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招癫人,莫惹疯狗。
依稀记得他那毫不犹豫的一跪,他那喃喃那一句「爷爷,浮生给您丢脸了。」,他那寥寥十一笔的“放下”,看似如此软弱的屈服,却是让敌人束手无了策,谁又敢说陈家膝下无黄金至少陈二狗对得起那所谓“跪下的尊严”
二狗现世以来,脑中便长久的浮现着这样一个画面:一个衣着不够光鲜,甚至是褴褛,留着平头的山野小民,左手握着那杆老旱烟枪,右手擎着那自制粗糙却金玉其内的利矛,身旁蹲着世代便为守山犬的黑豺,面带邪笑,全身散发着一股极其强烈的妖孽光芒,然而在这光芒之上,飘着一行金色耀眼的狂草:
我是一个刁民,生长在穷山恶水的农村
字迹后边的署名赫然是:
陈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