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泽一听,这说的是八婶来癸水腹痛,是妇人间的事,他没法再问了,表情很复杂的看寄眉:“不是故意躲出去?”
“那天我听金翠说,八婶额头疼的都浮着汗珠了,八叔又不在。我都去了,哪能撇下她一个人再离开呢。”
“……”如果是真的,倒也可以原谅。萧砚泽低头思考着,忽然注意到她一直是跪坐着的,脚上盖着一方毯子,他道:“你脚冷?”好奇的掀起那毯子,只见她双脚缠着严严实实的布带,他遂即一愣:“你这是做什么?”
寄眉忙按住毯子:“……缠脚。我不想让再人笑话,今日后,大不了再不下地走动了。”
砚泽一想到可能是自己口出恶言逼的,不禁有点愧疚:“……你不用这样,谁再笑话你大脚,你告诉我……”说到此处,又改口道:“我对天发誓,再不笑话你的脚了。”
寄眉觉得他发誓没诚意,不过不要紧,她裹脚也没诚意,装装罢了,此时见好就收:“……你看我连脚带都带来了,就是等着眼睛好了,再缠脚的,我是真的想变好……”
他很满意她‘不甘天足’的态度,笑道:“我知道你有这份心,等你眼睛好了,再说罢,快些解了吧。”说完,见寄眉不动:“缠着不疼吗?快解开吧。”
“一会让金翠帮我解。”
萧砚泽一下就看穿她的心思:“哦,是怕我看。”正想起身回避,忽然改变了主意,上次他怕坏了兴致没看,现在他倒想看看妻子的脚是不是能丑到,叫他对她没yín 念的程度。
寄眉感到丈夫来拆她的脚带,挣扎不让:“不行——”
萧砚泽道:“又不是要强你,你喊什么?!”不顾她抵抗,几下就扯开了脚带。
虽然不是三寸,但看到仿若羊脂白玉打磨而成的纤细美足,他心里不由得一荡,忽然觉得它们就该这样浑然天成,呆看片刻,脸上腾地热起来:“……挺好的,也不难看啊……”鬼使神差就想去摸一下。
寄眉不知自己双足是什么样子,听萧砚泽这么说,还以为他是安慰自己,怕自己闹自尽。她忙摸到毯子,裹住双脚,抱着膝盖又生气又难过。
看到她的天足,完全没影响自己的心情,甚至有点兴奋,萧砚泽决定趁热打铁,二话不说就去扑她。将人摁倒后,刚想亲热就听妻子抱怨道:“你喝酒了?一身酒气……”
他身上的确不太好闻,加上外面脏,跟她亲热前应该洗洗。萧砚泽这么多日都忍了,不在乎这一会:“那我去洗洗,你哪都不许去。”
寄眉逃了一次,同样的借口不能用两次:“……嗯,我哪都不去。”
他便出了屋,叫婳儿去吩咐下面烧水,他则在书房先等待,如果和妻子在屋,会忍不住的。
在书房等了许久,不见母亲派人来兴师问罪,猜到舒茗那丫头估计是害怕了,不打算闹到父母那里去。
又过了片刻,婳儿来说水温正好,他便哼着小调去沐浴了。自从春柔不在了,就剩婳儿一个服侍萧砚泽,他心情好的时候会,会让婳儿留下伺候他。
他此刻心情不错,留下婳儿在一旁伺候。
今天发生的事,婳儿熟悉前因后果,就连方才大少爷去二小姐那院撒气,她也清楚。不过为了摘清自己,她佯作什么都不知道,但心里暗暗嘀咕,大少奶奶看来有些手段,她眼睛不行,必须倚人成事,这不,看样子大少爷似乎被她依靠上了,居然替她出头。
她走了神,给萧砚泽摆放脱下的衣裳时,一个没看准,脚下一滑,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萧砚泽见她叉着脚坐在地上,两只小小尖尖的绣鞋露出来,陡然升起一股好奇心。
方才见过妻子的天足,十分漂亮。既然天足都那么好看了,那么三寸金莲,肯定更加耐看了。
“婳儿,你脱了鞋,让我看看你的脚。”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萧砚泽二十岁这年,对三寸金莲留下了长达一辈子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