?”清风倚着木栏,笑着问道。
花颜摊手:“稀奇算不上,摆明了是个欠抽的。非得玩滴蜡,捆绑之类,花了金子让我用鞭子狠狠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