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芝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不由得再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楚依凡掏了掏耳朵，再次高声地回答。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所有初一一班的学生都像是看着白痴一样地看着眼前的这个楚依凡，她真够蠢的！竟然敢这样跟班主任说话！
九八年上学，学生们对待老师还是很尊重很害怕的，而且也很看中自己的成绩，就害怕什么时候会考个不及格，然后回家后挨骂。
所以，基本上学生们也都不会跟老师之间发生这样的矛盾。而更加也不会有这样的学生敢公然地在班上给老师叫板！
就算是叫板，那也是男生才会做的事情，哪里会有这样的一个女生做过？
楚依凡……今天是脑子进水了？
不管周围的学生是什么反应，总之这林灵芝可是被气坏了！她怒视着楚依凡，手指都开始有些颤抖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不知道！你来学校干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