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雪目露凶光，瞪着张宝禅质问：“张女士，我挖了你家的祖坟了吗？还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让你有这样的底气来抵毁我？”
张宝禅微微垂下眼，不敢辩驳。
她和姜衡说的话，难道都被老爷子恰巧偷听到了？
老爷子竟然原话不动复制了她跟姜衡说的话，老爷子安排眼线盯着她了，抑或是老爷子早就监视她了？
在家里说话都不安全，没有隐私，她没有秘密，这个家挺可怕，张宝禅的心不禁拧得紧紧的，双手紧紧地交握着，长指甲都抠进手心里了，张宝禅感觉不到痛似的，试图力持镇定。
眨了眨眼，张宝禅心里越来越慌，脸上的表情有些抽搐，眼瞳收缩，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
她特么希望客厅里有个地洞，她钻进去算了。
张宝禅也希望自己耳朵聋了，什么都听不见，一切依旧。
姜瑀浑身弥漫着危险的气息，一个冷冷的眼神都充满了威慑力，“张女士，我老婆跟你当面对质了，她哪里冒犯到你了，请你如实说出来，好让我们给你评评理，不要背后暗箭伤人，不要把姜家搅得永无宁日。”
靳雪眼底掠过一抹寒意，咄咄逼人道：“张女士，就当面说清楚，省得你背后乱嚼我的舌根，你有什么不满意，你有什么不痛快，我碍到你哪里了，请你当面说清楚，不要总是在我背后抹黑我，净干给我丢脸的事。”
做为一个长辈，她被欺负到这个份上了，她的脸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