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姜瑀的鹰隼利眸迸射着寒意，“外出前，司机吃了药，因为犯困才导致的事故？”
杨珣表情严肃，“有可能是这样，但也不一定。据私人医生说，司机之后没再找过他开药，应该是感冒好得差不多了。明知道吃了感冒药，司机应该不会冒这个险，这其中还是有蹊跷。”
姜瑀不悦的蹙了一下眉头，俊颜掠过一抹冷锐的凌厉，“搜过司机的房间了没有？有没有情况？”
“搜过了，发现几盒药，确实有感冒药，但是，不确定他那天有没有吃药。问过比华利山庄的佣人和管家，都说司机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异样表现，也不觉得他会犯困，当时人挺精神的。”
想了想，杨珣补充道：“对了，这个司机本来休假，临时叫回来顶替上班的。值班司机因为肠胃不舒服，请假了。而且，这个司机是从外面回来的，据了解，他与妻儿在饭馆吃过饭，他的妻儿都没有问题，完全没有犯困的异样。”
姜瑀冷静说：“即使没有证据，我都觉得这不是巧合，不是意外事故。而我竟然不在申城，爷爷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无论怎么想，都很蹊跷。”
“瑀，我接到你的电话，就赶来医院了，那名司机烧伤严重，抢救无效，去世了。我试过跟他家属谈，家属拒绝尸检。
死者为大，我看也挺残忍的，我也不好再去打扰家属。目前，我们真的没有证据，怎么看都像意外事故。最后的定性，就要看事故车的鉴定报告了。”
姜瑀的脸色沉得可怕，那双眸子里，滚动着灿亮的怒火。
蓦地，他愤然的一拳打在墙上。
“让你派人盯着张宝山，他最近有没有动静？”
“他经常去喝早茶，只是跟他太太，不见他与任何人接触。瑀，你怀疑是他做的？”
姜瑀的冷硬声音从牙齿缝迸出来，“但凡得利的人都有嫌疑，不一定只是个人行动，也许多人联手。”
杨珣没好气的啐一口：“一群混蛋！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