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不冷不热的,“明晚不来你家了。”
“行的。”林烟手在他衬衣里面作乱,蛮嘴硬,“我也不去你家。”
听完他就笑了,半眯着眸,“最近把你喂太饱了是么。”
林烟确实饱,饱到求饶。
“我才不像你。”她在他怀里胆大包天,拱他,“你是一只饿坏的大猫。”
这什么词。
闵行洲低头,假意要亲她,在林烟僵直背脊不知所措的时候,闵行洲没亲,盯着她脸蛋看,故意逗弄她。
他眼神自上而下睥睨林烟,低笑,一双眼睛懒散又迷离,“这么喜欢我亲你,嗯?”
林烟当场炸毛,要打他,“闵行洲,你真是坏透了。”
闵行洲无奈,搂住她,埋在她胸口,“最会榨干男人。”
林烟哼笑。
闵行洲觉得她骨子里就是狐妖,吃男人精血采阳补阴的狐妖。
他手游离在她裙摆边缘,低头,补偿性的吻她。
他恣意熟练,吻得凶狠。
是他最狠的一回。
她软绵绵的。
凭林烟对闵行洲的了解,她有种不好的感觉,觉得闵行洲刚刚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东西刺激干扰。
林烟低挡不住这阵仗,背脊弯着后移,被迫压到书桌上。
她手碰到电脑,一翻,啪。
就那一声,两个人才分开。
林烟轻轻搪开他,抬头那一刻视线无端交接,近距离的能看他的眼睛,里面一层欲望,一层薄冰,又欲感潮湿的状态。
像磁石,就一秒,她跌了进去。
闵行洲弯腰捡起,碰到又收回,声音都哑了几个度,“我去洗手。”
没来由的,林烟背脊和手彻底一僵,仓皇的绷紧,闵行洲看到她的受惊,示意她起身。
闵行洲骨子里的沉稳和克制,完全镇得场。
林烟羞涩的扭头,看到男人裤子上深色的印迹,她留的,要起身,“我去换裙子。”
“不换。”闵行洲扯她回来,“在这等我。”
林烟不肯,于是,闵行洲抱着她,让她挂在怀里一起去卫生间。
笔记本电脑已经没人管了。
闵行洲把林烟放在洗手台,臂膀越过她两身拭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像鼓敲在她心里。
林烟抱住闵行洲的腰,下巴挂在男人白衬衣扣子结合的地方,胸膛数下来第三个扣子,野性十足的肌肤勾引性的裸露在她眼底。
她埋怨,“水溅到我后背了。”
他低头看她,“温的。”
林烟催促他,“你快点。”
“催我?”闵行洲笑了一声,湿漉漉的手指捏住她下巴,“急了?”
林烟被迫抬起下巴,“很晚了。”
闵行洲掀眼皮那刻看到镜子映出的画面,林烟此刻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幼兽拱在他怀里,听话一点,又胡闹一点。
会挠人又会哄人。
难怪老何喜欢养猫,逗弄猫还挺带感。
他关水龙,擦手,“抱紧。”
她双臂顺势揽得更紧,男人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
但凡闵行洲不对她那么好就好了,可一想到林家明明又是她希望闵行洲对她好。
真矛盾。
隔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