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珣坐在姜瑀的旁边，眯着眼，看着他。
“瑀，你这样喝，不要命了？你的伤还没完全好！”
姜瑀沉默，自顾自地倒酒。
杨珣的眉心皱起，“两个星期后，你的脚才可以拆石膏，你就这样走路了，不怕自己真的瘸了？我在酒店门口看到嫂子的助理了，她的秘书也在酒店里，我相信嫂子不会贸然去见南枢寒，她应该只是想谈成合作，毕竟靳氏集团很需要钱。”
昏暗的灯光映衬得姜瑀的脸更加冷峻、阴沉，宛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他阴鸷的眼风淡淡一扫，霎时，杨珣识趣闭嘴了。
杨珣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时不时地吐出淡淡的烟圈，他复杂的眼神还盯着自顾自地喝闷酒的姜瑀。
五年了，他特别希望姜瑀能走出来。
别的话，他也不敢乱说，但又看不下去。
纠结中，杨珣也拿起杯子，仰起头，一口干完杯中的威士忌。
杨珣拿出烟盒，示意姜瑀抽根烟。
姜瑀随意拿了根烟，叼在嘴边，点燃后抽了起来。
他深沉的眼眸眯着，俊眉拧紧。
……
夜，无眠！
靳雪一直站在阳台，吹着晚风，她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这一晚，姜瑀也没有回来。
吃过早餐，靳雪去仁心医院递交辞职申请书。