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楷斌算是第一次和郑二叔接触,不得不承认这人是根老油条,不是那样好对付的人。好在之前已经掌握住了郑二叔的把柄,林楷斌说:“我不是第一次来保定。找郑先生是有事。”
“我知道。”郑二叔冷笑,自己的车和房不是都扣在你手里吗。
“这个事如果办成。不止郑先生的旧账一笔勾销,我们会给郑先生准备一份丰厚的报酬,相信这也是郑先生十分渴望的。”说着,林楷斌从口袋里抽出一个皮夹,掰开扣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张纸。
看纸的形状,郑二叔都知道是支票,眼睛缩圆了。
支票被林楷斌放在了玻璃桌上,上面的数字方正清晰地写着:一千万。
有这一千万,女儿的婚礼,进军京城,都不是梦想了。郑二叔有些激动,为了按住激动,他拿起了之前人家给他倒而他没有喝的那杯水,喝了一大口,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反正现在喝什么肯定都是甜的。
林楷斌对一千万的支票像是很小case一样,推到一边,对郑二叔说:“这只是明面上的报酬。郑先生与我们将来若交为朋友,我们老家都在京城。郑先生来京城,我们就是主人,会招呼好我们的客人。”
这话说得多好听啊。比起白家白队君爷那些时不时刻板的规矩,真是亲戚还不如朋友。郑二叔的激动已经不是激动,是认真地思考起了对方要他做的事。
“郑先生要做的事很简单。告诉你大哥,他想要找的人现在正在京城里某家医院。”
君爷、周玉、高大帅等人,都知道,风雨要来了。只要在那人接触了郑二叔之后。
白露由于没有开车出去,是由冯永卓开着车,从小马那里一路送她和蔓蔓、郑沅洁三个人一块回大院。
郑沅洁本来是想干脆在小马那儿借住一晚。不用说,遭到了冯大少的激烈反对。
冯大少说:“他这里只有一张床,你们两个人怎么睡?”
小马说:“我睡沙发,沅洁姐睡床。”
“不知道狼来的时候,连门都挡不住的吗?”冯大少嗷嗷叫。
见他们两个争到脸红脖子粗,白露姐姐只好出声:“沅洁,你今晚到我那儿睡吧。反正,我们俩好久没有一块睡了。”
当时,冯大少和小马只以为白露姐姐招呼郑沅洁到她家里睡。没人想到白露姐姐是真的晚上要和郑沅洁一块睡在一张床上。
这主要是由于家里客房被苗家母女占了。白露只能考虑,赶着小包子去主卧室陪君爷睡觉,自己和妹子睡小包子的房间。
就这样,郑沅洁一块跟到白露家。
到家的时候,因为君爷先回来,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回自己家里来了。小包子和彤彤等着妈妈回来帮忙洗澡。君爷不是没有尝试帮老婆分担家务,想赶着两个孩子先洗澡。可是,小包子和彤彤都怕死了他,尤其是想起上次他怎么抓彤彤刷牙的场景。
君爷无奈,只好让两孩子在客厅里画画。
包子拿了妹妹送的画笔,在图画纸上画着一间小房子,房子里,有爸爸妈妈,有妹妹。
彤彤在旁边边看着他画,边不时露出小牙齿笑一笑。
包子可没有想到妹妹是像洛洛弟弟那样笑话他,还很夸耀地将自己画的东西,举起来给爸爸欣赏,说:“妹妹喜欢的,爸爸你看!”
君爷转头一看儿子画的东西,真是差点儿晕过去都有。
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妹妹蔓蔓,在回答别人说起小包子的艺术课程有无进展时,通常都是一副哑巴吃了黄连的表情。
“征征,你这画的什么?”君爷问。
“房子!”小包子答。
儿子画的是房子吗?虽然君爷猜出儿子是想要画房子,可这画的也太不像房子了,歪歪斜斜的,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房子是被地震过的。
君爷走过来,拿起画笔,想亲力亲为教教儿子怎么画。可是,当他拿起笔时,发现自己脑袋里一片空白。
这都是遗传造的孽。儿子画不好,能指望他这个老爸能画好?
“爸爸,你想画什么?”小包子蹲在君爷爸爸旁边,一张小脸满是期待。他这个包子能画画,想必爸爸画出来的东西一样很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