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九爷那杀千刀的,他可不敢再骂了。
伞巷中。
楚蘅与九爷还保持着壁咚的暧昧姿势。
瞧见九爷眼神沉下去,楚蘅为小福子捏了一把冷汗,心头甚是愧疚。
她怎么就说漏嘴,将小福子给出卖了呢。
“爷,你可不准责怪小福子,昨日路过铜雀阁,我瞧着那铜雀阁挺气派的,就顺口问了小福子,小福子不知道我打算做什么,才将铜雀阁可以拍卖药丹的事情说给了我听。”
九爷眉头又拧了拧:“你是说,你想将这玄筋药丹送去铜雀阁拍卖?”
楚蘅点头:“是啊,铜雀阁是玉临城最大的拍卖行,将我制的玄筋药丹送去铜雀阁,别人才能相信,这确实是玄筋药丹,二则能卖上好价钱。”
九爷有些不乐意。
小丫头将玄筋药丹送去铜雀阁,不就与慕容明月那妖艳贱货碰面了吗,以慕容明月那损友的个性,定是要在丫头面前说他几番坏话的。
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蘅儿,你手上还有几粒玄筋药丹?”
九爷忽然将手伸向楚蘅。
楚蘅盯着他的手:“我手上还有十二粒,但是要给无极兄长留一半,只有六粒要卖,你这是做什么?”
九爷一脸不悦的回答:“你将那六粒玄筋药丹给我,我买下,十万两黄金,够不够,若是不够,我还可以加些。”
楚蘅一脸诧异,诧异这凤痞子竟然这么土豪,开口就是十万两黄金。
从诧异中回过神来,她朝九爷摆了摆头:“不卖。”
九爷脸上的不悦之色加重:“为何,为何不能卖给爷?”
楚蘅扬手,给他脑袋一记爆栗:“爷,你傻啊,咱们是一家人,你要玄筋药丹,要多少,我不能制给你。”
一家人这三个字,甚得九爷的心。
九爷脸上的郁闷之色顿时消散:“原来在蘅儿心中,已经将我当成一家人了。”
楚蘅老脸微热。
她怎么就说出这句话了呢。
瞧九爷那副嘚瑟的模样,她能不能将方才那句话收回来。
九爷知道她脑袋瓜子里面在想什么,急忙开口,将她的思路大乱,“我与那铜雀阁的阁主有些交情,你将那六粒玄筋药丹取出来交给我,我去与那铜雀阁阁主谈,兴许他能少抽一些利润。”
“你与铜雀阁阁主还有交情?”
楚蘅诧异的将他看着。
这男人到底有多少狐朋狗友啊。
反正,九爷是拒绝让小媳妇亲自去见慕容明月那妖艳贱货的。
“我与铜雀阁阁主有许多年的交情了,那铜雀阁的阁主为人阴险狡诈,我担心你上当受骗,将这件事交给我去做,最适合不过了。”
“如此,也好。”
楚蘅考虑了一下,将揣在荷包里的瓷瓶取出来,倒了六粒出来,将瓷瓶盖好,交给九爷。
“那就麻烦你了。”
阻止成功,九爷嘴角往上一弯,笑容灿烂。
“你才说的,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将那六粒玄筋药丹拜托给九爷后,楚蘅瞧了瞧天色:“我出来这么久了,得回去了。”
不然,珍珠,珍云二婢见不到她,又该着急去禀报两个老头子了。
九爷点了点头,拉起她的手,带着她离开伞巷,往忠义王府方向去。
将楚蘅送回忠义王府后,九爷立刻去了朱雀大街铜雀阁。
今儿单数日子,铜雀阁开着门做生意的。
九爷走进去,铜雀阁的小伙计认出他是慕容明月的朋友,“九爷,您来了。”
客气打声招呼后,便领着他去楼上见慕容明月了。
一个时辰前,慕容明月刚一白菜价收了一只古董花瓶,此刻正抱着那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在擦拭,爱不释手。
小伙计生怕打搅他,敲门都轻轻的:“阁主,九爷到访。”
一听九爷到访,慕容明月赶紧起身,将那古董花瓶抱去密室里藏起来,这才抖了抖身上的袍子,走去将房门打开。
“凤痞子,你怎么有空来了,不陪你那小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