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敢。”
“这就好。”
这一幕斯维特兰娜全都看在眼里,虽然他们两人的都是诺斯语,从自己仅能听懂的只言片语里,似乎和自己完全没关系。她本也不关心这些事,毕竟自己来罗斯也是带着重大的使命。
她本是真又调皮的女孩,就是姐姐嫁入罗斯后,自己被迫变得沉稳。几年时间她的心性有了很大的变化,她被父母、兄弟灌输一个非常纯粹的道理,即“无论任何时候必须支持留里克,绝对不能忤逆留里克”。
想不到,留里克,这位俊朗的少年的右手直接掐住了自己的脖颈。
“兰娜,我会带着罗斯jūn_duì 直接统治整个诺夫哥罗德,我……还要打到普斯科夫,打到斯摩棱斯克,你在故乡所知道的地名,终将是我的领地。你给我生育的孩子,将统治最广大的土地。”
这些话皆是斯拉夫语,女孩听得一知半解,接着近乎于本能的:“我会的,我完全支持你”
留里克摇摇头:“真是的,两个女孩全都给我绷着脸……”
他松开两只手,随即挠起两女的腋窝,抖了两人全都在躲闪中笑了起来。
“这才对嘛。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要看你们笑。”
这一刻,奥托举着空酒杯哈哈笑出声。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从不吹牛,从这子会话以来,就嚷嚷着征服已知世界,把势力扩张到未知的世界。留里克仅仅是看起来年幼,那头脑里的智慧可是奥丁所赏赐。
这子一直是到做到,至于从诺夫哥罗德出发,征服其南方的斯摩棱斯克。他要是完成了此壮举,在瓦尔哈拉喝酒的先祖英灵,也会为之振奋。
两个女孩仍被留里克逗得欢乐,奥托看在眼里,这一刻尽享伦。他捋一捋花白的胡须,随手又把就被扔给门口护卫的战士:“去!再来一杯。”
罢了,奥托深沉地咳嗽两声,终止了留里克引发的欢笑。
“这就是全部的战斗吗?真是太好了!你仅用一千人就杀死敌人三千。就是没有带回那五百个奴隶,很遗憾。”
“奴隶?的确有五百个。只是他们是梅拉伦人给我的,都是当地的农奴。”
“唔?还有这种好事?”奥托就是喝了酒,这探头的动作显得非常剧烈,整个人因酒后的兴奋变得极为善于表演肢体动作。
他手舞足蹈:“哎呀,五百个奴隶!全是我们的人,全部扔到新罗斯堡给我开荒。”
“爸爸,我正是这么想的。”
“妙啊!真不愧是我的儿子。我知道梅拉伦那边发生了很多事,卡尔居然死了!也好,卡尔和他的父亲死了,真是一个大好事。新来的那个人,叫做比约恩的男人,我一看便知此人就是用庸人。那个男人可不敢攻击丹麦,不过。留里克,你也该想想,我们摧毁了哥特兰的势力,丹麦人会寻仇的。”奥托的好心提醒,却见得儿子非常奇怪的摆起一场欠揍的脸。
“你这是什么表情?非常自信?我劝你不要过于膨胀,去年之战我们损失不少精锐,不要觉得你有机会招募巴尔默克骁勇,就能打败丹麦jūn_duì 。”
“但是爸爸,一切都变了!”留里克着实露出一抹邪笑,分明憋着一件重大利好事件。
“你!你?”突然间,奥托又懂了,“你又带着巴尔默克jūn_duì ,顺便攻击了丹麦?你还取胜了?!”
“是的。”留里克毫不回避,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这……”奥托暂不多问儿子,又抬手指着耶夫洛:“你!我最信任的芬人!吧!你跟着你的主人战斗,你们是否攻击了丹麦?”
本是得到重大信任才能进入这间房,自知身份保持严肃盘腿坐的耶夫洛,立刻半跪向奥托行战士礼节。
“公爵大人,事实的确如此。只是,也许与你想的有些出入。”
“哦?有何出入?”
见得耶夫洛瞟来犹豫的眼神,留里克摆一下手:“你就直接吧。”
“是!五十名精悍的巴尔默克男人崇拜留里克大人,他们成为新的佣兵。我们一行近八十人,坐着阿芙洛拉号冲击丹麦人把守的海上关卡。我们与丹麦盟主的旗舰,据叫做红龙号的大船相遇。”
“还有这种事?!结果呢?”奥托急忙问。
“正如你所见,我们胜利了。”话之际,留里克终于露出那胜利者当有的笑容。
古尔德听得这些彻底不淡定了,肥硕的海豹站了起来,这家伙顿时事态。
“留里克,你……你阿芙洛拉号打败了丹麦人的红龙?”
“正是!”留里克摆摆手,一副胜利一所当然的模样,“不过是一艘非常长的长船,划桨手是多,奈何我们的阿芙洛拉号是海上的战神。那有着血红的船艏有什么用,如同耶梦加得的红色大蛇终究不过是木头做的装饰。神宠爱的是我们罗斯人!我撞沉了那艘船,我还故意杀死了所有的落水者……”
留里克的话还没有完,古尔德再度抢话:“你在梅拉伦的时候可没告诉我这些细节。所以,你顺便真就杀死了他们的盟主哈夫根?这些都是真的?”
“这……谁知道呢?我要是知道那家伙的脸,也许能直接俘虏。真的,我可想把那个家伙带到罗斯堡,让卡洛塔姐妹亲手杀了他。”
已经是第二次听留里克提及这场遭遇战,其中必然还有太多的细节。古尔德再听一次,他的心脏跳得更加凶猛。
再看奥托,这个老男人已经如同孩子一般,庞大而衰老的身躯突然躺下,接着四肢手舞足蹈起来,大笑中念叨着:“我儿子杀了丹麦的盟主!奥丁!感谢你的恩赐!”
直到奥托冷静下来,留里克才继续辞。
“我不能确定真的杀死了他,我听那个红龙以出动,其盟主必在其上。我还击沉了二百艘丹麦渔船,我们的阿芙洛拉号远比看起来的更加强大。爸爸,我们会组建一支庞大的海军,皆是这样的大船所构成。我还会按照契约卖给巴尔默克人一艘,为此我们将赚取一笔大钱,以及更稳固的同盟。与其担心丹麦人攻击我们,我们完全可以主动进攻丹麦,现在主动权可是在我的手里。”
“我明白了,你让丹麦人恐惧。他们恐惧罗斯,就不敢出兵干扰我们行动。我老了,你治理罗斯我已经完全放心。啊!”
奥托骤然躺下,突然就哈哈笑起来,过了一阵子又嚷嚷:“我们就在这里停留一,明早全体返航。回到罗斯堡,我会组织人去宣传你的功绩。真是的!早知道丹麦如此羸弱,我们就该举兵攻击,我们今年还能大发横财。”
“好吧!光荣要让大家知道。”
躺着的奥托又微微抬起头,笑嘻嘻问:“所以,那个名叫哈夫根的男人,死了没有。应该是死了吧。”
“这……也许安排渗透丹麦的斯诺列瓦,他回来后我们就知道消息了。”
“也好。留里克,你该想想和丹麦的战争了。真是的,白白让我对未来担忧。我怕你今夏之行是挑衅,会令丹麦震怒。想不到啊!我们居然可以主动进攻。我倦了,我睡了。带着你的女人去休息吧。”
奥托是真的疲惫于舟车劳顿,不过留里克还是很有精神的。奥托终究是被卫兵搀扶到了独立房间里,被服侍着脱去靴子和皮衣,穿着一阵细腻舒适的细麻衣裤,平躺于松软的皮垫木床,盖着毯子呼呼大睡。
罢了,留里克牵着两女的手,以两种语言:“走吧,不必拘束。我要你们做亲密的姐妹,今晚同睡一张床。”
这是君主的命令,诺伦和斯维特兰娜,她们都知道自己的命运,本也然的想了解一下对方,都是君主的妻妾,想不到自己的君主却固执的执意自己睡。
其实留里克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他就是今晚想着独享一张大床,左右翻腾毫无顾虑。
只不过,当他清晨苏醒,听到自己左右各传来女人轻柔的呼吸,就都明白了。
“我也是真,你们两个不互相吃醋,那才是咄咄怪事。”这么一想,留里克索性坐起身,再把两女弄醒。
至于昨夜两人偷偷溜进自己的床铺这件事,留里克什么也不。他拍拍睡眼惺忪两人的后脑:“清醒一点,今我们仍要返航。等到了罗斯堡,再给你们见见新的姐妹。”
且看斯维特兰娜,她随手抓住留里克左臂,脸颊直接贴了过去,以磕巴的诺斯语喃喃:“你最爱我。这是命运。”
而诺伦也不甘示弱,亦是抓住其右臂,脸也迎了过去,言语像是故意刺激斯维特兰娜似的:“我就是想给你生个儿子,我想早点做母亲。咱们儿子还有巴尔默克首领等着继承。”
留里克再不废话,他猛人跃起,从二女的包夹中挣脱,再麻溜地下地,双脚踹进自己的皮靴,“起来!快点!”
听得这两个简单词汇,床铺的二女会心一笑,这才急忙下地,换上各有特色的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