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海王坐到了方才莲夫人坐的椅子之上,眯起眼沉声问:“你是在威胁我吗?用艾德将军位要挟我,有点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莲夫人慢慢地低□,趴伏在了这个年轻男人的脚边,将自己小巧尖细的下巴托在了男人的膝盖之上:“卑妾怎么敢威胁我们帝斯最骄傲的战神,我是向进献我的嫁妆。卑妾虽然不年轻了,但是生育能力却还在,帝斯王朝中,古往今来,有几个牝兽能为皇室一连生下两个儿子呢?如果不是圣皇后来丧失了生育能力,我恐怕还会接着产下皇子,我……有这个能力!”
说着他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盯着大王子的眼说道:“那个传说中的牝兽,恐怕也是不及我的。”
“哦?”大王子依旧不动声色。
“我在三王子的宫中亲自见过他,你们也许没有注意,但是我却早已经嗅闻过他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他……怀的是个女孩吧?”
峻海王听了这话,还是不为所动,但是他知道莲夫人的确有这个本领,这个牝兽之所以能一连产下两位皇子,是因为他是腹内多卵的体质,少见,但并不是没有,除了拥有高人一等的生育能力外,更具有敏锐的嗅觉,能判断出孕妇产下的是牝兽还是男孩,或者……是女孩。
“你一直帮助你两个儿子在谋害本王,就算本王要繁育子嗣全天下的牝兽已经尽归我所有,恐怕也用不上你吧!”
“您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子嗣,就算那个波斯坦的小王子没有‘意外’身亡,我也知道,他怀的其实也是个牝兽……王,您似乎产子很不顺利,以后就算登上王位恐怕也是会让群臣惶恐不安吧?而我,会顺利地为您诞下足够帝斯王朝绵延生息的王子们,会让你在动荡不安的时刻稳定群臣之心,我会成为您最谦卑的奴仆。服侍在您的床榻之间……而我那两个儿子……”
莲夫人的手轻轻地抚弄着峻海王裤子里鼓胀的那一团,颤抖着红艳的嘴唇轻轻说道,“你可以抓住他们,在我的面前用利刃拨开他们胸膛,挖出滴血的心脏,从此,我只有流淌着您血脉的王子,再无其他的孩子……”
如同魔鬼一样的话,从那张娇艳得如同玫瑰一样的唇瓣中吐出,让人觉得渗着危险的毒液,却有种抗拒不了的诱惑。能够独得圣皇多年的宠*,不管是多么绝色的牝兽,依靠的绝不是容易消逝的容貌这么简单。
莲夫人很会揣度男人的心理,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的心理。
峻海王——这个昔日瑟缩的冷宫里受人白眼的失宠的孩子,可以忍辱这么多年,一步步地爬下权利的顶峰,他要的不是倾城的美人,而是能让他彻底地羞辱父兄,将昔日不把他放在眼里,轻视他,践踏他的人,彻底地踩到脚下狠狠践踏的感觉。
这个年轻的男人,带着jūn_duì 利剑前来逼宫。而他在得到三王子半路遇袭的消息后,只着一身华服前来相迎。
他不需要武器,他有比武器更加狠毒百倍的东西,就是那些极具煽动性的话语,撩拨着盘踞在男人心底积年阴暗的野兽,等着他挣脱人前,谦谦温和的王子面具的一刻……
手里的那一团愈发坚硬了,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可是莲夫人的表情却愈发地谦卑,楚楚可怜,他慢慢地解开了自己那一声庄重的朝服,露出了细白的身体。
“卑妾有罪,请王在您的父亲面前狠狠地惩罚我吧!”
大王子没有动,除了档间如怒剑□外,他依然向平日那么沉静自制。
他看着眼前的继母,一件件地解落自己的衣衫,如同最□的女人一样,翘起细臀,微微地展露着自己的后.穴儿,就像看一口肮脏的水井一般,不为所动,那眼神深不可测,看得莲夫人的心里也有些慌乱,不知道他在盘算着这么。
突然峻海王猛地站起身来,粗鲁地扯起莲夫人,托着他的腰肢走进了寝宫之中,在重重地帘幔后,是一张躺着腐尸的大床,将他死死地压在了床上后,只分开自己的衣袍,就狠狠地刺入了这个牝兽的体内。
莲夫人被峻海王撞击得脸颊不住地贴在那腐肉之上,久未经雨露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快慰之感猛烈地席卷着。
他张着嘴,压根不需要假装,压抑不住地呻.吟喘息着,饥渴地搅动着壁肉感受着年轻的健壮的身体。微微抬眼,便看到了那**的头颅正瞪着一双留着脓的眼儿,正死死地瞪着正如野兽一般交.配中的两个人。
峻海王的并没有陷入*的激奋,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在这宫闱里上演着熟悉的一幕,他最亲*伟大的父王总是喜欢让自己的儿子,观看着种种荒yín 的戏码。
而现在那块腐肉却无力的瞪着眼儿,看着自己最宠*的妃子被儿子尽情地享用着……这种报复的感觉远胜过性.事本身的快慰。
莲夫人进献的^还真是一份让人无法拒绝的厚礼。
高翘着白臀的莲夫人潮红着脸,长着嘴,冲着死去的丈夫也露出了病态的微笑。
当感觉到,身后那个陷入疯狂的男人在自己的体内终于射.出了滚烫的浓液,他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他会把握好每一次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大王子出墙了~狂仔很愤怒!乃对得起拼命生孩子的陆哥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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